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是了,你想什么呢?”
看著林歲歡十分認(rèn)真的表情,陳澈差點一口老酒噴在對方臉上。
林歲歡有些失落,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惡狠狠的瞪了陳澈一眼傲嬌道:
“那你是給誰寫的?”
陳澈舉杯舉的有些累了,干脆放下酒杯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道:
“誰也不是,寫著玩的。”
對于寫歌這種事情,不到萬不得已陳澈挺抗拒的,能不抄盡量不抄。
固然好的歌曲,非常非常賺錢。
但他之前確實沒這個想法。
他的企業(yè)布局差不多了,如今可以說是日進斗金,其中最掙錢的“旗鴻資本”每天幾百萬以上的利潤都是看得見的。
這家公司一是靠他推薦的股票,二是那些管理層特別給力,無論是傳統(tǒng)炒股還是組建的Ai團隊,均給他創(chuàng)造了不少財富。
更別提其他公司一起走入正軌,加在一起給他創(chuàng)造的財富是什么數(shù)字。
到今年年底。
陳澈個人最少能有10個億的收入。
這還只是分紅,不算股份增值帶給他的好處,更是遠遠沒有到達分紅的極限。
明年一年,可能樂旗文化這家公司一年的分紅就可以給他10個億以上。
更不要說華開集團這家已經(jīng)是巨無霸的實業(yè)集團能帶給他的利潤。
陳澈如今,不缺錢了。
雖然他外面欠著幾十上百億的窟窿,但說一句成為了資本毫不夸張。
寫歌是很掙錢。
但如果不是自己唱、自己發(fā)行的話,作為一個創(chuàng)作者,分到手的錢真不多。
然而話說回來,陳澈不想抄歌,主要是因為懶和嫌棄賺的少,更多是興趣支撐,但那是之前,并不代表現(xiàn)在。
陳澈如今半只腳踏進娛樂圈,旗下公司更是引領(lǐng)著新媒體,具有龐大的資本,有些歌對于他來說,成為了不得不抄。
就拿樂旗文化來說,想要真正坐穩(wěn)龍頭老大的位置,除了投資扶持更多小弟外,不會只靠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網(wǎng)紅。
如今樂旗文化已經(jīng)擁有自己的音樂部門和全資子公司,網(wǎng)紅唱歌這種事情雖然在大眾眼里不倫不類,但其實利潤非常大。
有些網(wǎng)紅歌手公司能簽則簽,而陳澈在其中能干的,就是送一些歌。
比如說《下山》這首歌,公司把原唱簽下來的情況下他還是抄了,再送給對方唱,這是一件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
包括給龔冰妍抄歌,其實都是陳澈在條件和時機成熟的基礎(chǔ)上利益最大化。
如果沒有利益。
陳澈不是不想抄,是懶得抄。
因為他并不會每一首歌都記得,除了一些特別清楚的,其實大部分歌他都是通過零碎的記憶,根據(jù)旋律進行全新創(chuàng)作。
先不說這有多難。
累,是真的累。
怪他不夠天才,不夠勤奮。
阻礙了他成為樂壇的神話。
而今天給林歲歡和小桃奈的兩首歌,陳澈當(dāng)然不是為了掙錢,是為了堵嘴。
他今天要是沒拿出來歌。
林歲歡可以一直叨叨叨為難他。
雖然今天林歲歡是因為不可告人的秘密從而對他百般忍耐。
不過“兩首歌”在這期間,也發(fā)揮了不少作用,且這兩首歌陳澈另有打算。
林歲歡是怎么說服華炳耀夫婦,乃至老爺子等人,讓她這個小姨子和自己這個姐夫待在一起的,陳澈并不是很清楚。
但肯定有這方面的問題,畢竟姐夫和小姨子放在任何國家,都是有違倫理。
她是小孩子,可以不懂事。
但陳澈不能不懂。
拿出這兩首歌,也是給他一個跟小姨子正大光明聊天、吃飯的理由。
至于《交換余生》這首歌,很明顯他壓根沒寫,完全是憑記憶彈唱出來的。
這些年的華語音樂里,陳澈最喜歡三首歌里,就包含《交換余生》,另外兩首分別是《無名的人》和《天地龍鱗》。
今天他已經(jīng)把《交換余生》唱了出來,那就不得不抄了。
因為相比較許嘉柔,林歲歡是有能力查到什么東西的,如果他今天唱了這首歌,過幾年原唱跳出來是原創(chuàng),解釋不清。
JJ就是獅城人。
說不定林歲歡還認(rèn)識呢。
萬一打電話一問,陳澈不好解釋。
畢竟兩個創(chuàng)作者,創(chuàng)造出來的旋律可以雷同,這是有概率會發(fā)生的,但沒道理旋律、歌詞都原創(chuàng)的一模一樣。
陳澈準(zhǔn)備抽時間制作出來單曲,注冊好版權(quán),到時候再讓JJ唱出來唄。
…
“哼,你就不能騙騙我嘛?”
