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別人怎么想的,反正薩勒直接說道:
“主理事!你這不就是鄭陽的辦法嗎?”
“我不認(rèn)為這是鄭陽的主意,因為他沒有在我們面前說出來?!?/p>
我拍拍薩勒,不讓他繼續(xù)追究。
你跟癩皮狗能理清什么理?
我就想看看他本事怎么樣,能不能把這個防火墻做出來。
啥?抄我的?那就得看他臉硬不硬了,扒老子防火墻后臺,那是會炸屏幕的。
這方面我從來不手軟,不然我的防火墻還不知被仿多少遍呢!
不過我的病毒也的確是時候更新了,但不一定要掛到網(wǎng)上,我自己用也不錯。
這次我還要借鑒小鎮(zhèn)的病毒,讓病毒可以自我進(jìn)化。
四十八位推演術(shù)太危險,但我簡化一下,弄個十六位的還是可以的。
最重要的是要按個自毀程序,否則我也怕它脫韁。
說干就干,他們開會后還一起吃了飯,吃完回到房間我就開始寫病毒。
上次把病毒放到了梅國聯(lián)邦的內(nèi)網(wǎng),病毒進(jìn)化后已經(jīng)很厲害,我現(xiàn)在要把核心程序加上自銷毀程序。
只要有密匙,可以隨時清除。
一寫程序我就會如癡如醉,一直到半夜,外面突然“轟”一聲。
我的保鏢都緊張地掏出了槍。
我來到客廳:“發(fā)生什么事了?”
“鄭先生!我這就去查查。”
剩下一個保鏢趕緊到了門前,舉著槍戒備。
出去的保鏢很快回來了:“鄭先生!是陶總理事的房間,好像是他電腦炸了?!?/p>
草!不會這么巧吧?我的防火墻里面有硬件過載程序,他下午說完我的辦法,電腦就炸了?
陶謙的臉皮那么厚,想抄襲我的防火墻很正常。
我之所以還懷疑,實在是那個蓋姆島太出名,我有點不相信那里走出來的人,能剽竊我的程序。
也可能就是借鑒一下,沒想到我的防火墻后臺還有陷阱。
那沒看出來也夠菜的。
被他這么一打擾,我還真沒心思寫了,干脆上床睡覺,看看他們明天怎么說。
……
第二天早上,我到餐廳吃飯,正看到薩勒和菲尼特坐在一起,我進(jìn)去,薩勒就對我招招手。
“昨晚怎么回事?”我坐下就問道。
薩勒:“三合會還是厲害,直接通過軟件攻擊硬件。昨晚,陶謙就著了道,電腦炸了,陶謙的臉怕是得毀容,流了好多血?!?/p>
三合會?“他自己說的?”
“嗯!”菲尼特接著說道:
“不得不說,非法黑客也是人才濟(jì)濟(jì),竟然可以用軟件攻擊硬件。出了陶謙這件事,大家現(xiàn)在都是人人自危?!?/p>
薩勒:“兄弟!你沒當(dāng)這個技術(shù)總理事還是明智,不然炸的就是你。
陶謙那樣子,炸不炸的沒什么區(qū)別,你這么帥氣,被炸一下可惜了了?!?/p>
草!不能再讓薩勒的大夏語進(jìn)化下去了,不然這口大碴子味兒。
“陶謙還說什么了?”
“陶謙也算是硬漢子,他表示,絕不會向三合會低頭?!?/p>
瑪?shù)?,他倒是會說。
我是沒證據(jù),也不好把懷疑的說出來。
“鄭先生!”
我們正吃著,會長湊到我們跟前:“鄭先生!實在有些唐突,想跟你借樣?xùn)|西?!?/p>
會長那一臉的不好意思,好像要借別人媳婦兒一樣。
我雖然沒有媳婦兒,但也有點戒備:
“借什么?”
“你的電腦?!?/p>
“你說什么?”跟程序員借電腦,踏馬的還不如借媳婦兒呢!
這電腦里有多少程序員的心血?
“是這樣的,陶謙的電腦炸了,他現(xiàn)在要寫的程序,必須配置很高的電腦,所以我們就想到了你的?!?/p>
我是強(qiáng)忍著要扇他一巴掌的沖動:
“會長!你的電腦可以隨便借給別人嗎?”
“額……我知道這很過分,可陶謙他……”
“他就是個勾藍(lán)子!還借我的電腦,他怎么不說就看看我會不會炸自己的電腦?”
這下別說會長懵逼,薩勒和菲尼特也抬起頭。
“鄭先生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防火墻里有硬件過載程序,只要有人試圖打開后臺,過載程序就會炸對方的電腦,現(xiàn)在你明白了?”
會長、薩勒和菲尼特都是一個表情,張著個大嘴愣愣地看著我。
“怎么那么巧?他剛提出要寫個跟我差不多的防火墻,電腦就炸了?你們不覺得可疑?”
會長直接說道:
“鄭先生!想不到你的編程造詣已經(jīng)這么高了?我們還以為炸他的是三合會。
以為三合會還有這樣的高手,大家都有點信心不足,沒想到是鄭先生你??!”
這踏馬的是不是關(guān)注的點有誤差???
我是讓他想想陶謙什么人品,這怎么全琢磨我呢?
不但是會長,菲尼特也說道:
“我雖然也會過載程序,但只是燒壞電腦,讓它炸,你是怎么做到的?”
“兩位大爺!你們能不能想想陶謙啊?”
會長和菲尼特對視一眼,接著就哈哈大笑。
會長干脆坐在我身邊:“現(xiàn)在我明白了,陶謙根本就是想仿你的程序,還想用你的電腦去破解防火墻后臺。
我對他這種無恥的行徑表示強(qiáng)烈譴責(zé),剛才借電腦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p>
完啦!就這?你譴責(zé)他頂個籃子?他能打個噴嚏不?
菲尼特嘆了口氣:“鄭陽!會長恐怕也是有苦說不出。
現(xiàn)在梅國明顯支持陶謙,會長也沒辦法。
就跟咱們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一樣,就因為我不聽話,他們就給我們整出五個領(lǐng)事國,還設(shè)了秘書長。
要不是秘書長康納最后倒向我,咱們聯(lián)盟,也得被梅國吞了?!?/p>
會長也嘆了口氣:“其實國際聯(lián)合聯(lián)盟的很多組織已經(jīng)成了梅國的工具,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開始我以為,梅國被三合會那些人搞得最慘,他們推薦的一定是最出類拔萃的人,比如你。
后來他們又改推薦陶謙,我就很主觀地以為他比你好,沒想到是這樣。”
會長一陣追悔莫及。
薩勒笑道:“陶謙那么干脆地贏了諾爾,他還是蓋姆明珠,的確挺唬人的?!?/p>
這么看來,我也是針對錯了人,會長是身不由己。
原來那個看著像老好人的溫斯特才不是好東西。
怪就怪國際聯(lián)合聯(lián)盟總部在梅國,梅國那么霸道,你們擱他屋檐底下還能有好?
不知是不是因為會長太長時間沒回去,陶謙和溫斯特找了過來。
陶謙傷得不算重,只左臉和額頭有傷,貼著紗布,算他運(yùn)氣好。
溫斯特一來就先對會長說道:“梅洛根!就借個電腦,有那么難嗎?”
臥槽!老子還在這兒呢!
“溫斯特!要不你來借借試試?”
知道這個老好人不是好東西,那我也不再客氣。
溫斯特一笑:“鄭先生!只是用用?!?/p>
“是嗎?那你怎么不把自己老婆借他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