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又讓霍鈴頗有些驚嘆,側(cè)頭與陳雯錦小聲討論到:
“昨日拍賣會上,出現(xiàn)了一個暴發(fā)戶買下了所有物品,其中就有這本古書?!?/p>
“卻沒想到被那位墨鏡男獲得?!?/p>
“可是最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位墨鏡男竟然把這古書交到了陳先生的手上,太奇怪了!”
如是想著,陳雯錦、霍鈴二人看向陳澤的神情中,依然又多了一絲捉摸不透。
陳先生邀請兩的這幾個人物,沒有一個是普通的人!詫異之余、霍鈴、陳雯錦二人走到陳澤跟前,打起了招呼。
“沒想到陳先生與我們會面之余,還能網(wǎng)絡(luò)這些好手,能力之強(qiáng)不在我霍家之下?!?/p>
霍鈴即便在夸贊之余,依然還有些嘴硬。
陳雯錦倒是不在乎究竟是陳先生強(qiáng)、還是霍家更厲害。
只是瞧見陳澤面目上無比自信,心里頗有些好奇。
就在這時,霍鈴忽然皺眉,側(cè)頭望了一望,疑問道;“咦,張先生哪兒去了?”
霍鈴口中的張先生,指的便是張起靈。
她以為,張起靈與陳澤二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就跟私人保鏢一般。
此時臨近出發(fā),卻是沒有見到張起靈的人影,著實有些奇怪。
王胖在聽見這話,忽然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咧嘴笑道:
“霍大小姐,你指的是哪一個張先生?”
哪一個張先生?
霍鈴登時愣子了原地,臉上緩緩生出疑惑。
便在她剛要疑問的時候,惠然感覺到身后有動靜,回頭望去,見得張起靈正與一個陌生男子并肩走來。
背后突然出現(xiàn)兩個高大、冷酷的男子,倒是讓霍鈴嚇了一跳。
一個踉蹌退后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穩(wěn)住身形后朝著二人看去,只覺得二人非常奇怪,心里暗暗想到:
“張先生是我們霍家極為尊敬的人物,可是為什么另外一個人,我心里卻也生出了崇敬的心思?”
霍鈴疑惑的望著二人,明明瞧見二人無論是嘴巴、鼻子,還是眼睛,沒有一處相似的。
可是她若是閉上眼睛,卻總覺得二人極為相似。
若非要說區(qū)別的話,那就是張起靈的氣息,筆直身邊的另一個人要強(qiáng)上許多了。
不過無論孰強(qiáng)孰弱,霍鈴心里無比的清楚,這二人都要比自己、乃至霍家精英弟子要強(qiáng)上不少!
在她驚訝之際,張起靈以及紋身小哥同時走到陳澤跟前,極其恭敬的說道: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陳先生我準(zhǔn)備好了,隨時出發(fā)?!?/p>
霍鈴瞧見張起靈與身邊的人,都對陳澤無比的恭敬,心中頗為詫異。
同時心里暗暗想到:
陳先生究竟是如何網(wǎng)羅到這么多好手的?
這趟長白山之旅,與其說是我們邀請他,倒不如說是我們攀上大腿了!
如是想著,霍鈴、陳雯錦二人神色上,都浮現(xiàn)出了恭敬的神色。
可是這一切卻在瑤歆出來之后,發(fā)(好王的)生了變化。
瑤歆的美艷瞬間吸引了現(xiàn)場每一個人的視線,同樣也讓霍鈴、陳雯錦瞬間收起了崇敬的神色。
而后,二人敵視的目光朝著瑤歆看去。
可她們同時又都知道,自己無論是容貌亦或氣質(zhì),都不如瑤歆。
故而二人雖然敵視瑤歆,嘴上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同時,當(dāng)瑤歆出現(xiàn)的時候,所有的視線都被她吸引過去。
而當(dāng)他們見到宛如仙女的瑤歆,與陳澤站在一起的時候,眾人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般配!
就連霍鈴、陳雯錦二人,也都下意識的生出了一抹崇敬。
“可惡!明明我心里很生氣,為什么會還是覺得他們?nèi)绱税闩?”
不過多時,陳澤看著眾人齊聚,靜待發(fā)令夾。
而后陳澤微微一笑,朗聲說道:
“出發(fā)?!?/p>
“陳先生,一路平安!”
