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喜一怔。
下一刻,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許正陽一個鞭腿狠狠踢在了李在榮的膝蓋上!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
李在榮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許正陽按著李在榮的頭往陳默面前一個接一個的磕!
幾下就讓李在榮五官血肉模糊了!
陳默笑瞇瞇的抽出一根煙點上,舒服的吐了一口煙圈,看著還愣在原地的李建喜道:
“老李啊,我們大夏有句老話叫「棍棒之下出孝子」?!?/p>
“這教育孩子啊,就得這樣,犯錯了就得打?!?/p>
“多打幾頓,他就長記性了?!?/p>
此時此刻,莫說是八星會的成員了。
財閥大少,陰陽警察,喬正宇,乃至李建喜本人都驚懼萬分!
這個陳默……
實在太囂張狂妄了?。?!
三喪李家?guī)е庩柸司爝^來。
他竟然還敢當著人家的面,教訓李在榮!
這是把李家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阿爸,救我?。。 ?/p>
李在榮這個快四十歲的大少爺,哭喪個臉,跟三歲孩子似的朝著自己父親求救。
陳默沖許正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停手。
有陰陽警察在,如果做的太過分了,人家萬一先斬后奏,那就不好玩咯。
許正陽停手,如同丟死狗一樣,將李在榮丟在李建喜面前。
陰陽警察的首領(lǐng)立刻上前一步詢問道:“李先生,要不要把他們擊斃?”
李建喜臉一黑:“他是大夏的天龍星,你如果想這么干的話,等我走了你自己決定吧。”
頓時,那位首領(lǐng)一聲不敢吭了。
大夏的天龍星要是死在他手上了,那影響不亞于一個發(fā)達國家的帝主被他給殺害了!
李建喜心中憋屈萬分的道:“陳默,你這么做太過分了吧?信不信我去外交司那投訴你!”
陳默樂了:“你們李家人想害我妹妹,你兒子帶人來威脅我,還包庇罪犯,我沒殺了他,就已經(jīng)是給你李家面子了!”
“而且……你覺得投訴有用嗎?”
李建喜瞬間涌現(xiàn)出一股無力感。
五老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種大佬,哪里是投訴能成功的?
李建喜咬了咬牙:“好好好,今天算我認栽了。
來人,把阿榮和恩珠送到醫(yī)院去,咱們走!”
財閥大少們瞬間一驚!
“李叔叔就這么走了嗎?”
“不能放過他??!”
“要是就這么走了,咱們財閥的面子往哪兒擱???”
“……”
李建喜也不想就這么走了。
但是又能怎樣?
讓人抓了陳默?
估計當天就得有外交司的人過來要人。
什么?
不放?
那太棒了!
陰陽國抓了一名大夏五老星,大夏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出戰(zhàn)!
縱使李建喜再狂妄,終究在陰陽國不是直接掌握兵力的人。
人家戰(zhàn)區(qū)的人是看在錢的份上才愿意幫李家。
最后的結(jié)果,估計不光要放了陳默,甚至還得徹查陳小野的事情。
到時候李家就不太好收場了。
一念至此,李建喜煩躁的擺擺手:“別說了!走!”
“誰讓你走了?”
然而,陳默的聲音卻是適時響了起來。
李建喜聞言,滿臉憤懣的扭頭:“陳默,孩子你也打了,你還想做什么?我告訴你,我沒讓人把你抓了,已經(jīng)給足你面子了?。?!
這件事,你最好給我到此為止,不要惹怒我!”
陳默冷漠道:“李在榮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李恩珠必須留下,我需要給我妹妹一個交代?!?/p>
“不可能!”
李建喜眼睛仿佛在噴火:“李在榮我要帶走,李恩珠我也要帶走,不僅如此,那個叫文宰賢的混混,我也會帶走!”
“來人,立刻把他們帶走?。?!”
陰陽警察立刻涌了上去。
許正陽等保鏢護在陳默前面,形成一堵人墻。
陰陽警察有幾個偷偷將手放在了腰間,摸向了武器。
現(xiàn)場火藥味很濃。
李建喜眼神陰鷙。
陳默他不敢動,但是這些保鏢,他敢動!
就是全死了,李建喜也不在乎!
陳默略一思忖,開口道:“老許,讓路?!?/p>
許正陽這群人是沒有武器的。
在這么狹窄的廊道里,要是真擦槍走火了,吃虧的是許正陽他們。
陳默不能讓他們受傷。
許正陽等人瞪著那群陰陽警察,讓開了一條路。
陰陽警察們?nèi)妓闪艘豢跉狻?/p>
他們剛剛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這群精英保鏢的壓力。
他們敢打賭,哪怕真的動用了武器也很難戰(zhàn)勝這群殺氣騰騰的家伙。
李恩珠和文宰賢很快也被拖走了。
“你確定要帶他們走是吧?”陳默吐了口煙圈,再次詢問道。
“那不然呢?”李建喜不屑道。
“留下他們,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帶走他們,他們的債我就算在李家頭上!”
陳默擲地有聲道:“我說到做到!”
李建喜聞言,身體一僵。
如果這句話換別人來說,李建喜可以當他是放屁。
但這句話是陳默說的,那就不一樣了。
陳默可是斬過數(shù)尊主神的人,又是世界股神和世界第一空頭。
他惦記上的人,那日子不可能好過。
現(xiàn)場寂靜的可怕。
所有財閥大少,陰陽警察和八星會的人都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李建喜,等待他發(fā)話。
李建喜該不會被陳默威脅兩句,就妥協(xié)了吧?
李建喜站在原地,呼吸聲很大,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內(nèi)心在掙扎!
良久,李建喜咬著牙道:“隨你便!”
“我們走!”
李在榮挨了那么重的打,李恩珠都被打的毀容了。
而陳小野沒受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
李建喜還就不信了,陳默因為這點事揪住不放。
更何況,三喪集團這兩年的業(yè)績非常好,根本不怕做空股價。
而且陳默現(xiàn)在被新六國聯(lián)盟還有基金會那邊一大堆破事鉗制著呢!
沒道理會為了這點事,對李家大動干戈!
“走!”
“走咯!”
“哼!”
財閥大少們仿佛打了勝仗一般,跟著李建喜一起走了。
喬正宇嘆了口氣,估計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畢竟李在榮也好,李恩珠也罷,都教訓完了。
最重要的是……
李家哪里是那么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