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拿出紙巾擦著嘴邊的血漬,無語道:“你他媽真是瘋了!”
何超玲打開敞篷,任由月光傾撒在她身上,她側(cè)臉看著陳默,表情堅定道:“從小到大,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無論是錢,物,權(quán),還是身份、地位,亦或者……人!”
“陳默你之前說我愛的不是你,我愛的是你的錢,你的權(quán),你的身份和你的地位,愛的是你那一長串的簡介?!?/p>
“我仔細想了一下,我覺得你說的對?!?/p>
陳默扔掉紙巾,輕哼了一聲。
何超玲接著道:“對,但不完全對?!?/p>
“我的確愛你的錢,愛你的權(quán),愛你的身份地位。換成其他人有這些,我也一樣愛?!?/p>
“可你不要忘了,這個世界上能擁有這些的只有你陳默一個!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了!”
“所以,我只愛你一個!”
陳默氣笑道:“你這什么歪理?。俊?/p>
何超玲哼道:“我說過,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陳默,不如我們打個賭,我何超玲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
陳默欲言又止,他想了說的話有很多。
但一想到何超玲這個執(zhí)拗的性格,還有她那蛇蝎的心腸與手段,陳默就知道光靠「話療」是沒用的。
“隨你大小便吧。不過我警告你,你想做什么都行,可是不要傷害到其他人?!?/p>
陳默指著何超玲的鼻子道。
誰知何超玲一把將陳默的手指吞進了嘴里。
嘴角帶著血跡,如吸血鬼一樣的女人,在月光下咬著陳默的手指,那畫面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之美。
“放心吧,好歹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了,我了解你的性格。我應(yīng)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shù)。”何超玲笑著松開了陳默的手。
她眼睛微瞇的看著陳默,心道,陳默啊陳默,你手上已經(jīng)沒有當初在貧民窟拍攝的證據(jù)了,我真想做些什么,你拿什么阻攔我?
而陳默則點點頭,心說,何超玲啊,你之所以得意忘形,無外乎是覺得在駱駝國的時候把我手上對你不利的證據(jù)給銷毀了,可惜啊,我光是在我家里的私人服務(wù)器上都備份了10份。你在我面前,始終都是任由我拿捏的那一個。
兩個心思各異的人,乘坐著豪車一路向西,各回各家了。
剛一回到家,剛剛推門進去,就見到宮紫麗穿著寬松的睡衣,著腦袋在擦拭頭發(fā),顯然是剛剛洗完澡。
“默哥,怎么今天回來的這么晚?”
宮紫麗見陳默回來,一邊繼續(xù)擦拭著頭發(fā)一邊隨口問道。
幾滴晶瑩的水珠順著發(fā)梢落在睡衣上,浸濕了少許布料,使得睡衣貼在了身上。
陳默皺了皺眉。
現(xiàn)在宮紫麗在自己家是越來越過分了!
真拿自己不當外人?。?/p>
“你怎么在這兒的?”陳默沒好氣道。
自己回家早點晚點,輪得到她一個外人質(zhì)問嗎?
“我怎么在這兒的?今天一整天都是我在陪著蓁蓁玩,我姐陪著江阿姨去逛街了,你問我為什么在這兒?”
宮紫麗有些委屈道。
“哦哦,這樣啊……呵呵……”
一聽說宮紫麗在幫自己照看女兒,陳默頓時沒那么硬了,說話語氣軟了很多。
“主要是你穿著這一身,也太不見外了,再加上我回家你突然這么質(zhì)問我,所以我剛剛態(tài)度不耐煩了點,抱歉哈?!?/p>
陳默撓頭解釋道。
“嗯?這一身??。。。?!”
宮紫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洗完澡,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
不由得羞得拿起手中的毛巾就沖陳默扔了過去,然后人早已經(jīng)像旋風(fēng)一樣轉(zhuǎn)身跑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宮紫麗就出來了,當然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全副武裝了。
她一雙美眸惡狠狠的瞪了陳默一眼,好像跟他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似的。
但……宮紫麗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開心!
“咳咳……這可不怪我哈,你下次注意點?!?/p>
陳默無辜道。
“誰讓你回來這么晚的,要不是為了等你……呃,我是說,每次你沒事的時候,下班都很早,今天突然這么晚回來……咦,不對!很不對!
哪里來的香水味?”
宮紫麗忙慌反駁,不過話說到一半,她突然一臉驚訝的抽動著她那秀巧筆挺的鼻子。
聞著聞著,宮紫麗皺著眉鼻子越來越靠近陳默。
陳默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鼻子,心里咯噔一下,香水味是怎么來的,他當然清楚了!
“好你個陳默,難怪回來的這么晚!原來今天沒加班,而是出去鬼混了!”
宮紫麗聞出來了,陳默身上的是女人的香水味!
這種香水味,只會出現(xiàn)在那種妖艷嫵媚女人的身上!
更過分的是,香水味有好幾種!
宮紫麗不禁臉色大變!
“瞎說什么呢?!标惸乱庾R的矢口否認,也不知道自己在怕個什么勁。
“瞎說?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嗎?
你看看這頭發(fā),赤橙黃綠青藍紫,你快把rgb的顏色種類都給湊全了!”
宮紫麗一根根的取出沾染在陳默身上的一根根顏色各異的頭發(fā),質(zhì)問道。
陳默看了一下那些染了顏色的頭發(fā),不禁傻眼了。
他當然知道,那些頭發(fā)是誰的。
是那群假名媛的!
剛才在包廂里,雖然陳默只是跟她們唱唱歌,喝喝酒,聊聊天,什么也沒干。
但是架不住潘春兒等人倒貼上來逗弄他??!
這些頭發(fā),就是她們騷擾自己的時候留下來的。
“哼!沒話可說了吧?陳默,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姐姐嗎?!”
“我對不……”
陳默突然一抬頭,砸吧過味兒來了,他盯著宮紫麗無語道:“關(guān)你什么事?。磕氵@么火大干嘛?”
“當然關(guān)我的事了!宮紫苑是我姐姐,我當然得替她管好你了!”宮紫麗理所當然道。
“吵什么呢?”
就在這時,宮紫苑的聲音在門口傳來過來。
陳默見宮紫苑回來了,反而有一種如蒙大赦的感覺。
“老婆,今天何秘書在風(fēng)家?guī)土宋乙粋€大忙,我?guī)ベI了點東西,然后跟她一起去參加了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
陳默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
宮紫麗憤憤不平道:“姐,他回來這么晚,身上的香水不止一種味道,尤其是女人的頭發(fā),還不是同一種顏色,肯定是在外面鬼混了!”
“你可得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這男人啊,就是要好好管教,不管他就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