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回家?!?/p>
我喊了一聲,瑪?shù)?!外國人都沒怎么樣,他先一嗓子。
四周的老外也商量起來,有了多次跟老外做生意的經(jīng)驗,我加了一句:
“我們說的是人民幣,換成美元……就二百四十……呵呵!二百五這個數(shù)字在我們國家不吉利。
這樣好了,我給大家一個吉利的數(shù)字,二百六十六,二百六十六梅元一盒?!?/p>
在場的大夏人都有點腦袋不夠用,優(yōu)惠不是往下減嗎?
就連袁寶都看著我發(fā)呆。
“大家想訂貨的趕緊,我們可是按順序發(fā)貨的。”
我說完,四周的人都開始搶了。
“我第一個?!?/p>
“你給我起開,我先!”
什么紳士、禮儀,現(xiàn)在這些穿著得體,前一刻還散發(fā)紳士風度的老外。
這時候就跟潑皮一樣,爭得就差沒打起來。
反正我是不會阻止的,打不著我就行。
也讓其他藥廠看看,這就是我們的藥,大家都搶著買。
他們一個個看得……怎么都去看九叔呢?
九叔又去看雷叔,雷叔點點頭。
接著九叔就來到我身邊:“鄭總!能出去聊幾句嗎?”
“行!”
我跟他來到走廊上,九叔左右看看,然后說道:
“鄭總!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炊贾唤惺鍐???/p>
我還以為是眼饞我掙錢,想分一杯羹,沒想到不是。
“不知道!不過按你們的歲數(shù),叫一聲爺也沒什么吧?”
“不行!因為江湖地位,我們只能叫叔?!?/p>
“那這位爺肯定是個不得了的人物?!?/p>
九叔一笑:“到底是鄭總!腦子轉(zhuǎn)得快?!?/p>
快嗎?還有更快的,他下面就該抬出這位爺壓我,讓我分點利益出去了吧?
“這位爺就是咱們瞻南的肖三爺。上次你解決了瞻南商會的麻煩,肖三爺很高興,想讓我約鄭總見個面。”
嗯?是我誤會了?
“這有什么,讓肖三爺別客氣?!?/p>
“不不不!肖三爺對鄭總非常感興趣,那是必須見見的?!?/p>
這還盛情難卻了,不管怎么樣,我也想見見連九叔他們都要尊敬的江湖老前輩。
“行!那九叔說吧!什么時候見?”
“這個我再請示下他老人家,咱們先忙這邊?!?/p>
“行!”
來這么一出,我都沒想明白怎么回事。
總感覺不是好事,但我也不怕,我現(xiàn)在要人有人,要槍有槍。
一上午,各國的人就訂了十幾萬盒。
就沖這個,我以石巖文明的藥劑學智識,解答了他們一些問題,最后自然是賓主盡歡。
中午吃飯,我和原寶、鹿纖凝在一桌,一個小伙子帶了個姑娘,目光不善地瞪了我一眼。
尼瑪!找死?。?/p>
“那個是七叔的孫子費建業(yè)?!痹瑢氃谖遗赃呎f了一聲。
哦?那么他旁邊的姑娘就是閆佳芝?
一身白色的小禮服,很保守,除了脖子、胳膊,都沒露出別的。
因為禮服下擺很長,開叉也不高,就算走起來,也不會露更多。
她的五官很粗獷,棱角分明的,眼睛也嫌狹長了點,高鼻梁大嘴。
單個拿出來,這五官都有缺點,但是組合在一起,就給人一種野性美的感覺。
尤其盤著頭發(fā),昂首挺胸,直接就讓人想到“女王”兩個字。
我看著她,她也在偷瞄我。
還有意舔了下嘴唇,那樣子,看得人心里有點癢癢。
“別讓她把你的魂兒勾去?!甭估w凝適時地給我敲警鐘。
“放心!她還沒那個本事?!?/p>
袁寶看得一笑:“不過要是能給七叔孫子戴綠帽子,三弟還是可以試試的?!?/p>
這話能當著鹿纖凝說嗎?看她那殺人的眼神。
鹿纖凝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咬著牙說道:“你要是敢上她,以后就別碰我?!?/p>
“我又不傻,放著仙桃不咬,我去吃爛杏?”
