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下午三點。
中洲中心大廈頂端,陳澈身著一襲剪裁考究的深灰色阿瑪尼定制西裝。
筆挺的線條貼合他健碩的身形,彰顯著低調(diào)而奢華的格調(diào)。
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緊實的肌膚,精致的銀灰色領(lǐng)帶夾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
下身搭配著同色系的西褲,褲線筆直,恰到好處地修飾著他的腿部線條。
腳上的黑色皮鞋被擦拭得锃亮,倒映出窗外雨幕的模糊光影。
陳澈單手插兜又一手拿著手機,靜靜地佇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去。
窗外,大雨如注,天地間仿佛掛上了一幅巨大的珠簾,迷迷蒙蒙。
雨滴打在玻璃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像是大自然奏響的一首激昂的交響曲。
透過雨幕,大廈對面就在腳下的鵬城大學在雨霧中影影綽綽。
校園里的建筑輪廓朦朧,教學樓、圖書館的燈光在雨幕中透出微弱光暈。
艾婧婧一身筆挺的粉色時尚西裝,靜靜的站在不遠處望著對面。
她見陳澈站在落地窗前望了很久,正準備出聲提醒時,對方卻好像知道她有動作一般,把手機放到耳邊似乎在打電話。
不一會兒,那電話好像通了。
陳澈也終于有了動作,往左邊走了兩步帶著淺淺的笑意,對電話里道:
“顧總你好,冒昧打擾你了。”
燕京,小米集團。
在一間不算大的辦公室里,三個男人坐在一起,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面容稱得上俊朗,握著手機看向手中的電話。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他慢慢站起身對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示意打電話后,走向旁邊的位置,帶著一絲疑惑道:
“請問,您是哪位?”
電話里傳來年輕男人的淡淡笑聲,倒是沒有墨跡什么,直接說道:
“我叫陳澈,顧總可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我也不瞞著顧總,是前不久家里一位長輩把顧總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我?!?/p>
顧以鳴皺眉道:
“陳先生打電話是來?”
遠在華夏最南端的陳澈道:
“顧總現(xiàn)在還在燕京吧,是這樣的,我最近在轉(zhuǎn)型做投資公司,我本身很仰慕顧總的風采,經(jīng)過家里的介紹也想和顧總交一個朋友,聊一聊、學習一下,我沒有惡意,如果顧總后面有時間的話,可以給我反電話?!?/p>
顧以鳴沉吟著道:
“不好意思,我最近好像沒有時間,以后有機會我會聯(lián)系陳先生的?!?/p>
正當顧以鳴準備掛了這通電話時,陳澈那邊似乎知道他的性格,問道:
“顧總最近在忙小米的事情嗎?”
顧以鳴皺眉道:
“陳先生還打聽了這些?”
陳澈道:
“不不不,是我手上有小米的股份,而且有朋友跟我說過顧總最近的動向,如果讓顧總感覺唐突了,希望別見怪?!?/p>
顧以鳴聞言回頭看向沙發(fā)上等待的兩個男人,沒等說什么電話里陳澈又道:
“顧總,恕我多一句嘴,如今小米集團并不適合入資合作,不過你們?nèi)绻桥笥训脑捔懋攧e論,我只是一個建議?!?/p>
顧以鳴皺眉語氣淡然道:
“謝謝陳先生提醒,先忙了。”
掛了這通電話,對面的中年人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不禁笑著問道:
“以鳴,這是怎么了?”
顧以鳴擺擺手表示沒事,只是皺著眉頭看向雷君和林兵,沉吟著道:
“雷總認識一個叫陳澈的人嗎?”
雷君沉思著最后搖搖頭道:
“沒印象,剛才是這個陳澈的電話,好像感覺和我有關(guān)呢?!?/p>
顧以鳴重新坐下來道:
“他說他手上有小米的股份,估計是買了一些股票,如今在故弄玄虛?!?/p>
雷君聞言苦笑一聲,提到股票讓他有了一絲復雜,但還是保持微笑道:
“哦,既然沒事就好?!?/p>
顧以鳴低頭準備換一口氣,突然呢喃著陳澈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那個陳澈嗎?
