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又圍著車轉(zhuǎn)了兩圈,發(fā)現(xiàn)問題有點(diǎn)小嚴(yán)重,但不是特別的嚴(yán)重。
主要是這車陷進(jìn)去的這個位置比較艸蛋,往前的話是一個土坎子,根本就沒法拽。
也就是想把車拽出來,只能是往后拽才行。
看的出來,應(yīng)該是司機(jī)想要在這兒掉頭,才跑到這個地方來的,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王大柱滿臉擔(dān)心的跟王安說道:
“咋樣小安,陷這么深能整的出去嗎?”
王安笑呵呵的擺擺手道:
“太能整出去了,一會兒我擱大鏟推一下后邊,完了再往外一拽就行了,這都小事兒?!?/p>
王大柱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點(diǎn)不放心的說道:
“這車底下還有碎石頭啥的呢,可別把人家車卡壞了。”
王安琢磨了一下說道:
“沒事兒,放心吧昂”
過了一會兒,武冬和王帥倆人也走到了跟前兒,像王安那樣看了看車輪胎深陷的部位,啥話都沒說,也沒露出絲毫擔(dān)心的表情。
看完之后,這倆人就走到一邊嘮嗑去了,不過從他們說話的表情中不難看出,這倆人在嘮關(guān)于那個小白臉尚天寶的事情。
只不過這種事情,王安是摻和不進(jìn)去的,所以王安也很識趣的沒往跟前兒湊合。
王安看著車上的人往下鏟沙子,也隨手抓起一把沙子瞅了瞅,瞬間感覺到武冬他們是真的用心了。
因為這沙子很細(xì),最大的也就像綠豆粒那么大,用的時候都不需要過篩。
最重要的是這沙子還很干凈,只需要簡單的清洗一下就可以直接使用,甚至不洗就用也影響不大。
之所以說沙子需要清洗才能用,那是因為沙子在從河里挖出來的時候,是必然會有土的。
而水泥這個東西,最怕的東西就是土,有土的沙子和水泥攪拌成的混泥土,相當(dāng)于是土和沙子和泥,基本就沒啥大用了。
因為這樣的混泥土干了之后,糠了吧唧的,就像是豆腐渣一樣不結(jié)實。
很快,一車沙子就全都被卸了下來,而王安也重新將鏈軌車啟動并開了過來。
緊接著,就按照王安跟王大柱說的那樣,根本就沒咋費(fèi)力,深陷在土里的大姐放,就被硬生生的拖拽了出來。
不得不承認(rèn),鏈軌拖拉機(jī)這玩意兒,勁兒是真大。
將車拽出來后,王安又將這塊地方重新推平并夯實了一下,以防再過車的時候,一不注意還會陷進(jìn)去。
全部卸完車后,武冬和王帥倆人謝絕了王安一家的挽留,說是急著有事兒要回去辦。
王安猜測,這倆人是要研究著對尚天寶動手了。
不過這倆人走的時候,卻把王安叫到了一邊,然后武冬便躊躇著說道:
“先頭來前兒個,我們不是說找你有點(diǎn)事兒嗎?完了就是那個祛疤藥的事兒?!?/p>
王安聞言怔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問道:
“咋了,你們說的那個‘宇哥’,臉上的疤瘌去不掉吧?”
武冬剛要說話,王安便繼續(xù)說道:
“他那個疤瘌多深我不知道,但想要完全去掉,那八成是夠嗆,主要是人家大夫都說了,疤瘌長的年限越長越不好整,說是里面的肉都已經(jīng)長死了,但大夫也說了,這玩意兒肯定也能管用,只要......”
還沒等王安墨跡完,武冬便打斷道:
“停停停,你等會兒小安,我們不是想說這事兒,宇哥那也挺好的,我們是尋思問問你,就那個提供藥方的大夫,有沒有想整個廠子的想法,完了就做這個去疤藥,我們角著這玩意兒肯定好賣?!?/p>
王安聽完內(nèi)心瞬間一動,不得不說,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個祛疤藥的市場價值。
更何況是這些個已經(jīng)知道祛疤效果的二代們了。
不過說實話,方秀娥有沒有這個想法王安不知道,但是王安自己倒是真有這個想法。
王安自己,肯定是不會做買賣的,但就像是跟喬小虎合作的那樣,自己只拿干股,王安還是非常熱衷的。
只不過王安感覺現(xiàn)在的時機(jī)還不成熟,要是匆忙就上馬這個項目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在為別人準(zhǔn)備嫁衣罷了。
反正這時候的市場環(huán)境,是真的很敏感,也著實不適合做太大的商業(yè)行為。
要知道隨隨便便一個大帽子扣下來,就極有可能會把多年的勞動成果毀于一旦。
甚至因此而身陷囹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有一個詞語說的非常好,那就是“前車之鑒”,而王安作為重生人士,這點(diǎn)事兒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只有老實兒的,消停兒的,鳥悄兒的,才能活的更加滋潤一點(diǎn)兒。
想了想,王安才笑呵呵的說道:
“現(xiàn)在可還是摸著石頭過河呢,你們就不怕被人盯上?這事兒要是真到壓不住的那天,你們確定你們幾家能扛得???”
王安的話,說的那叫一個入木三分,可以說把所有的關(guān)鍵詞都點(diǎn)了出來。
所以,王安說完,只見王帥和武冬就已經(jīng)變得滿臉都是震驚的神色。
主要是王安說的這些東西,如果不是身處一定位置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兒。
只見王帥突然用力抓住王安的雙肩,滿臉激動的說道:
“小安,我發(fā)現(xiàn)你咋啥都知道呢?這些事兒你都能整的這么明白,你說,你是不是哪個嶺島家的親戚,天天擱這兒靠山屯里裝犢子呢?”
王安沒好氣兒的白了王帥一眼道:
“雞毛那個親戚啊,我這叫天賦異稟知不知道?天生就是混正界的,只不過犯了點(diǎn)小錯誤,完了初中沒畢了業(yè),但是吧......”
說實話,王安是想再吹幾句的,奈何被沒有眼力架的武冬給直接打斷了。
只聽武冬說道:
“你可得了吧,就知道吹牛逼,誰不知道誰???這么牛逼你咋不知道啥叫變通呢?”
牛逼沒吹完,憋的王安正經(jīng)挺難受,下意識的就問道:
“變...變通?咋變???”
武冬笑呵呵的說道:
“咱們可以掛靠冰城制藥廠啊,無非就是分他們點(diǎn)錢兒的事唄?!?/p>
王帥也笑呵呵的說道:
“咋樣小安,我們幾個研究的這個方法,是不是正經(jīng)不孬呢?”
王安一聽這話,頓時不知道說啥好了,這幾個二代,是真特么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