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喻雅詩看著喻長澤,被他這一句話深深觸動。
一個人面對芮珊的針對算計她都不會想哭,現(xiàn)在卻因為喻長澤這一句話,她鼻尖驀地一酸,杏眸里瞬間染上淚意。
“怎么了?”喻長澤蹙眉,看著她蓄滿淚水的眼睛,心軟得不行,“三哥說錯話了?”
喻雅詩搖搖頭,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十分認真地看著他:“三哥,你答應(yīng)我,不要因為我向他們屈服,我不要你為了我做出任何犧牲!”
“傻不傻?!庇鏖L澤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喻家起碼養(yǎng)育了我,我也該回報他們?!?/p>
“你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喻雅詩盯著他,“二姐都告訴我了,你和父親做了交易,你給了他三個億,父親才會同意公布你的身份,讓你和喻家解除關(guān)系?!?/p>
喻長澤一愣,“宋瀾音什么時候告訴你的?”
“我們領(lǐng)證的那天?!庇餮旁娬f道:“二姐說那三億算是你還喻家的養(yǎng)育之恩,也算是……”
后面的話,喻雅詩就有點不好意思說了。
但喻長澤偏要她說出來。
男人扣著她腰肢的大手,指腹輕輕捏她腰窩的軟肉,“算是什么?”
喻雅詩睇他一眼,“我不說,你自己知道!”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喻長澤挑眉,深眸里映著女人害羞的模樣,嬌俏惹人憐。
“你就是知道!”喻雅詩伸手推他,想從他懷里逃開,但男人哪里肯放過她?
喻長澤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徑直上了樓。
聽見樓梯傳來腳步聲,丁悅才悄悄彈出腦袋。
確認那恩愛的兩人上樓了,她才走出來,抓了一顆葡萄塞進嘴里,“哎,這戀愛的酸臭味啊……”
二樓主臥,喻長澤走進來,用腳輕輕踢上房門。
房門輕輕關(guān)上。
喻雅詩被男人溫柔地放到柔軟的床上,她想跑,但男人預(yù)判了她的動機,一只大手握住她兩只纖細的手腕,舉高壓在她頭頂。
喻雅詩眼睫亂顫,“三哥,你別沖動!別忘了寶寶……”
“放心,寶寶還小,他還不懂?!?/p>
喻雅詩:“……”
她看著眸色暗沉的男人,只覺得臉頰滾燙不已。
成年人的曖昧有時候只需一個眼神的對視便都懂了。
“詩詩,你還不說嗎?”喻長澤低頭,一側(cè)頭,含住她柔軟的耳垂。
幾次親密,他察覺耳垂是喻雅詩的敏感點。
喻雅詩閉著眼,顫著聲求饒,“我說,我說,三哥你別逗我了……”
喻長澤停下來,抬起頭,深眸凝著她,“嗯,三哥聽著?!?/p>
喻雅詩咬了咬唇,聲如細蚊:“二姐說,三個億里也包含你娶我的聘禮?!?/p>
喻長澤勾唇,“是聘禮,但不是全部的聘禮。”
喻雅詩不解地看著他,“什么意思?”
“這是秘密?!庇鏖L澤賣起關(guān)子,“等時機成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p>
喻雅詩欲哭無淚,“那你還不如不告訴我,你這樣吊人胃口!”
“那怎么辦?”喻長澤深眸里閃過一抹狡黠,聲音低沉,“三哥補償你好不好?”
喻雅詩還沒反應(yīng)過來補償是什么,男人已經(jīng)低頭吻了下來。
直到裙擺被撩起,她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男人所謂的‘補償’是什么意思……
靜謐的主臥里,窗紗飄動著,女人喘息聲起起伏伏。
某個時刻,喻雅詩哭出聲,她閉著眼,聲聲呢喃,“三哥,三哥……”
喻長澤眼里燃起火,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但他仍然克制著,全程只服務(wù)她,照顧著她的感受。
在她最后不知所措哭出聲時,他忽視自己的痛苦,將她摟入懷中,大手輕撫她的后背,低啞的嗓音溫柔地哄著,“三哥在,好詩詩很棒?!?/p>
……仿佛瞬間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喻雅詩一度陷入迷茫。
但喻長澤的擁抱有很及時的給了她安撫。
她在男人懷中漸漸平靜下來。
片刻后,她隱約感覺到什么。
不自覺低頭——
一雙大手捂住她的眼睛,掌心里似乎還有些潮濕。
男人喉結(jié)滾動,帶著極致的隱忍克制,“別看?!?/p>
喻雅詩抿了抿唇,瞬間懂了。
可見他忍得多難受。
喻雅詩抿了抿唇,鼓起勇氣伸手……
“喻雅詩!”
男人猛地扼住她的手腕。
額頭青筋暴起,帶著警告和即將崩潰的理智,“別亂動?!?/p>
喻雅詩抬眸,一雙水霧霧的杏眸無辜地盯著他,“三哥,我想幫你?!?/p>
喻長澤:“……”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這副眼神再加上這句話有多大沖擊!
男人咬緊后牙槽,深呼吸,“我看你是更想讓我死!”
喻雅詩:“……”
她真是下定決心了,“三哥,雖然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但是,我大學(xué)舍友也跟我科普過的?!?/p>
喻長澤眉心一跳,盯著她,眼神瞬間像要吃人,“給你科普過?”
“嗯!”喻雅詩有些羞澀,但還是如實說道,“她們說你們男生都會找吳姑娘?!?/p>
喻長澤:“……”
“你要是介意我?guī)湍愕脑挕庇餮旁娨暰€又往下瞄了一眼,“那要不你自己解決?”
聞言,喻長澤真的氣笑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
吻過癮了,才含著她柔軟的唇辮,低啞道:“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待會可別哭?!?/p>
喻雅詩這時候還不知道事情嚴重性,冷哼一聲,“我才不會哭?!?/p>
結(jié)果半小時后,喻雅詩流著淚哭求道:“三哥,好酸……”
“還差得遠呢?!庇鏖L澤指腹輕撫著她的淚滴,深眸如墨,薄唇微勾著,嗓音又啞又性感,“詩詩家的吳姑娘還是青澀了點。”
喻雅詩:“……”
……
一小時后,在喻雅詩欲哭無淚的求饒中,喻長澤終于滿足。
兩人在房間里胡鬧了一通,身上都出了汗,喻長澤抱著喻雅詩去浴室沖澡。
洗個澡,酸麻的掌心更酸更麻了。
最后從浴室出來時,喻雅詩感覺自己的手已經(jīng)廢了。
喻長澤給她吹干長發(fā),抱著她躺到床上,“11點,睡一覺醒來剛好吃午餐。”
喻雅詩確實累得夠嗆,但這樣胡鬧一通,身體反倒覺得輕松不少,窩在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里,閉上眼,很快就睡了過去。
喻長澤等到懷中的人呼吸均勻,才輕手輕腳地起身。
……
他來到書房,點開通訊錄。
有兩個未接來電,全是宋瀾音打來的。
喻長澤回撥過去。
響了好幾聲,電話才接通,喻長澤還未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傳來溫景熙沙啞暴躁的聲音,“喻長澤你知道現(xiàn)在國內(nèi)幾點嗎?兩小時后再打過來!”
嘟嘟——
喻長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