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p>
“哼哼。”
“哼哼哼哼??!”
宋妙瑜將半杯酒一飲而盡,轉(zhuǎn)頭看向旁邊親密無間的二人,肺都要氣炸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男人竟被姐姐搶走。
憑什么?。?/p>
可她又無法與姐姐翻臉,不僅因為為了陳澈不值得,更因為姐妹情深。
畢竟這不是普通閨蜜,而是親姐姐。
她只能在一旁哼唧,提醒姐姐這是她看中的男人,別太過分。
另一邊,陳澈感受著完全依偎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心中一陣酥麻。
征服大宋帶來的快感遠超征服小宋。
但他也清楚,大宋比小宋更現(xiàn)實,若自己不同意幫忙,可能兩人他都無法得到。
自古紅顏多禍水,陳澈深知宋文雅不是在開玩笑。
這并非單純的考驗,她可能真遇到麻煩了,只是順便試探他,若今天沒遇到陳澈,宋文雅只能獨自面對。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若不是陳澈展現(xiàn)出的實力,她不會告知此事,更不會央求他幫忙,一切都如此湊巧。
宋文雅明白自己命途坎坷,若獨自扛下此事也無妨,但陳澈的大膽想法讓她有了利用的心思。
她既希望陳澈答應(yīng)。
又不希望他答應(yīng)。
希望他答應(yīng),是因為若要依附強者成為玩物,她希望那個人是陳澈。
不希望他答應(yīng),是擔(dān)心給陳澈招來禍端。畢竟她真心喜歡這個弟弟。
不知為何,和陳澈聊天喝酒,她感覺格外舒適。
雖然陳澈也是有錢人,但她并未感到威脅,仿佛這個男人永遠不會傷害她。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可信可不信,所以她想包養(yǎng)陳澈維持關(guān)系。
父母已逝,宋文雅今后掙的錢除了自己和妹妹花銷,給陳澈花也并非難事。
她從心底將陳澈當(dāng)作開心玩樂的弟弟,就像為妹妹遮風(fēng)擋雨一樣。
她不愿陳澈涉險。
如今把選擇交給陳澈,若他退縮,便能讓他放過妹妹。
至于她和陳澈的未來……
…
“走吧!?。 ?/p>
陳澈猶豫一分鐘后,拉起心事重重的宋文雅站起身。
宋文雅一愣,原以為陳澈會退縮,沒想到他竟同意了。
再次看向陳澈的臉,宋文雅突然感到安心,往日的魅惑妖嬈不再,此刻只有姐姐的溫柔。
陳澈的同意和最后的果斷讓宋文雅心生后悔,她性感一笑:
“臭弟弟,其實我跟你開玩笑的。”
陳澈指向秘書說:
“你會開玩笑,但她不會?!?/p>
宋文雅看向一臉凝重的秘書,又看向自信的陳澈,嘆了口氣。
一旁,宋妙瑜見兩人起身,原本佯裝不在意,但還是忍不住問:
“你們什么情況,要走嗎?”
宋文雅對惠怡穎說:
“送她去我辦公室休息?!?/p>
說完,宋文雅看了眼陳澈,主動向卡座外走去。
宋妙瑜見狀,公主病發(fā)作:“喂,你說清楚啊。”
見陳澈也要走,宋妙瑜直接挽住他的胳膊,滿臉委屈:
“剛才不是玩得挺開心的嘛?!?/p>
她那副委屈的模樣像在看負心漢,讓陳澈有些尷尬,輕拍她道:
“你先等等,我和你姐去見一個貴客,談生意上的事。”
宋妙瑜想起剛才宋文雅臉上的凝重,信了幾分反問道:
“是真的嗎?那我也要去。”
“把她拉走!”
宋文雅突然折返,示意惠怡穎和保安,然后拉著陳澈離開。
宋妙瑜大腦瞬間宕機,看著兩人的背影,眼眶泛紅。若只是陳澈離開,她或許只是不甘心,不至于流淚。
可陳澈以這種方式離開,讓她難以接受,備受打擊,而且宋文雅多年來第一次如此兇她。
她滿心委屈,為何姐姐如此理直氣壯,搶了她的人還兇她。
場間,惠怡穎一臉茫然,搞不清狀況。但她記得宋文雅最后的冷淡眼神,連忙走向流淚的宋妙瑜:
“瑜小姐,您喝多了?!?/p>
宋妙瑜被拉動,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一甩手臂,坐在卡座沙發(fā)上賭氣:
“滾,別管我,我哪也不去!”