龍騰門口,秦許安母女,小阿寧、阿香幾人,大聲吼道。
目光始終鎖定在陳澤身上,直至隊伍消失在街角。
此行長白山之旅,無論是秦許安、還是阿寧,其實都想跟著來的。
但是陳澤一一拒絕了她們。
不僅僅是這一趟的旅程兇險無比,更是因為蛇沼鬼城之后,這幾個柔弱的女孩子,需要長足的休息。
特別是對于阿寧、阿香兩個孩子,更是要做到收馳有度,方能將她們訓(xùn)練成可樹之才。
前往長白山的隊伍,在一聲聲道別中浩浩蕩蕩出發(fā)了。
彼時他們的身著,不過只是簡單內(nèi)襯、外套。
可是他們攜帶的行李,卻是大包小包極其的多。
一開始眾人都以為,這大包小包的東西,或許全都是厚實衣服、以及帳篷之類的物品。
可是實際上當(dāng)陳皮阿四幾人看到包裹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出現(xiàn)了大量的工具,以及生姜等物品。
實際上,這些物品全都是霍家準(zhǔn)備好的。
陳澤一行人準(zhǔn)備的東西,不過只是簡單的厚重衣服而已。
這些衣物,也都由王胖子、胡八一背負(fù)在后。
并不算重,對于當(dāng)過兵的人來說,絲毫沒有任何的問題。
浩浩蕩蕩的隊伍,分批次、走不同路線出發(fā)。
先是通路陸運(yùn),也就是汽車,行駛了一段路,花去一天的時間。
到了中轉(zhuǎn)站后,又購買了綠皮火車的票,聽著“哐——哧”的聲音,度過了兩天。
期間輪船、汽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回折騰了好久,終于是臨近長白山了。
一行隊伍打著旅游團(tuán)的幌子,找到了一個頗大的村子,暫住了下來。
期間,霍家弟子本想趁著天色未暗,往山上走,打探打探。
于是派出了一個小隊,從村子后面的一條路朝著雪山摸去。
可是他們遠(yuǎn)遠(yuǎn)低估了長白山的威力,大學(xué)在夜間威力尤其的大。
霍家一支隊伍,愣是連兩公里都沒有走到,就不得不退了回來。
而后,隊伍退回到了村子,準(zhǔn)備次日另行打算。
說來也奇,這村子雖說是規(guī)模挺大,但卻鮮有遇到年輕的人。
準(zhǔn)確來說,是二十到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幾乎沒有。
包括村長家在內(nèi)的幾十戶人家,幾乎都是只有老人與小孩。
陳澤、瑤歆二人借住在村長家。
或許是村子里鮮有客人來,又或是霍鈴給的住宿費(fèi)實在豐厚。
村長以及村民們,極其熱情的接待了隊伍,殺雞宰鴨,好不熱鬧。
再加上抬頭就能望見,那一座四季鋪滿雪的長白山,因此倒還真有那么一絲過年的氣氛。
村長夫婦和氣熱情,將自己的主臥室讓給了陳澤瑤歆,自己去睡偏臥。
晚飯期間,村長聊起了村子里為什么年輕人這么少的原因。
“陳先生,您和您老伴.....啊,那個助理,你們這么多年輕人來這兒,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了。”
村長頗看著面前這一對小年輕,郎才女貌,舉手投足之間,仿佛都充滿了儒雅。
絕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
此時遇見,當(dāng)真是一種見識與榮幸。
村長抿了一口酒,繼續(xù)說道:
“其實不久前,我們村子里的年前人也是很多的,那時村子可比現(xiàn)在熱鬧多了?!?/p>
“一切啊,都是因為幾個月前的一場救援活動開始說起。”
說到這件事,村長夫婦臉上都露出了難過的神色。
甚至村長老婆還偷偷的抹起了眼淚。
“十來個人上山打獵,結(jié)果卻離奇的始終,那時候全村的年輕人幾乎都出動去找了?!?/p>
“可是失蹤的人非但沒有找到,去找的人也全都沒有回來,那可是五十來號人啊!”
“當(dāng)時整個村子的人都嚇壞了,以為是山神發(fā)怒了,紛紛舉行祭拜儀式?!?/p>
說到此處,陳澤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疑慮,因為他從村長的話里,聽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剛?cè)氪遄拥臅r候,村長介紹村子里大概是有五六十戶人家。
可是村長的故事里,先是說的十幾個失蹤的人,以及五六十個上山尋找的人。
如若加在一起算的話,似乎五十幾戶人,是不夠的的。
也就是說,村長故意撒謊?
不過陳澤并沒有表露自己的情緒,而是繼續(xù)默默的聽著。
村長說的有些累了,夾了一口菜送入嘴里咀嚼,然后繼續(xù)說了起來。
“祭拜了山神一兩天后,離奇的事情出現(xiàn)了?!?/p>
此時,村長夫婦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恐懼,各自咽了一口酒,這才繼續(xù)說了起來。
“一個女子從山上走了下來!這個女子沒有穿戴任何的防雪服,村民發(fā)現(xiàn)時,她差點(diǎn)兒給冷死了!”
“后來,照顧村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p>
“據(jù)說救回來的女子,和那村民鄰居的老伴,長得一模一樣!”
說到此處,村長夫婦二人臉上均是驚恐之色,一連灌了兩大口白酒,這才有所緩解。
而后,村長還補(bǔ)充了一句話:
“長得跟他鄰居老伴三十年前,一模一樣!”
“后來啊,鄰居仔細(xì)觀察了一次,回去后就生了一場大病,死之前嘴里不停的嚷嚷著一句話!”
說到這兒,村長又掉鏈子了,開始倒酒、夾菜。
聽起這個故事的時候,陳澤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個猜測。
老村長說的故事,與霍仙菰當(dāng)時說的很像。
并且陳澤當(dāng)時還見到了那個女子,穿著打扮正是二十年前的風(fēng)格。
此時響起霍仙菰、村長的說辭,死而復(fù)生的人,似乎不止一個!
否則怎么會一個二十年前,一個三十年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