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被童欣誘惑到了。
這毫無疑問,剛才我看見她穿著這件睡裙時,就已經(jīng)立起來了。
甘婷見狀,不明所以的她急忙向童欣走過去,攔在她面前,對蘇慶明吼道:“蘇慶明你快走吧!”
“走?我來都來了,怎么可能就這么走了?”
說著,他又一聲冷笑:“原來你說屋里有人,還是個小美人啊!”
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向童欣靠近,甘婷越發(fā)急了,一邊將童欣往后推一邊說道:
“童小姐,你快……快走!”
童欣自然沒有走,她還表現(xiàn)出一副狀態(tài)之外的樣子,問道:“甘姐,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呀?她怎么會來這里?”
甘婷還沒來得及解釋,蘇慶明便猛地一把將她拽開。
這一下,讓我一個激靈。
只見甘亭直接摔在了地上,而蘇慶明根本沒有看她一眼,注意力都被童欣吸引了。
他一邊靠近童欣,一邊漏出邪惡的笑容:“嘿嘿嘿,小美人!你怎么這么漂亮啊!還這么香……來,讓我抱抱!”
童欣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跑,可蘇慶明猛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跑什么呀?讓我來讓你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幸福?!?p>童欣開始掙扎,但蘇慶明好歹是個男人,死死困著童欣。
甘婷從地上爬起來后,就去拽蘇慶明,試圖將他拽開。
可有被蘇慶明猛地一推:“媽的!滾開!老子現(xiàn)在沒工夫搭理你?!?p>他說著,繼續(xù)對童欣上下其手。
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正準(zhǔn)備沖出去時,只見甘亭操起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就要朝蘇慶明背后刺下去了。
我急聲大喊:“甘姐!住手!……”
還好,她及時收住了。
下除了我一身冷汗!
而我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也嚇到了蘇慶明,他頓時停住了對童欣的猥褻,眼巴巴的望著我。
見到我那一刻,他就像見到了鬼一樣。
在短暫愣神后,他轉(zhuǎn)身就要跑。
我隨即沖他喊道:“你覺得你跑得了嗎?我房間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我一個電話打給門衛(wèi),你就出不去了?!?p>已經(jīng)逃到門口的蘇慶明頓時停下了腳步,他猛地一顫,轉(zhuǎn)過身一臉惶恐的看著我。
我向童欣問了一句:“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沖我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只能書哦我出現(xiàn)得還算及時吧,要不然童欣肯定是要被吃豆腐的,而且甘婷剛才那一下明顯是沒經(jīng)過大腦做出的決定。
真要見血了,那事情就大了。
我看向蘇慶明,向他走了過來。
我每靠近他一步,他就劇烈顫抖一下,那眼神就像見到了吃人的惡魔一般。
“還認(rèn)識我嗎?”我站在他面前,冷冰冰的說道。
他猛地點頭,喘著氣說道:“我見過你,你……是我女兒男朋友是吧?”
“別胡說,我跟你女兒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少在這里套近乎。”
他嚇了一大跳,惶恐道:“老板,你……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好不好?我這就……就滾蛋!”
“有這么容易嗎?你強迫甘姐還試圖猥褻我女朋友,你說你有這么容易離開嗎?”
他眼珠子忽然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我這頂多就是猥褻未遂!”
“還狡辯?你私闖民宅加上猥褻我女友,甚至強迫你妻子……數(shù)罪并罰,你要不要我?guī)湍闼阋幌履阋鴰啄昀???p>一聽我這話,他頓時就給我跪下了。
語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還帶著意思乞求的意味說道:“老板,我求你了……我……我剛才也是頭腦一熱就……對不起!老板真的對不起!”
“頭腦一熱是吧?”
說著,我便摸出手機假裝要報警,“去跟警察說吧?!?p>“別,別!老板……老板我求你!別報警……”
“不報警?”
他一個勁地點頭,說道:“只要不報警,你想怎樣都行?!?p>我冷笑一聲,說道:“我也不想為難你,兩件事,你照做這事兒就結(jié)束了?!?p>“好,好!你說……”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第一,寫一份你今天所干的這些事經(jīng)過,完完整整寫出來,然后再寫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后不在騷擾甘亭和蘇月?!?p>“第二,馬上和甘婷離婚!你凈身出戶!”
“這……”他頓時一臉為難的表情。
“怎么?不同意?”那還是走法律程序吧。
見我又拿起手機,他急忙說道:“同意,我同意!老板,我這就寫!這就寫!”
他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尋找紙筆。
“甘姐,麻煩拿紙筆給他?!蔽覍φ驹谝慌?,臉色蒼白、驚魂未定的甘婷說道。
甘婷深吸一口氣,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慶明。
眼神里有恨,有解脫,也有一絲悲涼。
她默默轉(zhuǎn)身,從客廳的抽屜里找出紙和一支筆,遞給了蘇慶明。
蘇慶明看了甘婷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向甘婷求助。
可甘婷并沒有理他,直接將紙和筆仍在了他面前。
蘇慶明心灰意冷,彎腰撿起紙筆,又抬頭可憐兮兮的看了我一眼。
“寫?。 蔽掖蠛鹨宦?。
蘇慶明渾身一顫,這才開始寫了起來。
他手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筆尖在紙上劃拉出歪歪扭扭的痕跡。
他寫得很慢,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不敢抬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是機械地按照我的要求,把他如何被叫來,如何對甘婷意圖不軌,又如何企圖猥褻童欣的經(jīng)過,斷斷續(xù)續(xù)地寫了下來。
最后,又按照我的口述,寫下了那份保證書:承諾以后絕不再騷擾甘婷和蘇月,并自愿與甘婷離婚,凈身出戶。
寫完,他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把那兩頁紙高高舉起,如同獻上降書:
“老板,寫……寫好了……”
我走過去,接過那兩張紙。
字跡潦草,語句不通,但關(guān)鍵的罪行和承諾都清晰地寫在上面,還有他歪歪扭扭的簽名和日期。
甘婷也湊過來看,看著那些描述自己遭遇的文字,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圈又紅了。
但這一次,更多的是塵埃落定的復(fù)雜情緒。
“甘姐,你看一下?!蔽野鸭堖f給她。
甘婷仔細地看著,手指在“凈身出戶”幾個字上停留了很久。
最終,她用力地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