聽著公婆的對話,沈甜甜和傅云州很是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逃這個字。
“爸,媽,我們回屋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你們先聊,我們就先回去了?!?/p>
傅云州說完,都不等陸淑敏和傅幕白回應(yīng),拉著沈甜甜便出了廚房。
等夫妻二人一回到房間,兩人齊齊的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哎呀,還好咱們跑得快,不然免不得又要被媽拉著給他們評理了?!?/p>
沈甜甜說話間,甚至還露出一副劫后余生般的模樣拍著胸脯。
看著她這樣,傅云州忍不住輕笑出聲,“這世上還有你怕的事情呀?”
“那是自然,畢竟爸媽又不是外人,我總不能用對付外人的方法來對付爸媽吧?”
沈甜甜自然是不會怕公婆的,她這完全是尊重兩位老人。
畢竟沈甜甜早已經(jīng)把公婆當(dāng)成了是她的親爸媽了,該有的尊重自然是要有的。
“那自然是不行的?!?/p>
傅云州一想到沈甜甜把用來對付外人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的父母,趕緊連連搖頭。
媳婦兒要是真用對付外人的手段來對付家人的話,那傅家豈不是要亂套了?
“所以說嘍?!?/p>
沈甜甜說完,然后走到炕邊直接一邁腿上了炕,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傅云州。
傅云州知道她有話要對自己說,便也跟著坐了下來。
看傅云州態(tài)度這么端正,沈甜甜心情愉悅的不行,“老公,關(guān)于呂碧蓮的事情,我覺得咱們還得需要請人出面幫一下忙。
畢竟你也知道,憑我的能力,還真沒法送呂碧蓮去疆省。
所以,你有沒有什么好的人選嗎?”
沈甜甜雖然是在問,不過心里卻清楚的很,憑傅云州的人脈來看,這點事情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多麻煩的事情。
傅云州忍不住朝著沈甜甜的小嘴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才瞪向沈甜甜用嗔怪的語氣道,“所以你自己攬下來的爛攤子,最后還得是要讓我來收拾是嗎?”
“那必須的呀,誰讓我們的傅先生那么優(yōu)秀那么厲害呢你說是吧?”
沈甜甜甜說話間,立刻靠在傅云州的懷里,還壞壞的用手指在傅云州的胸前劃著圈圈。
傅云州一把抓住沈甜甜在自己身上做亂的小手,然后看向沈甜甜問,“你說的厲害,是指哪方面?”
傅云州嘴上問著,可是一雙深邃的眼眸卻是緊緊的盯著沈甜甜嬌艷的紅唇,不舍得挪動分毫。
沈甜甜豈會不知道傅云州是什么意思,撇了撇嘴,然后故意道,“當(dāng)然是指你的能力了,畢竟我家傅先生可是科研所不可或缺的存在呢?!?/p>
“難道除了這方面,其它的方面就沒有覺得我厲害嗎?”
傅云州說話間,拉起沈甜甜的手,很是騷氣的在沈甜甜圓潤的手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沈甜甜趕緊觸電般的將手指從傅云州的手里抽出來,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傅云州道,“所以,我們的傅先生,現(xiàn)在是學(xué)壞了是嗎?”