…
鵬城,中洲中心大廈。
陳澈看著被掛的電話,略有無語的看向窗外的大雨瓢潑,有些無奈。
還真是恃才傲物的一個人啊。
陳澈隱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總感覺顧以鳴最后有了一些不耐煩。
但他沒說錯話啊。
從投資者的角度來說,小米集團如今不值得合作,股票正在一路下跌。
而且他的確有小米的股份。
秦雅南的,不就是他的嘛。
他沒說錯話啊。
艾婧婧似乎看出了陳澈的煩躁,但等了半個小時的她,還是走上前道:
“陳先生,Shein的資料準備好了,如果您確認沒問題的話,我們下一步?!?/p>
陳澈聞言轉(zhuǎn)身看過去,見艾婧婧懷里抱著的文件夾,伸手拿了過來。
Shein是一家跨國商貿(mào)公司。
年底要進行C輪融資,陳澈自己要搞自己的跨境電商,包括其他行業(yè)的邏輯也特別簡單,投一部分然后自己做一部分。
這家公司的資料陳澈看了幾分鐘后,直接遞給了艾婧婧,說道:
“重新準備一份吧,讓康總過目一下,我想?yún)⑴cC輪融資取得頭籌,怎么讓他們同意我們注資,讓康總辛苦一下了,如果他拿不下再跟我說,我親自去跟他們聊?!?/p>
對方要融資。
可不是是錢要就要的。
除了天使輪投資外,很多公司的后續(xù)融資基本上都要帶著戰(zhàn)略資源。
就是你不單要給我錢。
還要給我資源、符合我的戰(zhàn)略。
就像酒吧這些娛樂場所里的股東,都是一些愛玩的富二代一樣。
不但要投錢,還要投人脈。
你只有錢,人家還不要呢。
NSC是一個初創(chuàng)公司,在資源上面就看康承俊怎么忽悠了,NSC作用一個資本,如今的戰(zhàn)略資源確實薄弱了一些。
當然,凡事并無一定的絕對,只要錢到位什么戰(zhàn)不戰(zhàn)略的都無所謂。
而陳澈之所以這么強調(diào)重要性,就是不惜重金,也要獲得這次融資的領(lǐng)投。
因為他需要Shein。
倒不是說他看好Shein的發(fā)展,這固然是一方面,他想要借鑒供應鏈和人才也是一方面,大不了他親自下場和對方老總談。
Shein未來的經(jīng)營理念和發(fā)展狀況他十分清楚,畢竟電商啊,他的本業(yè)。
他都能把對方忽悠瘸了。
其實主要是他沒時間去復刻Shein的經(jīng)營模式,只能投資對方,好有一個讓自己的公司參觀學習的機會,合作共贏嘛。
記得,上一世好像是紅杉資本領(lǐng)投了這次投資,這次應該會捷足先登吧,
真的是大不了他就親自下場。
他現(xiàn)在忽悠人沒差過。
除了剛才顧以鳴讓他感到吃癟。
“是,陳先生?!?/p>
艾婧婧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然后在陳澈好奇看過來之際,輕聲說道:
“我還另外準備了一份。”
陳澈抬手道:
“20分鐘后,你讓康總過來吧,我親自和他聊一聊為什么看好這家公司?!?/p>
艾婧婧恭敬點頭道:
“好的?!?/p>
等艾婧婧離開辦公室,陳澈走到另一個落地窗前的茶臺前,拿起剛剛泡好茶的茶壺倒了一杯,捏在手中往嘴邊送去。
而喝著茶,他復盤著剛才的通話。
其實他沒著急和顧以鳴見面。
畢竟NSC如今狗屁不是,雖然有龐大的資金鏈,但這是不能對外人說的秘密,在沒有取得信任前,這些不能說。
而不能說,約等于沒有。
那如今只有百億資金的投資公司,對于顧以鳴來說,壓根不值得一提。
所以陳澈就沒著急見面。
