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條件太過分了!”
那片山是月島家族的所有物,別說是陳綿綿給炸了,就是被愚公給移走了,也是屬于他們的。
“那好吧,我換個條件,你把天煌趕走,我要住皇居!”
首相難得翻了個白眼,暗示自己要冷靜。
“我們談?wù)勗趺窗言聧u家的那片山給你吧。
還有其他的么?”
為了能和陳綿綿合作,這位首相大人可以說是非常努力了。
陳綿綿知道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放眼全世界,她都有橫著走的能力。
她本著讓小日子吐血的目標(biāo)來的,那當(dāng)然是大要特要。
“第一,我要重新建造屬于我的宮殿,預(yù)算就按照一個億來。
第二,在建造期間,我的臨時住宿必須要頂級奢華,整個京都,我覺得你這個官邸不錯;
第三,我的人身自由必須要保證,你們要是敢囚禁我,我就讓整個京都都陷入鼠患之中;
第四,我們的合作必須上小日子最大的報紙上,我不喜歡當(dāng)無名英雄!”
陳綿綿每說一個條件,首相就要郁悶的吐血。
第三第四個條件還算好說,可是前面兩個,簡直就是騎在他脖頸上拉屎。
不僅要搶他的住所,還要一個億來建造宮殿?
這些預(yù)算從哪里來,那些納稅人也不會同意啊。
“陳女士,你這些條件……”
“不同意是吧,那就沒得談,我這就去漂亮國的軍營,相信他們對我的能力應(yīng)該更好奇。
等我去漂亮國,我的待遇應(yīng)該更好?!?/p>
陳綿綿說著就要起來,首相趕緊伸手阻止。
她這種人,還是就放在小日子互相折磨吧。
“你的條件我都能答應(yīng),但是,我們的權(quán)益你也要保證?!?/p>
“沒問題,幫你們訓(xùn)犬么,我強項!”
陳綿綿答應(yīng)得別提多干脆了,首相提醒說還有訓(xùn)導(dǎo)員,就像是在種花家的軍犬隊員一樣。
他不能允許陳綿綿獨自掌握所有的動物,那不就是給自己培養(yǎng)大炸彈在身邊么。
“在我眼里,他們還不如狗呢。
我先說好,想要成為訓(xùn)導(dǎo)員,必須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在我手里培訓(xùn),你們要做好犧牲的準(zhǔn)備?!?/p>
陳綿綿的話很現(xiàn)實,首相倒是有心里準(zhǔn)備。
他知道陳綿綿心懷恨意,但是無所謂,只要各自都能得到利益,這樣的關(guān)系反而是最可靠的。
至于犧牲……軍人就是要做好給帝國做貢獻的心里準(zhǔn)備。
兩人如同奸商一樣,笑得格外臭味相同,陳綿綿也露出了第一個滿意的微笑。
既然初步的條件達成,她也不想再虛以為蛇了,拍了拍沙發(fā)站起來。
“行了,我累了,你和你的人,從我家滾出去!”
“你說什么?”
首相剛才掛著的笑容瞬間就收了回去,他甚至摳了摳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陳綿綿非常耐心,考慮到這人可能耳背,就面帶微笑,非常大聲地重復(fù)了一遍。
“你,和你的人,從,我家,滾出去!!!”
“這是我的官?。。?!”
首相都要被氣笑了,第一次,有人把首相,從首相官邸里趕出去。
這他媽上哪說理去。
“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我說了,在我的宮殿沒建設(shè)好之前,我只住在最豪華奢侈的地方。
放眼整個京都,也就是皇居和這里最符合我的身份。
我這個人不喜歡和別人合住,所以,請你滾出去!”
陳綿綿說完,就直奔剛才看好的一個黃金燭臺處,拿下來就扔到大柱的懷里。
這里可有不少好東西,拿回去賣了就能湊足不少的軍費呢。
首相看著陳綿綿掃蕩似的把自己心愛的東西都搶走,整個人都懵逼了。
站起來就要搶回去,陳綿綿卻把他的手給拍開。
“剛才可是紅口白牙答應(yīng)我住在這里的,你不會反悔吧?
既然我住在這里,那這里的東西就都是我的,你再動一下試試,我把你狗爪子剁下來。”
陳綿綿這強盜的行徑,讓首相張嘴卻找不到適合的形容詞。
最后憋了半天,說陳綿綿是強盜。
“別說那個,當(dāng)年你們搶我們種花家的東西,和我現(xiàn)在相比,不過是九牛一毛?!?/p>
陳綿綿一個勁地拿東西,看得首相心在滴血。
半小時后,拉著陳綿綿的專車來到了皇居大門口。
司機出示了許可證后,就帶著車隊進去了。
就連陳綿綿之前在月島家弄回來的卡車,也都跟著一起過來。
“陳女士,這里是首相大人給您準(zhǔn)備的院落,希望您能喜歡?!?/p>
首相實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官邸,最后就把陳綿綿這個燙手山芋給送到皇居來。
反正皇居占地面積更大,接收一個刺頭絕對沒問題。
就是她居住的住所必須得有講究,不能比任何人的差,而且不經(jīng)過允許,不能進去。
最后首相和天煌商議之后,把皇太子的院落清理出來,讓陳綿綿入住。
這里是除了天煌的宮殿之外,最好的院落。
陳綿綿最后勉為其難地同意了,臨走時還順走了不少官邸的古董。
一直等她離開,官邸里的所有人這才松口氣。
這娘們,太嚇人了。
陳綿綿邁步下車,放眼環(huán)視充滿和式風(fēng)格的建筑,還有跪在道路兩旁準(zhǔn)備伺候她的仆人。
“那邊的窗簾,給我換成大紅色的,除了白的就是白的,趕上靈堂了。
還有,我要床,給我弄床來,我不睡榻榻米。
那邊的房子,給我盤兩個大炕,沒事可以讓我表達一下思鄉(xiāng)之情?!?/p>
“納,納尼?炕?炕是什么?怎么做呢?”
跟著來的書記官大腦清空了一瞬間,他好像接觸到了什么新鮮的食物。
“我他媽要是怎么做,還用得著你們么。
不會做難道還不會學(xué)么,你們這沒俘虜么,找一些東北的,問問!
媽的,你脖子上頂?shù)氖囚~缸啊,都是水!擦!非得逼我罵你!”
陳綿綿翻著白眼,毫不留情地怒罵,讓周圍的人都不敢出聲。
那可是首相身邊最得力的書記官,上一個只是態(tài)度有些怠慢,就被槍斃了。
這個女人……他們已經(jīng)想到她悲慘的下場了。
然而,下一秒,書記官不僅不生氣,還掛著和煦的笑容。
“好的,陳女士,我這就去準(zhǔn)備呢,陳女士。
明日俘虜就會送過來,陳女士!”
書記官態(tài)度甚至可以說是諂媚,就怕陳綿綿一個不開心,把他的老底說出來。
對比被罵兩句,社死才是最痛苦的。
“嗯,帶著你的人,滾出去吧,本陛下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