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王安米的身高,打架更是身大力不虧,再加上當(dāng)初王安的老丈人木華教王安的那三招,也都是非常實(shí)用的打架招式,所以有啥說啥的講,一般人還真就不是王安的對手。
當(dāng)然,這也只是針對普通人來說,但凡遇上一個練家子,就像當(dāng)初被盧月月開槍打死的邱八那樣的,那王安的這點(diǎn)打架功底,就會瞬間變得捉襟見肘起來。
該說不說的,要不是王安的槍法好,出槍速度也快,那當(dāng)初跟邱八干仗那次,結(jié)果還真就猶未可知了。
所以聽到孫念的這番話,王安內(nèi)心瞬間一動,反正自己最近也沒啥事兒,練個三招兩式的擒拿手,還是很有必要的。
想到這里,王安邊捏著孫念的大雪子,邊笑嘻嘻的說道:
“練練行啊,練練可太行了,省的我連你和我大姐都打不過。”
孫念聞言“噗嗤”一聲笑道:
“你這心可真大,你還想打過我跟你大姐呢?咯咯咯咯......”
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孫念頓時笑的樂不可支,花枝亂顫,奶白的大雪子都跟著一起抖動了起來。
王安眉頭一挑,所有的注意力瞬間都被奶白的大雪子吸引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玩意兒抖起來,那是真特么帶勁兒呀!
于是乎,王安忍不住的將雪子抓在了手里,滿臉不忿的說道:
“那咋的呢?這有啥可笑的?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要是好好練練,難道連你們兩個老娘們兒都打不過嗎?”
孫念止住笑聲,白了王安一眼,說道:
“我跟你大姐當(dāng)初,那簡直就是地獄級別的訓(xùn)練,我們那一批的小姑娘,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被淘汰了,哼,真以為能達(dá)到我跟你大姐這個地步,是很容易的事兒呢?”
下意識的,王安追問道:
“那要是我想練到你們這個地步,得練多長時間呢?”
孫念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反正要是就練個一年半載的,那肯定是夠嗆?!?/p>
說著話,孫念用雙手抹了一把臉,然后一抬腿,直接就來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一字馬。
將腳搭在王安的肩上,孫念媚笑著說道:
“來吧,咱們繼續(xù)?!?/p>
王安將孫念抬起的這條大腿,還有孫念的整個上半身一起摟住,整個人就貼了上去。
......
就這樣,倆人洗一會兒整一會兒,把這澡洗的斷斷續(xù)續(xù)的。
臨近下午兩點(diǎn),這倆人才從西廂房里出來,不過是王安把孫念抱出來的。
當(dāng)然,是孫念主動要求的,說是她累了,不想走路了。
還別說,光溜溜的王安抱著光溜溜的孫念,而孫念的手里卻拿著一堆衣物,這場面看起來,那是正經(jīng)挺有意思的。
進(jìn)屋后,發(fā)現(xiàn)孫念躺在炕上不起來,正在穿衣服的王安十分好奇的問道:
“念姐,這都兩點(diǎn)了,你不收拾收拾上班啊?”
孫念光溜溜的往那一趟,渾身都散發(fā)著慵懶,看的出來,王安這是把她伺候的正經(jīng)挺好。
孫念聞言,十分慵懶的斜了王安一眼道:
“下午不是我?guī)е麄冇?xùn)練,我不用去,就在家休息了。”
王安聞言一怔,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那你們這訓(xùn)練前兒還挺好,就上半天班唄?!?/p>
這年代,哪怕是民兵,每年都要訓(xùn)練幾次,比如打靶訓(xùn)練,比如體能訓(xùn)練啥的,而像是帽子哥哥們,訓(xùn)練的就更勤快了。
而且帽子哥哥們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是僅次于迷彩哥哥們的,所以這年代的帽子哥哥們,基本都會個三招兩式啥的。
反正正常情況下,一個帽子哥哥,對付兩個普通人還是沒啥問題的。
突然,孫念很是疑惑的問道:
“你今天咋這么生猛呢?比以前厲害多了。”
之所以孫念會這么問,那是因?yàn)樵谖鲙坷?,王安成功的打敗了孫念,所以才有了孫念說她累了,讓王安抱她回屋的事情發(fā)生。
王安笑嘻嘻的說道:
“那必須的,我都擱家憋了十多天了,最近這些天更是天天馴鷹,要不然我早都來找你了。”
孫念一聽不禁來了興趣,問道:
“馴鷹?就是咱們那次回來前兒,你掏的那倆鷹蛋啊?”
王安搖搖頭道:
“不是,咱們回來前兒我整的那是蒼鷹,我后來又整了兩個金雕呢。”
孫念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珠子問道:
“金雕?你養(yǎng)那玩意兒干啥呀?”
王安神秘一笑,然后說道:
“懸羊知道不?據(jù)說當(dāng)初奉天的那個張老大,就是因?yàn)楹攘藨已蜓髞砩眢w才變好的。”
孫念滿臉驚訝的問道:
“意思你養(yǎng)金雕,就是為了抓懸羊啊?”
緊接著,孫念又繼續(xù)問道:
“咱們這兒還有懸羊呢嗎?不是說張老大是在長白山那邊打的懸羊嗎?
王安穿完衣服,上前捏了一把雪子,隨后說道:
“嗯呢,養(yǎng)金雕就是為了抓懸羊?!?/p>
換一個雪子再次捏了捏,王安繼續(xù)說道:
“長白山那邊有的植物,咱們這兒可能沒有,但長白山那邊有的動物,咱們這邊都有?!?/p>
懸羊身上雖然全是寶貝,但這玩意身上最珍貴的,卻莫過于懸羊血了。
而想要取到新鮮的懸羊血,那就必須得抓活的才行。
不然以王安的槍法,要是想專心致志的蹲守懸羊的話,其實(shí)還是有機(jī)會的。
可懸羊這玩意兒,要是想將其打死簡單,但懸羊的價值就會大打折扣。
要說懸羊的脊椎骨和腿骨也都可以泡酒,但這倆玩意兒泡酒對比懸羊血泡酒來說的話,那差的可就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了。
就是因此,王安雖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懸羊的蹤跡,但卻一直遲遲沒有動手。
沒理會王安作怪的手,孫念突然興致勃勃的說道:
“要不哪天你去打懸羊,也叫上我吧,我聽說懸羊血那玩意兒能美容養(yǎng)顏,我也想要?!?/p>
王安淡淡一笑,邊揉搓著雪子邊說道:
“你不用去,我咋也不能忘了你那份啊,呵呵呵......”
孫念一聽這話,展顏一笑,色瞇瞇的說道:
“要不咱倆再來一次???”
王安看了看手表,感覺時間還趕趟,便“哧溜”一下就上炕了。
還別說,年輕是真好啊,想整就整。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王安和孫念倆人都很滿意。
互相擁抱著睡了一小會兒,王安這才起身重新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