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女生關注的樣子,其實我心里還是有點小小的優(yōu)越感。
“基地那邊已經(jīng)給我消息了,唐峻峰要做個很重要的項目,不用軍訓?!?/p>
“鄭陽是要勤工儉學交學費,你也不用參加了?!?/p>
“噗!哈……”
四周一片笑聲,就連秦盛都憋得很辛苦。
唐峻峰含笑看了我一眼,那意思:還以為你怎么跟我一樣,結果是這么回事。
額……這差距是大了點,人家是受重視,我這是要救濟。
話說我的確沒交學費,這事得趕緊辦。
周教授找的好借口。
接著是點名、發(fā)書,說下軍訓時的注意事項。
肖佳怡體諒我,大掃除都不用我參加,讓我跟唐峻峰先走。
出了教室,唐峻峰又嘲弄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走。
草!我的銷售平臺都掛網(wǎng)上了,唐峻峰還有什么項目做?
我先去了財務部,把學費交了,然后就聽到一個糟心的消息。
有人在我的聊天室說銷售平臺有毛病。
許依婷都慌了,打電話那聲音急得跟什么似的。
“怎么辦啊鄭陽!一大群人在那說,我是盡力解釋,都沒用?!?/p>
“沒關系,不用管!”
“不管?”
我是不管那些造謠的,但那兩個已經(jīng)買銷售平臺的不能不管。
我開了電腦,主動詢問他們用的怎么樣。
其實我是想知道他們什么時候上線銷售。
一個是賣小商品的,他們屬于一個聯(lián)合體,可以把旗下商戶很快投入銷售平臺。
他們上線最快,后天。也是想搶占市場,讓更多人加入。
另一個是保健品公司,他們晚點,但也是三天后。
有了這個底,我更不管網(wǎng)上的謠言了。
我記得白羽先前對我的加密程序感興趣,這玩意兒就是防火墻。
現(xiàn)在銷售平臺上線,他們應該不會再做這個。
可基地還要唐峻峰過去,能不能就是開發(fā)防火墻?
其實像防火墻、殺毒軟件這些,不管是企業(yè)還是個人,那都需要。
既然這樣,我覺得應該寫這兩個程序放網(wǎng)站上。
說干就干,不管基地是不是正在開發(fā),去自己的網(wǎng)站,也該增加一些暢銷的軟件不是?
……
傍晚的時候,我到了餐廳吃飯,打好飯坐下,正看著聊天室那些人造謠的話,白羽又來了。
還帶著冷笑:“怎么樣?你的軟件不好賣吧?”
白羽說著看了眼我的電腦:“喲!這么多人在挑毛病呢?”
我一臉無所謂地坐直身子:“沒關系,放著唄?我又不急著賣。”
“鄭陽你這么想可不對!”安庭也來了:
“這種銷售平臺也有時效性,要是還有人開發(fā),一旦他們的產(chǎn)品先上線,你這個就一點用沒有了?!?/p>
安庭坐到了我旁邊,還把一瓶果汁推給我。
“或許吧!不過我是真不急,天下差不多功能的軟件很多,就看誰的更好,我有信心。”
安庭的話讓我心里有些沒底,這幫家伙不會接著開發(fā)吧?
一方面造謠我的軟件,讓那些買家不敢下手,一邊抓緊開發(fā)。
一旦他們的銷售平臺完工了,我的還真不一定能干過他們。
畢竟安庭是個很有辦法的人,宣傳這方面比我強百倍。
好在我的后手也快出來了。
“嗯!有信心是好事,那我祝你的軟件能大賣?!?/p>
安庭舉起了他的果汁,我咋舉起我自己的礦泉水。
“謝謝!”
瑪?shù)?!看來我是真猜對了?/p>
我的網(wǎng)站一片罵聲,這時候是買我軟件最好的時候。
安庭不提,就該是他們在接著開發(fā)。
我可不信他是在放長線釣大魚,他等得起,邱氏可等不起。
“對了鄭陽!你來京都,見到少珺了嗎?”
一聽安庭提珺姨,我直接臉一沉:
“別我給你點好臉色,你就以為可以在我面前什么都能說了。我說過,你不配提珺姨?!?/p>
安庭好像真是無心的,趕緊道歉:
“是我不對!我只是……”安庭看了眼白羽,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我把電腦一合,也不吃了,起身就走。
什么玩意兒,還真以為我能拿他當朋友?
“鄭陽!”安庭竟然追了出來:“鄭陽你聽我說,其實我跟少珺本來就是假的?!?/p>
“你說什么?”
我不得不停下來。
“走吧!我們去喝一杯,我把當年的事詳細地跟你說說。”
在南門附近有個小酒吧,安庭把我?guī)У侥抢铩?/p>
“你喝什么?”
一坐下,安庭就問道。
我舉了下手里的礦泉水:“我酒精過敏,就喝這個?!?/p>
安庭稍微一皺眉,不過很快一笑:“好!那我可自己喝了?!?/p>
按照安庭的說法,珺姨當時被家里逼婚,這才找到安庭,讓他假扮自己的男朋友。
后來安庭創(chuàng)業(yè),珺姨的確是幫了他,但是,那都是珺姨為了感謝安庭才辦的。
至于后來的私奔,那根本都是假的。
這真是一人說一版,邱夜寒可不是這么說的,她的意思,珺姨跟安庭就是真的,真的被傷得很深。
不知為什么,我有點傾向安庭的說法。
安庭才是當事人,而且珺姨在來京都前親了我,還說她沒親過別的男人。
要是珺姨和安庭真是情侶,應該不會連接吻都沒有吧?
“鄭陽!外界是有很多傳言,我希望你能好好問問少珺,我們不該是現(xiàn)在的關系才對?!?/p>
安庭說的不錯,不過我倒是想聯(lián)系珺姨,關鍵找不到???
“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蔽艺f完就走,不過我給安庭結了賬。
出了酒吧我就直接打電話給邱夜寒,邊走邊把安庭的話說了。
“怎么可能?雖然我跟少珺不是很近,可我跟梁歡是同學,當時我們的關系還不錯,我跟你說的,都是從梁歡那里聽來的。”
對??!找不到珺姨我可以找梁歡,珺姨跟梁歡,一看就是老朋友。
“謝謝你了邱總,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我就打給梁歡,梁歡說話有些不利索:
“喲!大侄子,你還肯給我打電話???”
梁歡那邊鬧哄哄的,我不禁問道:
“歡姨!你在哪兒呢?”
“良道酒吧!”
這名字怎么這么熟呢?
我轉頭一看,臥槽!這不就是嗎?
我轉身又往回走,進酒吧挨個包廂找:“歡姨!我到了!你在哪個包……”
我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我看到的一幕打斷。
珺姨?
珺姨跟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被摁在沙發(fā)上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