他都想好了,差不多等兩個月后,NSC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切,和顧以鳴在字節(jié)跳動公司見面,一起爭奪對字節(jié)的投資。
到那個時候,陳澈和NSC都有了和顧以鳴平等坐在一起的能力。
那再去聊合作,會更加事半功倍。
顧以鳴如今是DST的合伙人,那成為NSC的合伙人也并非是難事。
陳澈問過了。
老爺子這層關(guān)系說好用也好用,說不好用可能反而會適得其反。
顧以鳴的爺爺,是華宗延以前最喜歡的秘書之一,只可惜五十多歲就去世了。
而顧以鳴的爸爸在政府工作,說起來還跟華炳耀有一點點的不對付,不過顧以鳴的叔叔又在華家的拓業(yè)集團當高管。
這層關(guān)系,真的不好把控。
走華家這條線,說不上行得通又說不上行不通,不算是什么太有用的條件。
而且顧以鳴這個人就是純粹的天才式青年才俊,有一點點恃才傲物,尋常人壓根入不了他的眼,真的挺難辦的。
天才只跟天才玩。
陳澈算不上什么天才,也從來沒有跟這種人打過交道,是該好好想想的。
…
“康總,請?!?/p>
20分鐘后。
艾婧婧抱著文件,帶著康承俊和助理一起走向董事長的辦公室。
走到走廊盡頭踏入大廈頂端的辦公室,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巨大的實木雙開門,一門到頂,盡顯大氣與威嚴。
門緩緩打開,開闊的空間一覽無余,160平米的面積被精心劃分為多個功能區(qū)域,既各自獨立又和諧統(tǒng)一。
地面采用進口的大理石地磚,與天花板上的隱藏燈條相互輝映。
辦公室里燈光柔和而明亮,營造出多層次的光影效果,讓整個空間更具層次。
房間的墻壁采用高檔的皮革軟包,提升著空間的質(zhì)感以及良好的隔音效果,
室內(nèi)還擺放著幾盆漂亮的大型綠植,像散尾葵、龜背竹等。
辦公區(qū)位于房間的中心位置,一張寬大的實木辦公桌占據(jù)主導,桌面由整塊珍稀大理石打造,紋理獨特而華麗。
辦公桌后是一整排定制的博物架,采用金屬與玻璃材質(zhì)相結(jié)合,散發(fā)著冷硬而奢華的光澤,上面陳列著一些藝術(shù)品、后面會填充一些陳澈真正會看的書籍。
商務洽談區(qū)擺放著一組意大利進口的高級沙發(fā),顏色為低調(diào)而奢華的深棕色。
窗邊設置了休閑區(qū),擺放著一把太空艙按摩椅,休閑區(qū)旁是一個實木深色茶臺,周圍環(huán)繞著古典的四大名著和古書,古色古香的氛圍與現(xiàn)代奢華的風格相得益彰。
此外,辦公室還配備了先進的智能辦公系統(tǒng),可通過手機或平板電腦實現(xiàn)對燈光、窗簾、空調(diào)等設備的遠程控制,以及一鍵式會議安排和文件管理等功能。
整個辦公室充滿了現(xiàn)代商務輕奢,又簡約科技的風格,家居造型充滿大氣。
“這邊請?!?/p>
見到茶臺處擺弄功夫茶的陳澈,艾婧婧直接領(lǐng)著康承俊過去。
陳澈也聽到聲音望過去道:
“來了,康總坐吧?!?/p>
康承俊聞言坐下來笑道:
“沒想到主席還是個懂茶的人?!?/p>
陳澈把倒好的茶杯遞過去,聞言笑了笑收回手,拿起自己的茶杯道:
“略懂一些,不是什么高手,茶無貴賤適口而珍,康總嘗一嘗這杯肉桂?!?/p>
康承俊接過茶,這杯茶色澤非常紅潤,隱隱約約有一種血湯的感覺,和陳澈示意了一下后喝進嘴里,點點頭輕聲道:
“花香濃郁,但這種回甘應該是新茶,不像是去年的茶吧?!?/p>
陳澈聞言笑道:
“這些都是艾助理派人準備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新茶舊茶,不過喝著像?!?/p>
