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愛吃米飯。”
這個時候同樣有些看不下去的陸淑敏,忍不住出聲提醒著傅幕白。
聽老伴兒這么一說,傅幕白瞬間面露尷尬的看了傅云瑤一眼,隨后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道,“瑤瑤,現(xiàn)在糧食可貴,你可不能太過挑食。
而且這白面饅頭可是很多人,就拿這北山村的人,他們吃的最好的也就是二合面饅頭。
有些人家,直接是靠米糠和野菜充饑,過年怕是都吃不到白面饅頭的?!?/p>
“我又不是不吃白面饅頭,就是有米飯的話,我自然相對的會選擇自己愛吃的那種?!?/p>
傅云瑤有些委屈的解釋的同時,有些不太情愿的接過傅幕白手中的饅頭,還在上面用力的咬了一口。
就仿佛是在發(fā)泄她對自家老爸不了解她的不滿的情緒一般。
看到她這樣,陸淑敏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的同時,忍不住瞪了自家老頭子一眼。
這男人,年輕時候就特別的沒有眼力勁兒,不會哄女孩子開心。
這老了,居然還是沒有學(xué)會。
“云瑤,等抽空上山了,我看看山上有沒有可以做防曬霜的藥草,如果有的話,我采回來給你做?!?/p>
看傅云瑤心情不怎么美麗,沈甜甜忍不住小聲的說道。
“防曬霜?那是啥玩意兒?”
傅云瑤聽著沈甜甜的話,瞬間來了精神。
不過也不怪她這么問,畢竟防曬霜這東西這個年代在華國還沒有興起,傅云瑤不知道自然也是正常的。
而聽傅云瑤這么問,陸淑敏和傅云州,包括傅幕白同樣一臉疑惑的看著沈甜甜。
沈甜甜被眾人看的有那么點的不太自然,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這個,這個就是類似于雪花膏一樣的面箱。
但這個霜涂抹了之后,可以起到一定防曬效果?!?/p>
“甜甜,這個你是從哪里知道的?似乎咱們國家還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面霜?!?/p>
陸淑敏問話間,心里的疑惑更甚。
畢竟她也認(rèn)識過很多家庭條件不錯,比較對護膚很看重的女同志,可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防曬霜這個東西的存在。
沈甜甜的家庭條件,咋說,屬于一般吧。
可是就是這樣家庭出生的她,怎么會知道這么新奇的玩意兒的?
聽婆婆這么問,沈甜甜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該心好的怕真把小姑子曬成黑煤球,而提出來要給她做這個防曬霜了。
不過話已經(jīng)出口,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其實媽,這個防曬霜不是我從哪里聽說的,而是我自己做出來過。
而我之所以會些醫(yī)術(shù),還有就是會做這個防曬霜,是因為我媽過世后,我外公托人給我送來一本書。
上面記載的不止有醫(yī)學(xué)方面的知識,還有一些制作護膚品的方法。
我不是早就不上學(xué)了嘛,然后就呆在家里自學(xué),時間久了,就都學(xué)得差不多了。
不過能不能再次做出來,我還真不知道,只能說試試看了吧?!?/p>
沈甜甜沒敢把話說的太滿,畢竟前世今生,她反正是沒聽說過,誰只光看書就能學(xué)會醫(yī)術(shù),學(xué)會制作化妝品的。
“所以,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試驗品了不成?”
傅云瑤一臉受傷的看著沈甜甜。
果然,受傷的總是我啊。
看她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沈甜甜立刻撇了撇嘴道,“這個,其實不用勉強的,反正我這里草藥也不足,與其做出來失敗白費功夫,我還不如別試呢。”
結(jié)果聽到沈甜甜說不做了,傅云瑤立刻著急的從凳子上站起來。
然后走到沈甜甜的位置前,拉著她的胳膊耍起了懶來,“不行不行,嫂子,你可是答應(yīng)了我要給我做的,那就不能食言?!?/p>
“可是,你剛剛說我把你當(dāng)成試驗品……”
“我嘴賤,我嘴賤,行了吧?”
傅云瑤說著,還毫無形象的做出一副打自己嘴的樣子。
陸淑敏直呼沒眼看。
傅幕白卻是睨了傅云瑤那沒出息的樣子一眼,繼續(xù)干飯。
而傅云州卻是深深的看了沈甜甜一眼,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
不過不用猜,沈甜甜也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跟別人沈甜甜不知道怎么解釋,可是跟傅云州,她解釋起來那是真的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如是想的沈甜甜朝著傅云州眨了眨眼,隨后看向傅云瑤道,“好啦,好啦,抽空我上山的時候看看有沒有適合做防曬霜的草藥,有的話我就給你做?!?/p>
“那嫂子你盡快啊,你看就我現(xiàn)在的樣子,怕是用不了一個星期,就能變成煤球了?!?/p>
傅云瑤說著,然后看了一眼自己曬的發(fā)紅的胳膊。
哎,這鄉(xiāng)下呀,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原本她之前還以為,打豬草不過是小兒科。
畢竟小孩子都能做得了的活兒,她一個大人肯定是不在話下的。
結(jié)果試了才知道,她還真不如人家那些半大的小孩子。
不過她相信,這是因為她是第一次做沒經(jīng)驗,試上幾次,肯定會比他們強的。
“成,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明天我就去山上看看?!?/p>
沈甜甜其實早就想到這北山上看看的,除了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值錢的藥材外,還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好吃的新奇的野味。
畢竟后世的話,很多動物都成了國家保護動物,要是有人敢私下打的話,那可是要進去踩縫紉機的。
可現(xiàn)在沒有這個說道呀,所以只要自己有能力把看上的野味弄回家,那就是有本事。
誰也不會管你。
當(dāng)然,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歸集體所有,包括這整座北山也是如此。
如果有人打到什么大型的獵物的話,那是需要上交集體的。
如果不交,那就是薅社會主義的羊毛,被發(fā)現(xiàn)了,那可是要不得的。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什么事兒。
她心情好,想交,那就交。
不想交,有空間的掩護,也沒人能發(fā)現(xiàn)不是。
“不行,你不能一個人去?!?/p>
卻在這時,傅云州突然出聲阻止道。
然后不等沈甜甜說什么,傅云州繼續(xù)道,“北山上大型的獵物有很多,什么傻袍子,野豬,狼,包括熊瞎子都有。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可是絕對不能一個人上去的。
不然萬一碰上了,那可是會丟了性命的?!?/p>
“我覺得我不會有事的?!?/p>
沈甜甜看向傅云州意有所指的說道。
畢竟有空間的事情,傅云州是知道的。
要是自己真遇到了什么危險,完全可以躲進空間里。
所以壓根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問題。
傅云州自然也是知道沈甜甜的意思的,可是他卻不敢拿沈甜甜的命去堵。
可是他知道,依著沈甜甜的性格,就算他不讓她去,她也會偷偷的去的。
所以思索了一下后傅云州看向沈甜甜道,“要不這樣吧,你要是實在想去山上,那就等幾天搶收結(jié)束了,沒啥重要的事情后,我就跟大隊長請假,陪你上山?
或許,等哪天下雨,不能下地的時候,我陪你去也行?!?/p>
傅云州說完,然后一臉緊張的看著沈甜甜。
仿佛生怕沈甜甜不答應(yīng)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