“對你,沒有壞不壞一說,只要能提高夫妻間的情趣,更壞的事情,我都可以的,今天就讓你感受一下……”
傅云州說話間,直接將油燈吹滅,然后便將沈甜甜嬌軟的身體摟在懷里。
很快,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開來。
這一夜,注意不是一個平靜的夜。
而從衛(wèi)生所逃也似的跑回家的李鐵柱,自然沒給呂碧蓮什么好臉色看。
白天還好,他還知道收斂。
一到晚上,想著呂碧蓮給他的不對勁,他便覺得心里不得勁兒。
而他心里一不得勁兒,便不干人事兒了。
所以直接去找了幾個老光棍來他家里做客。
而具體是做客還是其它,就只有李鐵柱他們幾個當(dāng)事人知道了。
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呂碧蓮,在天光大亮的時候,直接昏死了過去。
幾個男人一看到呂碧蓮這樣,嚇的瞬間啥也不顧的全都逃離了李家。
而李鐵柱卻是經(jīng)驗十足的直接掐了掐呂碧蓮的人中,結(jié)果呂碧蓮卻并沒有像往常那般的醒過來。
李鐵柱心里不由一個咯噔,不過很快他又舀了一瓢的冷水,直接不客氣的朝著呂碧蓮的身上潑了過去。
然后讓李鐵柱慌亂的是,呂碧蓮居然還是沒有醒過來。
這下李鐵柱是終于知道害怕了,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直接都顧不上給呂碧蓮擦身上的水,隨便給呂碧蓮套上一身衣服,便抱著呂碧蓮去了衛(wèi)生所。
看到已經(jīng)開門的衛(wèi)生所,李鐵柱心頭一喜,趕緊抱著呂碧蓮?fù)崎T而入。
當(dāng)看到坐在那里的沈甜甜和陸淑敏便趕緊喊道,“沈醫(yī)生,陸醫(yī)生,你們快幫忙看看,我媳婦兒這是咋的了,怎么昏迷不醒了?!?/p>
“趕緊把她放在床上。”
看到這樣狼狽的呂碧蓮,醫(yī)者父母心的沈甜甜趕緊指揮李鐵柱將呂碧蓮放在床上。
待李鐵柱將呂碧蓮放到床上后,便一臉著急的看著幫呂碧蓮檢查身體的沈甜甜。
“她這是因為什么昏迷的?什么時候昏迷的?”
原本還算淡定的李鐵柱,在聽到沈甜甜的問話后,雙眸不自然的閃爍了一下。
“就,就是昨天晚上睡著了,一直沒醒來。”
他自然不會告訴沈甜甜呂碧蓮是被幾個光棍漢輪流著給玩的昏迷不醒的,這要是被沈甜甜知道了,那還了得?
沈甜甜剛剛之所以問李鐵柱,也不過就是試探罷了。
憑呂碧蓮這渾身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一看就是被男人那啥后的模樣,就算是不猜,她也想到了什么。
心里直罵李鐵柱禽獸不如,可是面上卻還是保持著我啥也不知道的平靜樣子。
不得不說,沈甜甜覺得自己還真挺難的。
畢竟晚上她就會想辦法讓人帶呂碧蓮離開北山村,現(xiàn)在把事情捅出去,似乎不妥。
而且就算是捅出去,又能如何了?
她雖然知道呂碧蓮遭受了什么,可卻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鬧大后的結(jié)果就是呂碧蓮丟臉不說,還得罪了李鐵柱,回去免不得又要被李鐵柱收拾一頓。
畢竟現(xiàn)在的呂碧蓮對外,還是個瘋子,瘋子的瘋言瘋語又有誰會相信?
而想要以此和李鐵柱離婚,壓根就不可能。
要是李鐵柱最后再表現(xiàn)的被冤枉還不計前嫌,繼續(xù)照顧呂碧蓮。
不但他們這里討不到什么好,李鐵柱還能得到一個好人的人設(shè)。
這虧本的買賣,沈甜甜自然是不會去做的。
如是想著,沈甜甜立刻看向李鐵柱道,“行了,我知道了,她很快就會醒過來,這里反正你也幫不上什么忙,你趕緊回去給她拿點衣服過來,大冬天的渾身濕噠噠的像什么話?!?/p>
“就是,你這做男人的也是,就給穿了一身的濕衣服就把人給送來了,這要是凍出個好歹可怎么辦?!?/p>
這個時候陸淑敏也忍不住不喜的看了李鐵柱一眼,然后用帶著責(zé)備的語氣道。
“那行,那我婆娘就麻煩沈醫(yī)生和陸醫(yī)生了,我這就去拿衣服?!?/p>
李鐵柱說完,便趕緊轉(zhuǎn)身出了衛(wèi)生所,去回家拿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