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怎么樣才愿意放過我?”
現(xiàn)在對封建迷信可是嚴打的,如果這件事情被大隊長知道了,自己怕是不死也得脫成皮。
所以他說什么,也不能讓傅家人把自己埋小人的事情告訴大隊長。
看陳仇富慫成這個樣子,沈甜甜伸手捏了捏下巴,“這個嘛,就要看你的態(tài)度了,如果你能在我們的面前展現(xiàn)出你自己不一樣的價值的話,沒準我們可以大發(fā)慈悲的考慮放過你。”
“價值?什么價值?”
陳仇富被沈甜甜的話說的有些懵逼的不行。
他能有什么價值?還是對傅家人有利的價值?
沈甜甜原本帶笑的眸子瞬間一沉,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然后輕飄飄的道,“不知道啊?不知道那就仔細想想。
要是實在想不出來,那就算了,反正你的死活對于我們來說,也沒什么……”
“那我是領(lǐng)導(dǎo)派來做眼線監(jiān)視你們傅家的算不算?”
危機關(guān)頭,陳仇富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把心一橫小聲說了出來。
“哦?哪個領(lǐng)導(dǎo)?”
沈甜甜心里雖然高興的不得了,可是表面上卻是明知故問。
“就是去找你的那個領(lǐng)導(dǎo)?!?/p>
陳仇富直接豁出去了。
反正早晚都得死,那能晚點自然比早一些好。
而且,只要離開這里,自己有的是辦法跟領(lǐng)導(dǎo)通氣,到時候直接按死傅家人。
可是他剛有這樣的想法,卻被沈甜甜接下來的操作,把唯一的希望給掐滅了。
“行吧,既然你這么誠心的投入我軍陣營,那這天寒地凍的,快進屋熱乎熱乎?!?/p>
沈甜甜說著,便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在陳仇富愣神之時,傅云州已經(jīng)仿佛是老鷹拎小雞一般的拎起他的衣領(lǐng),直接把陳仇富拖進了房間里。
當進入沈甜甜他們房間,看到房間里豪華布置的一刻,陳仇富眼中的妒火,是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現(xiàn)在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之前傅家人挨家挨戶的借糧,裝出一副都快要沒米下鍋的樣子,完全是做給他看的。
人家這小日子過的,比他在京市時的日子過的都好。
可當初他還沾沾自喜的覺得,傅家人倒霉了過的豬狗不如。
堂堂科研世家,居然落魄到連自己這個普通人都不如。
別說,當時他心里還挺暢快的。
可是結(jié)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人家演給他陳仇富看的。
陳仇富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笑話一般。
被人耍了,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存在一般。
呵呵,真是可笑。
結(jié)果不等陳仇富再傷春悲秋的,沈甜甜直接扔給他兩張紙和一只筆道,“寫吧,把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都寫在上面,然后再簽上你的名字,按上手印。
嗯,一張紙寫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另一張紙寫你與我們的合作。”
“與你們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寫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陳仇富知道,是為了抓自己的把柄。
可是寫和他們的合作,是什么合作?
“我說陳知青,難不成,你剛剛說的自己的價值,是拿我們開涮的呀?”
沈甜甜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陳仇富。
那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個二傻子一般的眼神,把陳仇富氣的差一點就忍不住破防了。
不過最后,還是被他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讓我為你們所用,到時傳假的消息給領(lǐng)導(dǎo)是嗎?”
沈甜甜贊賞的點點頭,“嗯,看來你還不算傻的無可救藥呀?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就問你愿不愿?
愿意就按我說的去寫,不愿意的話,咱們立刻去見大隊長?!?/p>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陳仇富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
一咬牙,拿起紙便開始刷刷的寫了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都寫好了。
在陳仇富簽上自己的名字后,沈甜甜立刻好意的把印泥遞給他。
陳仇富氣的頭上的青筋都跟著暴起,可最后還是乖乖的把指印印在了自己的名字上面。
“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陳仇富幾乎是咬牙將這幾個字問了出來。
“當然可以了,畢竟天色也不早了,你不睡我們還睡呢?!?/p>
沈甜甜說話間,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言下之意,你可以麻溜的滾了。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陳仇富恨不得掐死沈甜甜這個小濺人。
明明長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柔弱小模樣,可是沒想到手段居然是這樣的毒辣。
也難怪傅家人都這樣了,還能過的這般的好。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難猜出,傅家之所以來了這北山村之后還過的風聲水起,肯定與這個小濺人脫不開關(guān)系。
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又如何,有把柄在人家的手里,他也不敢真的把消息傳給領(lǐng)導(dǎo)。
不然,后果……
一想到領(lǐng)導(dǎo)知道他被傅家人策反的事情后的后果,陳仇富氣的一口銀牙差點都咬碎了。
憤怒的瞪了沈甜甜一眼后,便負氣朝著門口走去。
結(jié)果陳仇富剛剛走到門口,正要推門出去,背后突然響起沈甜甜輕飄飄的聲音。
“陳知青,咱們合作愉快哈……”
陳仇富腳下一個踉蹌,要不是及時的扶住門的話,差一點就摔倒。
等站定后,陳仇富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沈甜甜一眼,隨后便不做停留的開門走了出去。
當然,沈甜甜自然是不會給他開大門的。
所以陳仇富如來時一般,翻墻走的。
等傅云州把門插好后,沈甜甜立刻意念一動,將兩張紙收進空間。
不過當看到放在桌子上寫著傅云州和公公傅幕白的名字的兩個布娃娃時,眼神不自覺的冷了下來。
“燒了便是,畢竟這種東西,不過就是一些惡人的心里慰藉罷了,根本沒有那么的玄乎?!?/p>
傅云州說話間,便拿起布娃娃打算扔進火爐里。
不過卻被沈甜甜伸手攔住。
“先不急,沒準以后留著還有用呢。”
沈甜甜說話間,朝著傅云州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那……”
“我來解決?!?/p>
沈甜甜說完,然后意念一動,手中出現(xiàn)了一瓶不明液體。
然后沈甜甜打開瓶蓋將里面的液體倒在布娃娃上面寫的名字上。
也就眨眼的功夫,那幾個字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的傅云州是瞬間瞪大了眼睛,“媳,媳婦兒,這是什么怎么會有這樣神奇的功效?”
這上面的字可是用鋼筆寫的,不像鉛筆寫的可以擦下去。
卻沒想到,媳婦的這個不明藥水,居然可以將鋼筆字瞬間抹去。
這未免也太神奇了一些。
看到傅云州這樣震驚,沈甜甜抿唇一笑,“就是我沒事兒的時候勾兌的一點藥水,可以消除字跡,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一瓶?”
“這倒是不用,嗯,目前我是用不到?!?/p>
東西在媳婦兒手里,跟在自己手里有什么區(qū)別。
只要自己需要,隨時可以跟媳婦兒拿就是了。
嗯,咱們的傅先生,腦子不是一般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