陳澈的回答,令林歲歡很不滿意。
“我從來都不騙人?!?/p>
陳澈感覺差不多了,在回懟了林歲歡一句后,便扶著腦袋擺擺手道:
“真的不能再喝了,最后一點點酒,還是謝謝歲歲你的款待。”
無論是林歲歡還是小桃奈,此時都有些意猶未盡之感,總感覺還沒玩夠。
陳澈沒給她們太多時間,這次直接拿起還沒喝完的紅酒,一飲而盡。
林歲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道:
“既然你已經(jīng)喝多了,那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吧,反正房間有的是。”
陳澈搖頭拒絕道:
“算了,來熙他們還在等我呢?!?/p>
作為陳澈的貼身保鏢,林歲歡自然知道來熙是誰,立馬建議道:
“笨呀,當(dāng)然是讓他們也住這里了?!?/p>
“那…好吧?!?/p>
陳澈并沒有太推辭,在林歲歡和小桃奈意外的眼神里,直接站了起來。
他把吉他,遞給守在琴箱旁邊的女傭,回頭帶著一點腳步虛浮。
“走吧,已經(jīng)有點困了,洗洗睡?!?/p>
林歲歡和小桃奈對視一眼,隨即立馬追上執(zhí)意要回去的陳澈。
此時是晚上十一點多,陳澈開啟了演技模式,走著走著演出了一些醉意。
“陳二,這是你的房間。”
重新回到別墅里,林歲歡和小桃奈帶著陳澈來到了之前二樓。
其實整個別墅里的臥室并不多,大多都是功能性房間,比如影音室什么的。
不過二樓有一些客臥,陳澈被安排進了最大的那個套臥。
“好的,晚安?!?/p>
臥室里有衛(wèi)生間,省的陳澈去外面洗澡了,他直接對二女說了聲拜拜。
林歲歡見他表現(xiàn)出的醉意,心中一喜,連忙把小桃奈推到跟前道:
“陳二,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就是困了?!?/p>
不等林歲歡把話說完,陳澈立馬打斷對方后面的話,一副矢口否認(rèn)的樣子。
“好好好你沒喝醉?!?/p>
林歲歡沒有跟陳澈爭辯。
她雖然沒有喝醉過,但見過喝醉的人是什么樣,就跟現(xiàn)在的陳澈很類似。
說著,她再次把有些無措、眼神復(fù)雜的小桃奈推了過去,笑著道:
“讓樂樂照顧你吧,別人我不放心?!?/p>
陳澈看向小桃奈,在把對方看害羞后,對上大眼睛锃亮的林歲歡道:
“我要睡覺,不用人照顧。”
林歲歡道:
“可是我不放心你啊?!?/p>
陳澈挑眉道:
“那要不,你留下來照顧我?”
“你想得美呀!”
林歲歡立馬搖頭,瞪了他一眼。
“那不就得了,晚安?!?/p>
陳澈伸手把二女轉(zhuǎn)了個圈,然后把二人推出門外,關(guān)上房門。
林歲歡沒想到,陳澈這么清高果斷,不由的輕輕踹了房門一腳,嘴上道:
“那我們也回去睡了,有事打電話?!?/p>
“好。”
門內(nèi)依稀傳來陳澈悶悶的聲音,林歲歡當(dāng)即松一口氣,隨即看向小桃奈。
兩女四目相對,小桃奈最先錯開目光,心里很好奇,但又不敢問。
林歲歡卻在下一秒,拉住她的手腕,最后看了眼房門便帶著小桃奈離開。
正當(dāng)二女密謀著什么時,臥室里的陳澈已經(jīng)脫了衣服,走進衛(wèi)生間。
美美的洗了一個澡,陳澈忙活了一通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消息。
安排了一些事情后,他點進秦雅南的聊天框,半小時前對方給了回復(fù)。
躺在床上,陳澈看了一眼門口,還是跟秦雅南撥打過去電話。
不久,電話被接通。
陳澈還沒開口說話,便聽到了里面比較嘈雜的聲音,而且信號也不怎么樣。
“小雅,你在外面嗎?”
電話里,秦雅南回應(yīng)道:
“嗯,剛吃完飯出來散散心。”
陳澈好奇道:
“怎么了,這是誰惹你了?!?/p>
秦雅南沉默了片刻道:
“你說呢?”
“肯定不是我?!?/p>
陳澈帶著輕松的語氣道:
“我都沒在你身邊呢,總不能憑空欺負你吧,具體怎么了跟我說說?!?/p>
秦雅南道:
“沒什么,你見到爸爸了嗎?”
陳澈實話實說道:
“還沒,我準(zhǔn)備明天先去看望爺爺,然后再去找叔叔商量事情?!?/p>
“嗯。”
秦雅南嗯了一聲。
陳澈仔細聽著電話里,好像還有外國人的聲音,具體說的什么他聽不懂。
他正準(zhǔn)備問,卻聽到了門那邊好像有動靜,只能對著電話里道:
“那先這樣小雅,等會回撥給你?!?/p>
“好?!?/p>
秦雅南似乎也想盡快結(jié)束通話,答應(yīng)的非常痛快,甚至最后主動掛了電話。
陳澈來不及多想,手機往枕頭里一塞,便倒頭裝出睡著的模樣。
心里又驚又喜,還有點小緊張。
深夜好戲終于要開始了嘛?
他剛才磨磨唧唧了半個多小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晚上十二點。
他原以為二女會耐得住性子,到半夜三更再過來這里,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不過也對。
從分開到現(xiàn)在的時間,對于一個醉酒困乏的人來說,已經(jīng)夠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