“哼!你們男人,別說爛杏,只要沒吃過的,什么不想嘗嘗?”
額……好像有點道理。
“那咋辦?你貼身看著我?”
“哼!我告訴你,學過那種技巧的,都不知跟多少男人來過,我們那里有黑人,你要是不嫌臟就盡管上她好了。”
我都聽反胃了:“吃飯呢!”
鹿纖凝一陣得意,那樣子就像個贏了什么比賽的小女孩兒。
不過她不是說,他們基地的女人第一次都得留給有價值的人嗎?
這次又這么說,到底哪次在騙我?
我好像越來越看不清她了。
吃了飯,下午要上山給老外介紹草藥。
因為一開始我們沒有參加,所以地點就選在瞻南一個沒有開發(fā)的山區(qū)。
袁寶沒去,這么多訂單,他得回去看看怎么加大產(chǎn)量,購置更多的生產(chǎn)設備。
鹿纖凝也不知是不是要防著我真跟閆佳芝怎么樣。
從上車開始,她就一步不離地跟著我。
等到了地方,鹿纖凝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臉變得通紅。
介紹草藥的活兒竟然落在了費建業(yè)身上,他帶頭領著人往前走,閆佳芝舉著個太陽傘,反而落后很多。
她不時看向我這邊,不過有鹿纖凝在,她沒什么機會。
我的注意力在艾爾默斯身上,他對中藥根本就沒興趣,加上費建業(yè)的外語真的一言難盡,他干脆不聽。
走了一陣,艾爾默斯來到我身邊:
“鄭總!能單獨聊聊嗎?”
我看看鹿纖凝,鹿纖凝給我一個不情愿的眼神,然后離我們遠了一點。
艾爾默斯指著附近的小溪:“我們到那里。”
我點點頭,跟他一起離開大隊來到小溪邊。
我剛要催眠他,他站在那里看著四周: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世界可能就是用數(shù)字生成的?”
我一愣,什么意思?他知道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這個觀點很獨特,我想聽聽?!?/p>
艾爾默斯蹲下身,捧了水洗了把臉,然后找了塊石頭坐下:
“咱們眼見的任何東西都由元素組成。就像水分子有兩個氫原子和一個氧原子組成。
只要夠多,就能組成小溪。那么其他的呢?是不是我們要是能生產(chǎn)相應的元素,就能造出一切?”
我也被勾起了興趣,就在他旁邊坐下:
“理論上是可以,但是水的分子結(jié)構(gòu)簡單,換了別的就要復雜的多。”
我抓了把土在手里:“就像這把土,想生成它就很難。
所以研究這個課題,太難有成果?!?/p>
艾爾默斯一笑:“但是有人就研究出來了,他們可以制造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p>
艾爾默斯一頓,轉(zhuǎn)頭看向我:“石巖文明鄭總不陌生吧?”
這個用不著否定,我很多暴露在他們眼前的東西就是石巖文明的產(chǎn)物。
比如旺財和小車,可能我家里幾個機器人他們也清楚。
我點點頭。
“我得到了一份他們的資料,他們提到一種叫芯機之血的機器人,它就是用我剛才的理論造出來的?!?/p>
“哦?”芯機之血我也有,但好像他比我了解的更多。
等等!既然催眠后,能把人腦海的視頻刪除,那可不可以復制?
或者直接找到他腦海儲存的資料,直接復制過來。
就在我想再次催眠的他的時候,突然感覺腦袋一震。
一股腦電波竟然想入侵我的腦海。
艾爾默斯也有芯機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