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成商厲的陳默很快進(jìn)了塞巴斯蒂安的辦公室。
塞巴斯蒂安傲慢的道:“商厲先生您好,不知道您這邊需要幾臺盾構(gòu)機(jī)啊?”
“順便說一下,因為上游原材料漲價,我們的產(chǎn)品要漲價20%,還有安裝費,維護(hù)費,工程師的差旅費等等都要跟著漲?!?/p>
這一開口,幾乎是把所有的費用加起來漲了40%!
但是塞巴斯蒂安一點也不怕對方拒絕。
大夏就沒有盾構(gòu)機(jī),只能進(jìn)口!
技術(shù)壟斷的玩意,他想要多少,對方就得給多少,不然你就別吃這碗飯!
“塞巴斯蒂安先生,合作的事情,我們先放在一邊。”
“我看您這面相,印堂發(fā)黑,黑在句中,這是家里人要出大事的節(jié)奏?。?!”
陳默神秘兮兮的笑著道。
塞巴斯蒂安一聽,一臉不屑道:“面相?不好意思哈,本人不信你們大夏人算命卜卦的那一套!”
不就是想用算命這玩意,騙老子給你把價格便宜嗎?
你以為老子傻?。?/p>
“塞巴斯蒂安先生,所謂命里有時終須有。”
“命運這個東西,你信與不信,它都在那里,不會改變?!?/p>
“不信的話,我們可以等等,一小時內(nèi),你的家人必有不幸降臨!”
陳默笑著道。
“滾滾滾!不想買的話,趕緊給老子滾!老子不缺你這一筆生意!”塞巴斯蒂安不耐煩道。
“那這樣吧,塞巴斯蒂安先生,如果我說的話應(yīng)驗了,你再聽我接下來的訴求。
如果沒應(yīng)驗,盾構(gòu)機(jī)的價格,我可以花10倍購買!
我們可以簽訂對賭協(xié)議,并找你們國家公證處的人來做公正!”陳默自信道。
“真的?”塞巴斯蒂安眼睛一亮。
10倍的價格啊?。?!
哪怕只買一臺,那他也能賺的盆滿缽滿??!
“你商厲一言九鼎,說話算話!我爺爺在大夏,那可是元老閣閣主!這點錢,對我而言,不算什么?!?/p>
一旦記憶中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陳默絕對撒丫子跑路。
商厲干的事兒,與我陳某人有何干系?
老子現(xiàn)在還在坐牢呢!
雙方簽訂完對賭協(xié)議后,就坐在那等待了起來。
然而。
這才等了五分鐘不等。
叮鈴鈴~~~~
塞巴斯蒂安的手機(jī)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塞巴斯蒂安一愣。
該不會真出事兒了吧?
塞巴斯蒂安甩了甩頭,心想:這肯定是巧合!
但是當(dāng)他拿起手機(jī),接聽之后,瞬間懵了!
電話是他老婆打過來的。
他的兒子拉斐爾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
拉斐爾因為家里富裕,從小到大都不學(xué)無術(shù),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這幾天,拉斐爾在朋友的介紹下,跟幾個倒賣古玩的人勾搭在了一起。
那些人拜托拉斐爾幫忙運送幾件古玩到指定地點,并且愿意為之付出非常高額的費用。
拉斐爾這個蠢貨一看就是送一趟貨就有那么多錢拿,再加上他平時開銷大,父親給他的零花錢不夠用,于是欣然答應(yīng),拉上那幾個人給的幾幅油畫就吹著小曲就往碼頭那邊拉。
結(jié)果到了碼頭,就被一群海關(guān)檢查人員給扣下了。
幾件藝術(shù)品被檢查出來后,為首的檢查員告訴拉斐爾,這是國家博物館失竊的國寶級藝術(shù)品。
拉斐爾當(dāng)場就被抓了起來了。
走私國家寶物,那可是重罪,10年有期徒刑起判的!??!
當(dāng)?shù)弥@個消息后,塞巴斯蒂安直接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
“老婆,你別急,我想想辦法!”
塞巴斯蒂安的想法很簡單。
以他的人脈關(guān)系,把拉斐爾撈出來很簡單,實在不行,就找人判輕點就是了。
“塞巴斯蒂安先生,我這邊倒是有辦法,不知道,您想聽嗎?”陳默笑道。
“我沒功夫搭理你!我現(xiàn)在很忙!秘書,送客!??!”
塞巴斯蒂安強(qiáng)行把陳默趕了出去。
陳默一點也不慌。
帶著冷鋒回到了酒店,好好休息。
塞巴斯蒂安的家族還是很團(tuán)結(jié)的。
在得知拉斐爾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之后,全家族的人都開始托關(guān)系幫忙。
然而事與愿違。
這次的事情,關(guān)系到了國寶。
全白鸛國的人民都在關(guān)注著,塞巴斯蒂安托的人全都說幫不上忙。
塞巴斯蒂安這下子傻眼了。
“老公,你快想想辦法?。。?!拉斐爾這孩子沒吃過苦,在里面得被折磨成什么樣?。繂鑶鑶琛?/p>
塞巴斯蒂安的老婆哭嚎催促著。
塞巴斯蒂安想著,兒子的事兒,的確不能耽誤太久,畢竟白鸛國的監(jiān)獄是出了名的條件差。
遲疑了片刻后,塞巴斯蒂安一咬牙,讓人開車去陳默的酒店,想問問這個神秘的大夏人,有沒有好的辦法。
然而,到了酒店之后。
陳默卻沒給他機(jī)會,直接讓冷鋒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們老板現(xiàn)在很忙,等忙完了再說?!?/p>
對于這種人,你若顯得太過熱情和上進(jìn),就會很跌份。
只有吊著他,等到了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個時候再談條件,主動權(quán)就在陳默手里了。
塞巴斯蒂安心急如焚,卻也不敢催促對方,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xù)托人找關(guān)系,看看有沒有轉(zhuǎn)機(jī)。
然而,到了晚上的時候。
護(hù)衛(wèi)局那邊突然打電話過來給塞巴斯蒂安,告訴他,拉斐爾在監(jiān)獄里跟人起了沖突,被打斷了眉骨和股骨。
塞巴斯蒂安當(dāng)時就驚了!
“爸,救我出去?。。?!”
“我受不了了,我一分鐘都沒辦法在這呆下去了?。?!”
“這里面又臟又臭,到處都是老鼠臭蟲,那群犯人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p>
“再繼續(xù)呆下去,我會瘋掉的!?。 ?/p>
聽著拉斐爾的哭嚎聲,塞巴斯蒂安更著急了。
無奈之下,塞巴斯蒂安忍不住,只能舔著臉給陳默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一次,他的態(tài)度180度大轉(zhuǎn)變,非常誠懇的道歉道:“商先生,都是我的錯,以前發(fā)生什么,都是我不好,還請您原諒!”
陳默呵呵一笑道:“塞巴斯蒂安先生,想必命中注定之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對吧?”
“是的,我兒子拉斐爾他……”
“不好意思哈,今天我約了朋友去酒吧玩,今天沒什么時間了?!?/p>
言罷,陳默又把電話掛斷了。
塞巴斯蒂安是又急又氣,卻又無可奈何。
誰讓他先把人家給得罪了呢?
換做是他的話,這個忙他恐怕都不愿意幫!
在自己老婆的謾罵聲中,塞巴斯蒂安心煩意亂的渡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和心情,帶著滿臉疲乏來到了陳默的酒店,求見陳默。
“老板昨天喝酒喝的太晚了,現(xiàn)在正在休息,在外面等著吧。”
冷鋒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