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跟我媳婦下班回到家后,就發(fā)現(xiàn)了我媽在沙發(fā)上躺著。
我倆就趕緊上去查看情況,因為我媽平時不會在這個點睡覺。
但是我媽的樣子當時就跟睡著了一樣,但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然后我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救護車送到醫(yī)院后,就開始各種檢查。
但是自始至終,醫(yī)院就是怎么也檢查不出來是什么原因。
我媽在醫(yī)院里三天左右,我大哥還專門去京城請了一位專家來給我媽檢查了一下。
專家檢查說我媽這是植物人,但是因為什么原因也檢查不出來。
月底的時候,我大哥又托人打聽到了上海一個專門看植物人,看的非常好的老先生。
把人請過來后,還是什么都沒檢查出來。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大哥的老領導就給我們推薦了你,我們就直接過來了。”
陳向陽點了點頭。
“大概情況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事先說好,你們自已也請人看過了,
我這邊也不敢跟你們保證就一定能檢查出來什么原因。
畢竟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疑難雜癥,截止現(xiàn)在,醫(yī)學都沒辦法解決的。
你們還要我過去看嘛?”
“看,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會放棄,我媽她老人家,前半生受了不少苦,這幾年我們兄弟三個好起來,她老人家還沒享幾天福呢?!饼埼慕芗t著眼眶說道。
陳向陽也是被兄弟三人的孝心所觸動。
從三人的舉止談吐來看,三人現(xiàn)在的職位應該都不低。
“好,明天一早你們來接我,今天時間一來一回的話,就有點晚了?!?/p>
見陳向陽答應,三人也是趕緊道謝。
“說實話,我也是被你們三個的孝心所打動,我就破例一次?!?/p>
“謝謝,謝謝,那診金方面?”龍文杰問道。
“到時候你們看著給吧?!?/p>
“好,那我們就先不坐了,明天一早,我家老三過來接你,完事后他給你送回來?!?/p>
“好?!?/p>
三人臨走前把陳向陽給倒的茶喝了一下。
陳向陽把三人送到了門口。
“陳向陽同志,不用送了,我們車就在你們大隊院停著。”
“好,路上注意安全。”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大隊院這邊。
林改柱把他們帶過去后就回來給三人看著車。
生怕村里哪家的熊孩子給人家車弄壞了。
龍文杰過來給林改柱遞了一根煙:“麻煩你了,林隊長?!?/p>
“沒事沒事,這有啥麻煩的,你們事情忙完了。”
“嗯,忙完了?!?/p>
“那行,路上開慢點,有的地方雪還沒消,都是山路?!?/p>
“好的,那林隊長我們就先走了。”
...............
從林家灣出來后,開車的是老三。
老大在副駕駛坐著,老二在后座。
老二說道:“大哥,他行不行啊,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p>
“不知道一句話叫人不可貌相嘛,當幾天領導,還學會瞇起眼睛看人來了,你要是這樣,你這輩子也就到這里了?!?/p>
“大哥,我二哥也是擔心媽的情況?!崩先s緊說道。
老二也是趕緊回話。
他倆都非常害怕老大,沒辦法長兄如父。
自從他們父親犧牲后,老大就承擔起了父親這個角色。
別看現(xiàn)在他們都成家有孩子了,但是老大一個眼神,他倆還是會下意識的害怕。
“行了,老三明天早上來接人,老二明天忙你的事情去,媽這邊有我跟老三就行,還有,你那個媳婦,你最好給我管好了。
能過了過,過不了就早點離了,下次我再聽人說她仗著你的身份囂張跋扈,別說我連你一起收拾。
過完年后,上面就有一次大動作,你別到時候因為她把自已搞臭了,到時候別說我不管你。
還有你塞進去的那些人,能讓他們滾蛋就讓他們滾蛋。以后,再讓我知道你收錢塞人,我第一個收拾你。”
“我知道了?!崩隙砬閲烂C的說道。
因為他知道,當他大哥這么認真的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是在下最后通牒的時候了。
他大哥的脾氣他比誰都清楚。
.................
這邊,三人走后沒多久。
去張淑琴家里串門子的張小夢也回來做飯來了。
“我聽姑父說又有領導開車來找你了。”
“嗯,明天一早接我去市里看病,回來大概就到下午了?!?/p>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八點不到。
龍文武開車已經到了陳向陽家門口。
“接我的人到了,我先走了媳婦?!标愊蜿枌χ鴱N房里喊道。
張小夢趕緊從廚房出來。
目送著他出門上車后,張小夢才繼續(xù)忙起了她的事情。
陳向陽上車后,龍文武就拿起煙盒遞給他。
“來,抽煙?!?/p>
兩人一路上閑聊,陳向陽也知道了兄弟三人是干啥的。
老大龍文杰現(xiàn)在是省紀委的一把手,老二龍文濤是市財政局副局長。
老三龍文武現(xiàn)在是市法院副院長。
陳向陽也沒有因為得知了三人的身份而有其他想法。
兩人一路上各種天南地北的閑聊,等到了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后。
已經是快十一點了。
龍文武把車停好后,就帶著陳向陽來到了住院部三樓最里面的一間病房。
這是一間單人病房。
病房里,龍文杰跟兩個婦女在聊天。
“陳向陽同志,辛苦了?!饼埼慕苴s緊上前跟陳向陽握手。
“沒事,先看病人吧。”
“好?!?/p>
陳向陽走到病床旁邊,就看到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閉著眼睛跟睡著了一樣躺著。
呼吸平穩(wěn),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痛苦表情。
陳向陽觀察完老人的面相后,就拉過來病床邊上的凳子坐了下來。
然后開始給老人號脈。
屋里的幾人都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
很快陳向陽就松開了手。
“怎么樣?”
陳向陽想了想,然后說道:“你們有沒有過什么仇人?或者老太太是不是跟誰有過爭執(zhí)。”
聽到陳向陽的話,龍文杰第一個反應過來,表情凝重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媽這是被人害的?”
“從目前我的檢查結果來看,老人家應該是中毒,能配置這種毒的人,家里肯定祖上在宮里當過御醫(yī)。
因為這種毒不致命,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陷入昏迷。
而且,這種毒,要想讓人長時間昏迷,最少每一個禮拜下一次毒。
你們可以根據(jù)我說的,好好地想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