早在半個月前,秦雅南就已經(jīng)安排艾婧婧處理中洲中心大廈的物業(yè)。
整個董事長辦公室,已經(jīng)經(jīng)過十多天的準備,到如今真的成了一個領(lǐng)包入住,
雖然時隔半個月,NSC的資源有所變化和不同,不過秦雅南早就準備了NSC這家公司,本來就是給陳澈發(fā)展的。
所以這環(huán)境嘛,倒是說的過去,只是外面還需要繼續(xù)動改一些地方。
NSC以后會接納不少客人,所以裝修的工作也是刻不容緩。
康承俊是一個工作狂,并沒有太多閑心聊茶,很快放下茶后接過助理的文件,當著陳澈的面翻開來,抬頭輕聲道:
“主席,剛才我已經(jīng)看了看這家公司的資料,的確十分具有投資的價值,只是不知道主席有沒有更深層的打算。”
陳澈笑道:
“你是說有沒有戰(zhàn)略目的是嗎?”
康承俊點點頭,實際上如果不是說陳澈要力爭領(lǐng)投,他也不會這么問。
陳澈倒是也不隱瞞道:
“康總你應該知道,NSC的定位不只是一家金融公司,不止是VC與PE,不需要過于注重DPI,相較于IPO是我們的終極目標,我更需要的是長期發(fā)展,上次我就已經(jīng)說過了,康總把自己的定位是一個GP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公司里仍然有一些額外的需求,這點希望康總可以早一點認識,我們是投資管理公司,不是投資公司,戰(zhàn)略意義很簡單,就是組建自己的科技護城河,在無限中摸索有限,新能源汽車、動力電池、無人機、數(shù)字計算包括手機等我都要涉獵,正好我五點約了人,是有關(guān)新能源汽車的,康總可以在,我們在一起聊聊,不著急?!?/p>
康承俊聞言一愣。
他之前已經(jīng)從各種途徑,知道了NSC的規(guī)模和野望。
昨天見過陳澈后兩人相談甚歡,言語中他也察覺出來這位董事局主席的野心之大,但他還是覺得低估了對方的野心。
短暫消化了一陣后,康承俊自覺差不多明白陳澈的意思,不確定的道:
“主席還有做手機的需求?”
陳澈笑道:
“我只是一個比喻,未來無限可能,做不做要根據(jù)公司的發(fā)展而定。”
做手機,如今太晚了。
不過陳澈可以收購啊,他可以在華為賣榮耀的時候買下來。
有人說華為賣榮耀是無奈之舉,其實是暗度陳倉、反制裁的一種保留火種。
但陳澈從2024年來,知道這只是一種猜測,其實并不是這樣。
華為賣榮耀的確是保留火種,只不過不是為自己保留,而是為華夏保留。
就算美國不制裁華為了,那么榮耀也不會回歸華為,手機市場本身就不是華為最重要的業(yè)務,榮耀除非自己活不下去了,否則華為不會再花重金把它買回來。
當然了,人家賣不賣又是一回事,所以陳澈說未來無限可能,他不強求。
本身手機這東西,對于陳澈而言也只是完善科技供應鏈,符合他的供給關(guān)系,這么多行業(yè)有沒有手機,他都可以接受。
相比較手機這東西,AI、云計算、半導體、動力電池、無人機以及新能源汽車,乃至陳澈布局的新零售帝國和生物醫(yī)療,才是他近兩年對NSC規(guī)劃的重中之重。
榮耀他能買到手就買,買不到手也無所謂,時間還早著呢不著急。
而投資Shein這家公司,并培養(yǎng)自己電商平臺,陳澈是為了自己的零售帝國。
畢竟前面說過了,他需要一個渠道,一個把東西賣給歐美的渠道。
準確來說,是華家在華夏制造產(chǎn)品、在墨西哥制造產(chǎn)品,賣往全球的渠道。
NSC之所以對華家重要,就是因為陳澈在前鋪路,能有一個內(nèi)應。