宋妙瑜紅著眼倒酒喝酒,打算在這坐到第二天早上。
她倒要看看,宋文雅如何面對她。
不提賭氣的小宋,陳澈帶著來熙跟在宋文雅身后,努力讓自己顯得輕松。
按理說,他不該卷入這趟渾水,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但若什么都怕,不如回家種地,未戰(zhàn)先降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到時見機行事吧!
酒吧里的貴客,能有多厲害?
又不是去ZNH。
追上前面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陳澈開玩笑地湊過去:
“其實我很好奇你的故事?!?/p>
陳澈確實對此充滿好奇。
他對柳馨的發(fā)家史較為了解,但宋文雅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卻不清楚。
可以肯定的是,宋文雅原本家庭普通,這在宋妙瑜那里已得到證實。
宋妙瑜能如此美麗,身材姣好,離不開金錢的滋養(yǎng)。
就像女明星四五十歲仍似二三十歲的小姑娘,并非基因優(yōu)越,而是有錢保養(yǎng)容顏。
宋妙瑜有錢,全因有個好姐姐給予經(jīng)濟支持與保護。
宋文雅聽到陳澈的問題,無奈地抓住他的胳膊輕聲說:
“臭弟弟,以后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
其實宋文雅對陳澈也充滿好奇,但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弱者沒有秘密。
見宋文雅猶豫不決,陳澈上心起來,拉住美人停下,低頭問:
“關(guān)鍵是什么?”
宋文雅抬眸,眼中滿是擔(dān)憂:“臭弟弟,你還是別去了,這不是玩笑,我自己去就好?!?/p>
見宋文雅神情不似作假,陳澈無語地皺眉,低聲問:“沒頭沒尾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說的那個客人很厲害嗎?他是做什么的?”
突然被陳澈拉進懷里,宋文雅感受著他堅實的胸膛,紅唇輕啟: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職業(yè),只知道我惹不起,好像是從澳山來的?!?/p>
陳澈繼續(xù)追問:
“澳山來的又怎樣?那地方不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現(xiàn)在一副赴死的模樣,你知道我多心疼嗎?到底遇到什么問題了?他要吃了你還是怎樣?”
見陳澈冷峻卻又溫柔的樣子,宋文雅心里暖暖的,故意調(diào)笑道:
“其實還真有可能,畢竟姐姐的魅力你應(yīng)該清楚呀?!?/p>
陳澈確實清楚。
說實話,宋文雅并非絕美,至少不如宋妙瑜甚至柳馨漂亮,但她身材豐腴,那雙勾人的狐貍眼更是一絕。
漂亮的臉蛋千篇一律,氣質(zhì)卻稀有。就像影視劇中各個版本的妲己,演員雖都漂亮,但總有一個演員能成為經(jīng)典,一顰一笑獨具韻味。
氣質(zhì)就是一種獨特的感覺。
陳澈看宋文雅,就像看到一個性感魅魔,她無需美若天仙,但那種感覺卻讓陳澈難以忘懷。
宋文雅豐腴的身材搭配魅惑的面容,一旦賣弄風(fēng)情,簡直是男人的致命誘惑,在氣質(zhì)方面,她堪稱萬里挑一的極品尤物。
陽妮筱和秦雅南只是性感,真正能媚到陳澈骨子里的只有宋文雅。
能讓他初次見面就想盡辦法留聯(lián)系方式的人不多,大宋算一個。
這個女人不見時還好,每次見面都能讓陳澈心動。
雖然他不至于失去理智,但他也是凡人,追求極致享受,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
人生短暫,應(yīng)及時行樂,別為掙錢讓自己不開心。
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他至今仍想做富二代,培養(yǎng)父親,當(dāng)個廢物富二代是他的夢想。
