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緊張的時刻,陳綿綿騎著馬帶著虎狼小弟們就往戰(zhàn)場上沖。
一路上和路過的人笑瞇瞇打招呼,誰也不知道她是要去戰(zhàn)場,只以為是要去后方。
陳綿綿剛到邊境線,就看到戰(zhàn)火紛飛的場景。
她最先找的就是蘇不言和隊員們的身影。
軍犬隊都帶著任務出去,就連大柱也跟著上戰(zhàn)場了,不過他是去救人,胳膊上帶著紅十字的標志,看到傷員就往下扛。
他的力氣大,別人一次拖一個,他一個肩膀一個,跑得嗖嗖的。
而笨笨作為他的搭檔,則是負責搜救,看到傷員就跑過去站定,等大柱來救人。
他走過去,看到種花家軍裝的,就扛起來,是毛熊國的,就扔出去。
“兄弟,堅持住,我這就把你帶下去!”
大柱的兜里是陳綿綿給的奶糖,只要救人就往嘴里塞一塊。
隊長說,甜的東西可以讓失血過多的人清醒一點。
反正不管咋樣,受傷了吃糖肯定比不吃強。
那些被大柱扛起來的人,話都來不及說,就被塞了奶糖。
暈暈乎乎地被人扛著走,嘴里帶著甜,好像傷口也沒那么難受了。
其他人也在自己的位置上發(fā)揮作用,戰(zhàn)場上,時不時就能看到軍犬的身影,它們穿梭在炮火之中,不畏生死,和同伴一起救人殺敵。
馮良才捂著被打穿的左臂,看著周圍被武力壓制的同伴們,心里分外憋屈。
娘的,這些毛熊國的犢子,作戰(zhàn)實力不如他們,就用硬武器填。
有能耐和他近戰(zhàn)打一場啊。
他要是秦豪那樣的狙擊手就好了,把他們都爆頭。
“馮營長,不好了,對面壓過來了,咱們怎么辦?”
馮良才看著利用坦克轟出來優(yōu)勢的毛熊國軍人,狠狠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撤退是不可能撤的,哪怕打得只剩一個人,也不能撤退。
軍令讓他們守在這,就是死,也得守!
馮良才剛要掏子彈準備帶著弟兄們沖鋒的時候,突然摸到兩個小東西,一個是竄天猴,一個是哨子。
他突然想到陳綿綿之前說的話。
如果,他們這邊有天空上的武裝壓制,把坦克給牽制住,馮良才自認為不會輸。
這么想著,他拖著受傷的手臂把竄天猴插在地上,拿火柴要點燃。
邊上的士兵看著都要急的轉(zhuǎn)圈了。
“營長,咱們都要被人當炮仗給點了,你還在這玩呢,求求你說說下一步咋辦,我給你竄出去都行?!?/p>
“滾犢子,我這是找救兵呢!”
馮良才在北部軍區(qū)待了一陣,口音就變了一些,明明西北的,說話卻一股大碴子味。
“xiu啪!”
竄天猴順利飛天,馮良才看著灰蒙蒙的天空,想到陳綿綿那張賤嗖嗖的臉。
雖然平時她有點不靠譜,還有點瘋,但……正事上應該可靠吧?
“營長,你看啥呢?竄天猴不都放出去了么?不行我給你放兩槍助助興?”
馮良才翻了個白眼,也不是手臂中彈了,他就手動閉麥了。
“我在等一個轉(zhuǎn)機!”
小兵看馮良才神神秘秘的,也跟著抬頭看。
“轉(zhuǎn)機我沒看到,營長……我不是瘋了,我咋看到一只鳥叼著炸藥包呢?”
馮良才當然也看到了,激動地趴在戰(zhàn)壕里揮手。
是真的,陳綿綿的話竟然是真的,真的有金雕來幫忙。
只聽一聲尖銳的鷹啼之后,炸藥包掉落下來,正好砸在坦克邊上。
守在坦克邊上的毛熊國士兵沒有防備,全被炸飛出去。
而后接二連三的金雕飛過來,把炸藥包扔了就走。
就聽轟轟轟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坦克周圍被硬生生炸出一個大坑,根本開不過去。
而坦克的周圍,散落的都是毛熊國的士兵,也沒法開。
他們總不能從傷員身上壓過去,就在猶豫的時候,馮良才大笑著從戰(zhàn)壕里站起來。
“特娘的,報仇的時候到了,兄弟們,跟老子沖??!”