假使西方制裁獅城,那獅城肯定百分百投靠華夏了啊,但那個時候再去布局就晚了一些,NSC涉及制造業(yè)就是為了鋪路,可以保證獅城的資本在華夏進行過渡。
例如獅城的芯片企業(yè),完全可以交由華夏進行代工再賣給華夏,包括一些芯片企業(yè)從獅城離開,NSC的半導體公司可以接手,不至于讓獅城幾十萬人口失業(yè)。
包括生物醫(yī)療和數(shù)據(jù)中心,都算是獅城比較重要的產(chǎn)業(yè)了,一旦出事不是華炳耀可以兜底的,所以NSC就是后手。
且重要的是,是華家的后手。
要知道華夏也是很排斥外資的,如果沒有NSC這個內(nèi)應就很麻煩。
而用到內(nèi)應這個詞,好像陳澈是一個叛國的叛徒一樣,但其實沒有那么嚴重。
畢竟這是一個雙方利好的事。
只是說他這個內(nèi)應的存在,可以減少雙方的隔閡,可以更好的打通合作信任。
當然,西方是不可能制裁獅城的,所以他這個內(nèi)應估摸著也當不了,華炳耀也是一個長袖善舞的舞者、中立派。
而趁著便宜老丈人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幫自己、幫華夏。
這一點都不過分。
辦公室里,時間一點點過去。
艾婧婧很快重新走進辦公室,看著交談的兩個人,出聲提醒道:
“主席,宋總馬上到了?!?/p>
陳澈聞言道:
“好,直接把他們帶過來吧?!?/p>
康承俊知道,是剛才陳澈提過一嘴的新能源汽車,他不禁好奇問道:
“主席真要做新能源汽車嗎?。”
陳澈點點頭不隱瞞道:
“老康啊,這是我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一件事,并且寄予厚望,不但是新能源汽車還包括動力電池,今后NSC都要涉獵。”
康承俊有些不懂了。
投資新能源汽車他沒有太多意見,但管理控股新能源汽車,會不會太冒險?
如今沒怎么聊有關(guān)這方面的事情,陳澈知道老康有顧忌,但也只是會心一笑,這方面他有秘籍,保證可以事半功倍。
新能源汽車是一個不比任何行業(yè),都要卷的一個東西,后世無數(shù)廠子倒閉。
不過陳澈不是盲目的去做,他還真的經(jīng)過深思熟慮要去做的。
除了符合自己的供給需求以外,新能源的未來他看好以外,主要是他有信心。
新能源汽車最重要的是什么?
動力電池。
寧德時代第二股東,就是以恒信股份為首的港資基金聯(lián)盟,占股19.7%。
電機、電控。
吉利汽車第二股東,是大陸的恒信股份旗下子公司,占股%。
不過陳澈不準備完全和這兩家合作,他想好了,要交叉式合作。
他要創(chuàng)立兩個品牌。
一個主要和吉利合作搞中低端品牌,直接惡趣味的用銀河這個名字。
一個主要和寧德時代合作,走高端路線直接用仰望的車企名字。
新能源汽車和動力電池他都要搞,搞自己的四元電池、無鈷電池和短刀電池,盡管投資巨大他也要搞,把他搶過來。
反正,又不花他的錢。
陳澈是真搞,他讓恒信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其兄長在吉利當董事的宋亦鵬過來,就是商量讓對方安排成立兩家車企的事宜。
先不管怎么樣,準備著再說。
而且恒信一定會幫他的,因為無論是銀河還是仰望,如果以后干成功了都是華家的汽車品牌,算是半個獅城的品牌。
以前恒信不敢控股任何車企。
現(xiàn)在,NSC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