宋文雅在陳澈心中重要又不那么重要。
重要是因為他想在精神和肉體上得到這個極品媚少婦。
不重要是因為他比較隨性,沒有非要得到誰的執(zhí)念。
若不是今天遇到宋文雅,他可能想起時才聯(lián)系她,就是這么簡單。
能讓他主動聯(lián)系的女人不多,但他卻常出現(xiàn)在很多女人面前。
這就是所謂的重要又不重要,這是個傷人的現(xiàn)實,陳澈自然不會告訴宋文雅,只是壞笑道:
“不清楚,畢竟還沒領(lǐng)教,姐姐的真正魅力我覺得還有待發(fā)掘?!?/p>
這話有些曖昧,讓宋文雅仿佛有被扒光衣服的錯覺,白了陳澈一眼。
嗔了陳澈一眼后,宋文雅環(huán)顧四周人群,將手放在他耳邊認真說:
“這個客人昨天就來了,公司臨來前打電話讓我務(wù)必服務(wù)好他,昨晚臨走時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還隱晦提了些要求,都被我搪塞過去了,本以為他昨天來一次就走,可今天又來怕是難以善了,今晚我過去或許還能與他逢場作戲,他看著像大人物,不會在鵬城久留,可一旦帶你過去,我怕你會成為他發(fā)泄的對象?!?/p>
宋文雅一口氣說了很多,陳澈聽后沒覺得多危險,只覺刺激。
看著宋文雅嬌艷的臉龐難得露出端莊模樣,陳澈輕撫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淡然說:
“沒事,見一見無妨,你可以說我是你朋友,推薦我認識他,我在鵬城認識的人雖不多,但整個華夏又不止鵬城,他應(yīng)該明白和氣生財?shù)牡览??!?/p>
“嗯嗯?!?/p>
宋文雅輕咬紅唇,媚眼如絲地望著認真的陳澈,輕輕點頭。
看著陳澈年輕卻又透著認真的臉龐,宋文雅有些恍惚,一時不知說什么。
陳澈時而自信的模樣,讓她難以將強者與他聯(lián)系起來,即便有三地車牌、隨意消費百萬。
可此刻陳澈認真起來,明明臉如二十出頭的青年般稚嫩,眼神卻自帶威嚴。
若沒點本事,常人演不出這種感覺,陳澈嚴肅認真的樣子讓宋文雅心生歡喜。
是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讓陳澈過來只是想找個靠山站臺。
又不會真的打起來。
陳澈或許自身實力有限,但他父輩想必不凡。
宋文雅的少女心微微一動,二十多歲卻化著成熟妝容的臉認真思索著,雙手不自覺交握。
見宋文雅突然不說話,一臉擔(dān)憂卻又嬌媚的模樣,標(biāo)準(zhǔn)的梨型身材站姿誘人,陳澈看得口干舌燥。
雖現(xiàn)場昏暗,但若隱若現(xiàn)更具殺傷力。
“咳?!?/p>
陳澈干咳一聲示意繼續(xù)前行,拉住宋文雅白嫩的胳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饒有興趣地低頭問:
“誒對了,聽說你們 EM公司董事長是個女人,是不是真的?”
聽到耳邊溫?zé)岬拇判月曇簦挝难呕剡^神,對陳澈清奇的腦回路感到好笑,反問道:
“你從哪聽說的?”
陳澈說:
“你就說是不是?!?/p>
宋文雅點點頭:
“沒錯,是個女人?!?/p>
回答完,宋文雅見陳澈期待的眼神,沒好氣地說:
“姓蘇,大概四十來歲,比我還漂亮行了吧,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處處留情呢?!?/p>
陳澈無語:
“我什么時候處處留情了?我只是好奇,又沒說有什么想法,再說我都不認識人家,萬一人家有老公呢。”
宋文雅手指點過去:
“有老公,你不應(yīng)該更興奮嗎?”
陳澈無奈:
“我不是那樣的人!”
宋文雅嬌聲道:
“我不信,你看柳馨的眼神我可都看在眼里,你個小鬼頭。”
說完,兩人走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宋文雅轉(zhuǎn)頭認真問:
“臭弟弟,你真要保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