大家同樣看到這個機會,一個個掏出刺刀沖了上去。
與此同時,戰(zhàn)場上好幾個地方都有同樣的場景發(fā)生。
大家都在金雕空中支援的同時,利用自身優(yōu)勢抵擋住了攻擊,熱血的戰(zhàn)士們?yōu)檫@片土地獻上忠誠。
陳綿綿看著空中不停飛舞的金雕,一個個忙得不行。
那一聲聲鷹啼大家覺得是激勵,其實都是在罵娘。
罵得別提多臟了。
陳綿綿摸摸鼻子,她也不想這么“虐待”動物的,實在是鷹部就這幾只,實在是不夠啊,回頭多找點小弟回來,就能分攤壓力了。
“行了,該咱們上場了,目標,搶坦克!!”
獼猴桃一聽,嘶鳴一聲就往前沖。
看到人不等陳綿綿開槍呢,它上去就是一蹄子,把人給干迷糊。
而狼崽們和咪咪更是守在陳綿綿的身邊,遠處的,她用槍來,近處的這些毛孩子們就解決了。
不知不覺,無論毛熊國還是種花家的軍人們都看到戰(zhàn)場上這獨特的風景。
“那個女人身邊是老虎和狼么?戰(zhàn)場上怎么會有狼?”
“快看,是狼!!那個女人能駕馭狼!”
毛熊國軍人們都非常驚奇,一個個呼喊著。
而種花家的軍人們比他們還緊張。
“臥槽,咱們秘密武器咋上戰(zhàn)場了,不是說給轉(zhuǎn)移后方去了么?”
“綿綿丫頭?誰讓她上戰(zhàn)場的??趕緊去一隊人,把她給老子扯下去?!?/p>
文和平發(fā)出尖銳的爆鳴,這丫頭要是有事,他們北部軍區(qū)的軍官回去,都得被扒皮。
尤其他家里還有個祖宗,但凡綿綿出事了,他就別想上炕了。
蘇不言在一眾炮火中,聽到了“綿綿”這個字眼,四處張望中,就看到騎在馬上的身影,瞬間,渾身的血液都往心臟聚集。
綿綿怎么上戰(zhàn)場了?
誰讓她上的?
蘇不言雖然想立刻奔到陳綿綿的身邊,可他要死守腳下的土地,還有護著身邊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
突然,一直狼崽順著風向聞到什么似的,飛奔而來。
停在蘇不言面前,露出脖子上的小竹筒。
蘇不言知道這是陳綿綿給他傳遞消息,趕緊打開。
“別緊張,看我給你弄輛坦克玩玩!”
最后,還有陳綿綿畫的笑臉。
明明上戰(zhàn)場的事情那么危險,她卻和去逛街似的。
不過有了這個紙條,蘇不言的不安也慢慢沉淀下來、
是啊,他要相信綿綿,他的媳婦是最厲害的。
這么想著,蘇不言將紙條放在胸口的口袋里,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底殺意迸射。
對著敵人下手更加狠辣無情。
他要快點把敵人殺光,好沖到綿綿的身邊!
而就在蘇不言拼命沖殺的時候,陳綿綿這邊也沖到了戰(zhàn)場的中央,她看到其中一輛坦克陷入坑中出不來,立馬露出笑臉。
時機這不就到了么!
“孩兒們,目標坦克周圍的士兵,拿下!”
隨著陳綿綿指揮,毛孩子們兇狠地撲過去。
雖然士兵們也開槍射擊,但動物們天生對危險的感知,總是能避開。
加上距離不遠,幾息之間就將周圍的士兵給撲倒在地,撕咬到斷氣。
種花家的士兵看穿了陳綿綿的意圖,自發(fā)地用武力幫她掩護。
雖然不知道她要干啥,但一個能去炸彈藥庫的女人,總不會在戰(zhàn)場上亂來。
有了大家的幫助,陳綿綿順利爬上坦克,她掏出之前開坦克頂蓋的鑰匙。
嘿嘿,就說會用到。
坦克里的駕駛員已經(jīng)知道有人爬上來,就瘋狂旋轉(zhuǎn)機身,想把陳綿綿甩下去。
但陳綿綿是誰啊,死死扒住頂蓋,手上也不耽誤開艙。
就聽吧嗒一聲,頂蓋打開,她笑呵呵地從兜里掏出一個辣椒面味的煙霧彈,迅速打開一個小縫扔進去。
等聽到里面哀嚎的聲音時,這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頂蓋。
里面兩個坦克駕駛員捂著眼睛咳嗽得像要死了似的,也不枉費她這段時間研究。
一槍一個解決,陳綿綿這才捂著鼻子,帶著眼睛鉆進去,把尸體拖出來扔到地上,她鉆出頂蓋,看到戰(zhàn)場上拼殺的夏飛鸞。
“夏飛鸞,過來給我當副手!”
夏飛鸞聞聲看去,見陳綿綿已經(jīng)繳獲一輛坦克,頓時差點沒閃到腰。
一邊跑過去,一邊瞪大眼睛。
“你會開坦克么?”
“切,進來,”陳綿綿大氣地拍了拍坦克機身“今天讓你見識下秋名山坦克神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