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總算閉上嘴了。
當(dāng)天,兩人在親朋好友的祝福和掌聲中,彼此宣誓,戴上鉆戒,兩人進(jìn)行了擁吻……
幸福的氣息,被微風(fēng)分享給在場的所有人。
馬上到了婚禮上女孩子們最激動的環(huán)節(jié),扔捧花。
“準(zhǔn)備好了嗎?”
秦惜說。
盛詩語催促道:“哎呀!你快扔吧!”
“3,2,1”
搶捧花的氣氛很熱鬧,大家都躍躍欲試,哄鬧成一片,都想成為那個幸運(yùn)兒。
江若離原本想在外圍看個熱鬧,南知意拉著她往中間去,“走,去討個好彩頭?!?/p>
話音剛落,一道美麗的拋物線,便不偏不倚地,剛好就往她這兒砸來。
江若離下意識伸手,那束白色山茶花扎成捧花,就落到了她懷里。
全場響起起哄聲。
“小嫂子,可以啊!幸運(yùn)兒?!?/p>
“看來,你也離結(jié)婚不遠(yuǎn)了。”
江若離也覺得不可思議,捧花能砸中自己。
她再抬頭,便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路嚴(yán)爵,此時正嘴角含笑的看著她。
江若離看了看自己懷里的一束花,臉紅了紅,心里又很高興。
晚上的晚宴。
依舊是在酒店舉行,五星級廚師做的餐點(diǎn),可口又美味……
新人換上晚宴禮服,在賓客間敬酒。
期間,伴郎團(tuán)的人起到了關(guān)鍵的作用,全被拉去擋酒。
畢竟單靠楚堯一人,肯定不行。
至于江若離,和南知意他們坐一桌,旁邊還有幾個小家伙。
溫心寧就坐在旁邊,因?yàn)槎亲哟罅耍容^辛苦,所以江若離就幫著照顧安安。
時不時給安安給夾個菜,擦個嘴什么的。
溫心寧笑著說:“小嫂子,真是麻煩你了?!?/p>
江若離笑著搖頭,“不麻煩,安安很可愛的,我很喜歡?!?/p>
安安笑瞇瞇,奶聲奶氣道:“我也喜歡漂亮舅媽哦!”
江若離笑著揉揉他腦袋,看溫心寧,問:“過些天就是你們婚禮了呢,你會緊張嗎?”
溫心寧搖頭,說:“不緊張,不過,今天一天下來,雖然一直在休息,但發(fā)現(xiàn),可能也還是會很累呢!”
旁邊的盛詩語,突然插進(jìn)來一句,問道:“會后悔在懷孕的時候,舉辦婚禮嗎?”
溫心寧笑道:“不會,有什么可后悔的,我等著一天,也很久了??!”
江若離有點(diǎn)好奇,“你怎么會想要帶著寶寶結(jié)婚的,一般的新娘,都會覺得穿婚紗,一輩子可能就一次呢,想要美美的才行?!?/p>
她卻不一樣。
江若離實(shí)在好奇。
溫心寧沉默幾秒,如實(shí)回答,“因?yàn)橄胍尪亲永锏男〖一?,一塊參與這份幸福啊,過去的時間里,我缺失過安安的成長,心里一直有很大遺憾。
所以,重新有了寶寶后,一刻都不想少,或許,別人想要美,但對我來說,沒關(guān)系的,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嫁給阿沉哥哥,我們一家人可以一直在一起,這就夠了?!?/p>
江若離看她眉眼泛出的柔光,心里感觸又由衷佩服。
她很贊成,回答道:“嗯,你說得對,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定義,自己覺得好,才是真的好!”
別人的看法和想法,根本就不重要。
溫心寧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就是這么覺得?!?/p>
陸無憂尤為贊同,說:“小嫂子這話說得不錯?!?/p>
南知意亦是如此。
隨后,話題一轉(zhuǎn),又問:“問個題外話,你和大師兄,有沒有考慮下一階段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大家都定了,連三師姐的婚期也在籌備了,就差你們了?!?/p>
江若離聽到后,遲疑了下,說了下他們的決定,“還沒那么快,但之前嚴(yán)爵有提過,若是想規(guī)劃提前,也可以,等回去后……要約兩家家長見一面,談這個事情?!?/p>
幾人眼前一亮。
“這么說來,等無憂婚禮后,就輪到你們啦?”
盛詩語等不及,催促道:“趕緊搞起來??!我最喜歡這樣的熱鬧?!?/p>
南知意也笑道:“師兄一向是個有規(guī)劃的人,既然說了,要開始談,那后續(xù)的事情,應(yīng)該也會很快籌備了!”
陸無憂點(diǎn)頭贊同,“他辦事喜歡提前規(guī)劃,走一步看十步的,怕不是連你們孩子叫什么,都取好了。”
無意間提起這個事情,南知意下意識撞了她一下。
大師兄他們孩子沒了的事情,其余人不知道。
這會兒無意間提及,怕江若離心里難過,她得趕緊阻止。
陸無憂有點(diǎn)不明所以,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看了南知意一眼。
南知意朝她輕晃了下頭,她立馬會意,急忙住口不再繼續(xù)說。
江若離卻不在意,說:“沒事的。”
盛詩語和溫心寧都察覺到不對勁。
很快,就轉(zhuǎn)移話題了,說:“今晚他們不知道要喝醉成什么樣,回去又得照顧人了?。?!”
幾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幾個大男人手里都拿著酒,在楚堯的前面,替他擋酒。
沖頭陣的是蕭寒川。
盛詩語無奈搖頭,嘆了口氣,“蕭寒川那家伙,又菜又愛喝,就他那酒量,晚上我可真是有得忙了……而且那家伙,醉了還不老實(shí)!我開始擔(dān)心我的腰了!”
南知意無情吐槽,“你好意思說他?忘了鬧鬧是怎么來的?”
盛詩語噎了噎,忍不住道:“要不怎么說我們是兩口子呢!如此般配登對,是吧?”
其余人一陣好笑。
江若離也有點(diǎn)擔(dān)心,喝多了酒,嚴(yán)爵會不舒服。
但這種時候,也沒辦法阻攔。
畢竟是他師妹師弟的婚禮,高興,多喝點(diǎn)也沒什么。
晚些時候。
晚宴進(jìn)行到三分之二。
一群伴郎,的確都有些不勝酒力。
楚堯也沒讓他們喝太狠,便吩咐助理,帶他們?nèi)バ菹⑹倚菹⒁幌拢徱痪彙?/p>
江若離她們得到通知后,趕忙趕過去查看情況。
一到休息室,江若離就看到靠在沙發(fā)上,似乎很不舒服的路嚴(yán)爵,旁邊還有幫忙倒水的裴炎。
一看到她,裴炎就打主動了招呼,“若離小姐。”
江若離點(diǎn)點(diǎn)頭,詢問:“醉了嗎?”
路嚴(yán)爵聽到聲音,立馬睜開眼,微啞低磁地嗓音回答說:“沒醉,就是頭有點(diǎn)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