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真是?!?/p>
聽著沈甜甜的一番肺腑之言,陸淑敏感動的不行。
要說幸運,該說他們傅家幸運才是。
在他們最艱難的時候,居然可以陰差陽錯的娶到一個這樣即善解人意,還愿意與他們同甘共苦的優(yōu)秀的兒媳婦兒。
這是何其的有幸呀。
“我就知道嫂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嫂子了?!?/p>
傅云瑤一臉笑意的看著沈甜甜。
打心眼兒里,覺得這個世上就沒有誰家的嫂子是比她的嫂子更好更完美的。
傅云州緊緊的握著沈甜甜的手,一臉的真誠,“不管是當(dāng)初,還是現(xiàn)在,能娶到你,我從來就沒覺得苦過。
而且一如你所說,我很幸福,也很幸運,幸運能夠與你相識,相知,到相愛。
感謝你的不離不棄,感謝你的真心相待。
甜甜,如果有機(jī)會,我會盡我所能的將所有一切美好贈予你?!?/p>
“好啊,那我等著嘍?!?/p>
沈甜甜眉眼彎彎的看著傅云州說著俏皮的話。
“嗯。”
傅云州卻是很是鄭重的點點頭。
因為他對沈甜甜的承諾,從來都不是隨口一說,而是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傅家人這邊一家人相處的是其樂融融,幸福的幾乎是要冒泡。
可是回到陳家那邊的王春泥,卻是并沒有那么開心了。
雖然陳仇富并沒有如之前一般與她吵鬧,更沒有打她。
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與王春泥說。
可正是這樣的不理不踩,卻是讓王春泥覺得比陳仇富打她一頓還要讓她難受。
“當(dāng)家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生我的氣對嗎?”
在給陳豆子換完一條干凈的褲子仍沒有得到陳仇富的回應(yīng)后,王春泥終是忍無可忍的開口問了出來。
結(jié)果陳仇富不但沒有理會王春泥,反而直接翻了個身背對著王春泥。
這下,王春泥是被氣的徹底的崩不住了。
她上前一把將蓋在陳仇富身上的被子扯的扔在一旁,然后瞪著陳仇富的背影吼道,“陳仇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你真的要為了那個都要被人睡爛的臭寡婦跟我質(zhì)氣是嗎?
咋的,她勾搭我男人,我去找她討說法,還成了我王春泥的錯了?”
原本閉著眼睛裝死的陳仇富,聽著王春泥那口沒遮攔的話,終是有些嫌棄的微微睜開了眼睛。
不過最終,卻依然是啥也沒說。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面對這樣如潑婦一般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王春泥,他是真的一點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要不是形勢所迫,別說是讓他睡王春泥了,他哪怕是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之前她跟自己鬧鬧就算了,沒想到現(xiàn)在直接打到了人家郭翠蓮的家里,他的臉都要被這個潑婦給丟盡了。
這也就算了,去衛(wèi)生所看個傷,也能招惹到人家沈甜甜。
還差點被人家送到派出所,最后雖然不用送了,然后……
對王春泥這個女人,陳仇富已經(jīng)不能用一言難盡來形容了。
就是看了嫌棄,丟了又覺得可惜。
算了,畢竟又干活又貼錢的保姆可不好找,他就再忍耐這個潑婦一段時間吧。
只希望傅家人的事情可以早點解決,這樣自己就可以回京市。
那樣的話,他也就沒必要再繼續(xù)忍耐了。
可是陳仇富哪里知道,他對王春泥的忍耐到了極限,王春泥對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此刻的王春泥是悔的腸子都快清了,此刻如果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她一定不會傻傻的再嫁給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兒狼。
原本王春泥以為之前陳仇富去找郭翠蓮,不過就是因為需要女人了才會如此。
等她真正的嫁給了陳仇富,有了她,陳仇富便不會再去找那郭寡婦了。
可是哪里知道,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陳仇富不是因為沒有女人才去找的郭翠蓮,而是就喜歡郭翠蓮那種的。
而她,也就是那天陳仇富碰了她一次,便再也不碰她了。
之前她以為陳仇富那方面是不是有病,所以。
結(jié)果倒好,陳仇富不是有病,而是僅僅對她王春泥提不起興趣來。
要不是她今天跟蹤陳仇富去了郭翠蓮家,聽著兩人房間里做那檔子事兒,她還真的就被蒙在鼓里了。
當(dāng)時她哪里忍得住,所以踢開門便進(jìn)去找郭翠蓮算賬。
可當(dāng)房門打開的一瞬間,王春泥看到那刺眼的畫面,感覺天都要塌了。
那兩人,居然不要臉的互相……
他們敢做,可是王春泥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臊得慌。
當(dāng)然,更多的是惡心。
一氣之下,她便直接上去對著郭翠蓮那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可是郭翠蓮也是個狠的,上來就跟她扭打在了一起。
可這個男人在她們兩人打起來的時候,直接站在那里事不關(guān)己的看戲。
呵呵,像這樣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约寒?dāng)初是瞎了眼了還是怎么的,居然非他不嫁。
越想越氣的王春泥看著如死狗一般躺在那里裝死的男人,哪里還忍得住,上去一把將陳仇富扯起來,“陳仇富,你給老娘起來。
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老娘跟你沒完!”
“王春泥,你發(fā)什么瘋?怎么在外面瘋完了還沒有盡興,還要回來再發(fā)瘋?”
陳仇富被王春泥揪起來,也是氣的不行,直接朝著王春泥大吼出聲。
王春泥氣的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吼道,“陳仇富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兒狼,老娘一個黃花大閨女的嫁給你一個死了老婆的鰥夫,我還沒嫌棄你呢,你倒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現(xiàn)在居然還嫌棄我發(fā)瘋?
我瘋?我為什么瘋你難道不知道嗎?”
被懟的瞬間沒了底氣的陳仇富眼神微微的閃了閃,然后變臉堪比翻書般的放緩了語氣道,“春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也是氣狠了嘛。
你說你去找郭翠蓮的麻煩就算了,你為什么還要去找傅家人的麻煩。
你又不是不知道傅家人在北山村的地位,根本就不是咱們能斗過的。
你說,你要是被傅家人送進(jìn)去踩縫紉機(jī),你讓我和豆子怎么辦?
豆子生下來便沒了娘,要是再沒了你這個姨,你讓他怎么活?你讓我怎么活?”
陳仇富說到這里,看著王春泥的表情似乎有所松動,繼續(xù)再接再厲道,“春泥,我知道我去找郭翠蓮是我不對。
可是你也知道我在那方面可能是太久沒有了,所以憋出病了。
為了能夠早點好,早點讓你感受到真正的幸福,我才讓郭翠蓮幫我治病。
畢竟你也知道,她是個中高手,對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所以我才……”
陳仇富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他知道王春泥肯定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