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看著眼前這位來自魔教的妖女,偽裝成蘇茹的模樣,在自己的吻下回應(yīng)著自己。
這讓蘇寒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田靈兒的母親,田不易師叔的夫人……
她那平日里,溫婉高雅的形象。
蘇寒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fù)雜的情緒。
同時。
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胡思亂想著。
“這個來自魔教的妖女,變身之術(shù)當(dāng)真是可以以假亂真,近乎毫無破綻?!?/p>
“如果能讓她用這般模樣,跟靈兒一起服侍自己?!?/p>
“恐怕……”
“要比自己的師父和文敏大師姐一起,還要來的……嘶!”
單單是如此想,就讓蘇寒下意識身子猛地戰(zhàn)栗,“以后也許可以……”
蘇寒很快,不再多想。
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這個妖女。
蘇寒微微抬頭,松開她的唇。
而‘蘇茹’此刻,大概知道要發(fā)生什么,眼中粉色光芒愈盛,滿是期待。
同時張開手臂,微微抬起,似乎要擁抱蘇寒。
見此,蘇寒不再猶豫。
蘇寒深吸一口氣,握住她那雪白的纖細(xì)腰肢,“妖女!”
“小寒……”
而與此同時。
大竹峰,某個房間內(nèi)。
蘇茹額頭上滿是細(xì)密的汗珠,她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羞憤。
此刻的她,仿佛正在親身經(jīng)歷一場‘噩夢’,夢中的自己正在被蘇寒……
然而最可怕的是,此刻的她也在做著與夢中自己同樣的動作。
“嗯……”
蘇茹縮在被窩中,控制不住低聲輕喃著。
而就在這時。
睡在一旁的田靈兒被蘇茹的動靜驚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問道:“娘,你怎么了?”
田靈兒的聲音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
蘇茹聽到女兒的聲音,心中猛地一緊,慌亂瞬間涌上心頭。
蘇茹連忙雙腿微微糾纏,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沒……沒事,靈兒,娘只是…嗯…做了個噩夢……”
她的聲音發(fā)顫,帶著明顯的顫抖和嫵媚。
而田靈兒,瞬間聽出了自己母親聲音里的異樣。
她連忙坐起身來,借著微弱的燭光,來到自己母親的床邊。
看著自己母親那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眸,田靈兒總覺得好像有些眼熟。
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這讓她愈發(fā)疑惑。
“娘,你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是身體不舒服嗎?”
蘇茹心中愈發(fā)慌亂,她連忙伸手摸了摸田靈兒的頭,試圖安撫她。
“真的沒事,靈兒,你快睡吧。”
說著,她還擠出一絲笑容,可那笑容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無比牽強。
她害怕田靈兒繼續(xù)追問下去,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女兒發(fā)現(xiàn),那將是她無法承受的后果。
“好吧。”
田靈兒看著自己母親不愿意多說,最終只能重新躺回床上,“我究竟在哪看過這樣的表情呢?”
…………
…………
…………
清晨,天光微微破曉。
第一縷晨曦輕柔地透過山間白茫茫的云霧,灑落在屋內(nèi)。
蘇寒心滿意足地躺在榻上,側(cè)身看向身旁的“蘇茹”。
此刻的她,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枕邊,幾縷濕漉漉的頭發(fā)黏在臉頰上,像是精心繪制的水墨畫里肆意暈染的墨線,透著別樣的凌亂美。
她的肌膚白里透紅,猶如剛成熟的蜜桃,泛著誘人的光澤,細(xì)密的汗珠還掛在肌膚表面。
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細(xì)碎的光芒。
那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微微紅腫,似被風(fēng)雨洗禮過的花瓣,嬌艷欲滴卻又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她的雙眼微閉,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
蘇寒伸出手,輕輕撥開她臉上的發(fā)絲,手指觸碰到她溫?zé)岬哪橆a。
蘇茹也似乎感受到了這輕微的觸碰,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雙眼。
那雙眼眸中還殘留著昨夜的迷離與繾綣,粉色的光芒雖已褪去不少,但仍透著絲絲媚意……
所謂媚眼如絲,不過如此,嬌艷又勾人。
蘇寒笑著,再次低頭在她的眼睛上微微親吻。
蘇茹下意識想要躲避,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
看著自己凌亂的嬌軀以及有那么一丁點隆起感覺溫暖的小腹,自嘲笑笑。
“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只是一個吻而已,還有躲的必要嗎?”
蘇茹不再動作,任由蘇寒親吻。
好一會,蘇寒放開她。
蘇茹這時微微抬起頭,與蘇寒的目光交匯,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與慌亂,隨后又迅速垂下眼簾。
當(dāng)她再次看向蘇寒,已經(jīng)恢復(fù)鎮(zhèn)定。
她咬了咬下唇,那紅腫的嘴唇在她的輕咬下更顯嬌艷。
她聲音略帶沙啞,輕輕開口:“蘇寒少俠……”
“既然你知道我是魔教之人了,那接下來你要怎么處置我?”
如果是之前,蘇茹只想讓蘇寒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放開自己,讓自己離開。
可現(xiàn)在……
蘇茹再也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就是自己。
畢竟如果承認(rèn)了,那她以后要怎么面對蘇寒,面對自己的丈夫田不易,面對靈兒?
至于自殺?
蘇茹想過,但是她舍不得。
畢竟她很愛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女兒,她還不想死。
最主要的是……
如今失身的,只是一具有著她的心頭血和一縷靈魂的傀儡,并不是她本體。
雖然這具傀儡可以與她的本體共享感覺。
似乎與真的失身,差距并不大。
但這卻是蘇茹心中,最后的一絲慰藉。
最少她的本體,依舊是對的起自己夫君的。
“如果蘇寒要殺了自己,那最好,就當(dāng)昨夜之事只是一場夢,一場永遠(yuǎn)不會再觸及的夢。”
“如果他放了自己,那自己就切斷與這具傀儡的聯(lián)系。”
“這樣一來,依舊可以將這一切都當(dāng)做一場夢幻?!?/p>
想著,蘇茹再次抬起頭,看向蘇寒,“殺了我嗎?
“還是拿我向你們的道玄掌門邀功請賞?”
“又或者,放了我?”
蘇寒看著眼前這副清心寡欲,求死模樣的魔教妖女,心中突然有些疑惑。
“如果她真的是魔教之人,此刻身份暴露,不是應(yīng)該很慌張嗎?”
“也許……”
“一切沒自己昨晚想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