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是王利這樣的情況,想想其實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這時候不像后世,在這年代,城里的孩子可能還好一點,畢竟接觸的東西相對要多一點。
而正常情況下,農村的孩子若是想要接觸男女方面的事情,其實是很難的。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沒有了解這方面的渠道。
猶記得王安前世第一次接觸這方面的知識,還是從一個哥們的手里看到了一本手繪的殼炮書。
之后,王安又仔細的鉆研了一下,這才對男女之事有所了解。
后來又跟老混子討論了一番過后,男女之事的那層神秘面紗,才算是被王安完全揭開了。
不得不說,那本純手繪的書,絕對是一本非常經(jīng)典的殼炮教材,直到現(xiàn)在那書里面的內容,還能十分清晰的在王安的腦海里浮現(xiàn)。
王安看著王利那張滿臉求知欲的臉,想了想才說道:
“人和動物是一樣的,實在不行你就把你以后的對象翻過來再殼,懂了不?”
王利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整個人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王安也不想過多解釋,主要是這玩意兒真的就像是一張窗戶紙一樣,只要將這張紙捅破了,那很快就會無師自通了。
很快,四條狗便撕咬完了,王安沒有叫正在琢磨事兒的王利,而是掏出侵刀,想要自己親自動手取熊膽。
還別說,這只大黑瞎子還是非常懂事兒的,關鍵時刻人立而起,給王安倆人創(chuàng)造了開槍的機會。
最懂事兒的是,它還是肚皮朝上死的,這倒是省的再將它費勁巴拉的翻過來了。
正當王安劃開黑瞎子的肚皮往外摘熊膽的時候,王利終于從沉思中緩過神兒來了。
看到王安在取熊膽,王利便馬上走了過來,說道:
“四哥,你說我木哥那個小姨子,也就是李秀玉,能相中我不?”
王安聞言,頭也不抬的笑著說道:
“咋的?相中你你就想著跟她殼炮啊?”
誰知王利卻很實在的跟王安說道:
“嗯呢,找媳婦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嘛,那我想跟她殼炮也沒啥毛病啊,再說不殼炮也生不了孩子啊?!?/p>
聽到王利這么說,王安手里的動作瞬間就是一僵,剛要說話反駁,王安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王利才是絕對的人間清醒?。?/p>
因為你不得不承認,男女之間不管是“愛”也好,還是“喜歡”也罷,歸根到底的來講,其實最終都是為了殼炮那點事兒。
當然,這么說也不算到位,再到位一點的話,無非就是為了人類的延續(xù),說白了不就是生孩子嘛。
想到這里,王安眼珠子一轉說道:
“那你要是這么想的話就簡單了,她能不能相中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相中她,只要你能相中她,那等到時候相看的前兒,你就把你現(xiàn)在的身價跟她抖摟出來”
“完了你就跟她說,只要嫁給你,那以后的日子,就天天吃香的喝辣的?!?/p>
剛說完這句話,王安就把熊膽給拽了下來,下意識的大罵道:
“哎呀臥槽,這是個什么基霸玩意兒,這黑瞎子,都特么白瞎這老大體格子了,艸,完犢子玩意兒?!?/p>
王利也嘬了嘬牙花子說道:
“恩呢唄,現(xiàn)在這黑瞎子是咋回事?。可洗卧蹅冋赖哪莻z黑瞎子,那個大黑瞎子也是出了個草膽?!?/p>
王安滿臉沒好出相的看著手里的這個體積正經(jīng)不小的草膽,然后十分無奈的說道:
“嗯呢唄,這會兒這黑瞎子膽,是真特么孬種啊!這老大個膽,能到500塊錢都特么費勁,艸!”
強壓住將這個草膽扔出去的沖動,王安滿臉無奈的說道:
“得了,你上我挎兜里掏個袋子出來,把這完犢子玩意兒裝起來吧,多少也是錢兒啊?!?/p>
王利答應一聲,便從王安的跨兜里掏出一個小布袋子,將這個草膽裝了起來。
將熊膽收好后,王安和王利倆人,便一起合力將黑瞎子的內臟拽了出來。
不得不說,體型越大的動物,內臟就會越沉,而熊這個動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所有的內臟加一起,差不多得有一百二三十斤。
一百二三十斤雖然不重,但這玩意不但出溜滑,還不成個,散了吧唧的那是正經(jīng)挺煩人。
在王安的影響下,不管是木雪離還是王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在意所謂山里的規(guī)矩了。
什么往樹上掛腸子,什么對著腸子磕頭敬山神爺這個那個的,現(xiàn)在連提的人都沒有。
當然,若是木雪離和王利想要遵守的話,王安也是不會阻攔的。
這個東西就這樣,那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還有一句話就是“信神,神就在,不信神,神不怪?!?/p>
反正別人要是想遵守這大山里的各種規(guī)矩,王安是絕對不會勸阻的,而王安自己的話,就直接無視了。
立砝都不是砝,至于規(guī)矩?
規(guī)矩這玩意兒在王安看來,那特么就是個笑話。
所以,當熊腸子被這倆人從熊肚子里拽出來后,就直接被這倆人扔一邊去了。
緊接著,王安和王利就開始割肉喂狗。
而就在王安和王利倆人忙活的正經(jīng)挺歡實的時候,遠在縣城的籬笆子里,卻在發(fā)生著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
這是一個密室里,此時的這個密室里一共只有兩個人。
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若是王安在這兒的話就會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在水泥廠里,裝逼不成反被草的“寶子”,也就是王帥和武冬所說的那個尚天寶。
而尚天寶的對面有一張桌子,桌子后面還坐了一個人。
至于這個人,王安就更熟悉了,因為他就是跟王安同姓的,也是王安那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之一的,王帥同志。
此時的王帥,手里拿著一根鋼筆,正在滿臉笑吟吟的看著對面的尚天寶。
只是很明顯,王帥的臉上雖然都是笑意,卻都是陰森森的冷笑,并且他的眼睛里,也充滿了殺意,還是毫不掩飾的那種殺意。
而坐在王帥對面的寶子,此時就有點小凄慘了。
頭發(fā)上和臉上都是水,身上的衣服更是因為濕了而緊緊的貼在身上。
衣服上的血跡更是醒目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