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姜秋影抱頭蹲在地上,痛苦的哭著,哭得十分傷心……
此時此刻,她心里絕望極了。
“嗚嗚,我該怎么辦啊,難道我以后一輩子都只能當(dāng)怪物了嗎……”
姜秋影越哭越傷心,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啦啦的落下來。
現(xiàn)在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原本以為,有了天血珠,她很快就可以為父母報仇了!
可現(xiàn)在,
她卻突然變成了一頭可怕的怪物。
這讓她心里一時間充滿了迷茫和絕望……
到了現(xiàn)在,她也終于明白了。
原來在前世,陳陽一直都不肯將天血珠還給她,真的是為了她好。
原來陳陽真的只是在幫她保管天血珠,陳陽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天血珠占為己有。
是她錯了。
是她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她錯怪陳陽了。
還錯怪了整整三千年!
“嗚嗚,原來他真的是為了我好,原來我真的錯了……”
“要是我聽他的話,不要這天血珠,我也就不會變成這副怪物的樣子了。”
“嗚嗚,可惜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變成怪物了……”
姜秋影越想越痛苦,整個人哭得更加悲傷了。
她就這樣,一個人蹲在地上,絕望的哭著……
……
與此同時。
天劍宗,小云峰上。
就在姜秋影變成怪物的時候,陳陽正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面,靜心修煉著……
此時此刻,他可不知道。
姜秋影這個白眼狼,已經(jīng)自食惡果,變成了一頭怪物了。
要是陳陽知道了,他只會覺得大快人心。
前世他不知道勸了姜秋影這個白眼狼多少遍,說那天血珠,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姜秋影,卻偏偏不聽。
非要把陳陽的良苦用心,當(dāng)成是別有用心。
最后還恨上陳陽,甚至還不惜做出欺師滅祖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這一世,陳陽不再插手她的破事了。
姜秋影不是堅(jiān)信那天血珠是寶物嗎?
那就讓她拿去吧。
現(xiàn)在變成怪物了,她又能怪誰?
只能怪她自己!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這都是她咎由自??!
她活該啊!
不過,陳陽現(xiàn)在還不知道,姜秋影已經(jīng)變成怪物這件事情,
現(xiàn)在的他,正全心全意的在修煉。
就這樣,陳陽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默默修煉著……
在他的修煉之下,他的修為也在快速提升著。
他能感受到,自己無時無刻都在變強(qiáng)!
陳陽就這樣,待在房間里修煉著,哪也沒去……
……
另外一邊。
玄天宗。
陸鳶一大早就被趙翠花給叫了起來,說是要帶她去干活。
此時此刻,陸鳶正跟在趙翠花的屁股后邊,頂著一雙黑眼圈,不停地打著哈欠,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她確實(shí)是沒睡好。
身為雜役弟子,她的房間環(huán)境太差了。
她根本就忍受不了。
昨晚上她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結(jié)果沒多久,她卻突然被幾只老鼠給吵醒了。
當(dāng)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看到幾只老鼠在她身上爬來爬去的。
其中一只老鼠,更是冒昧的鉆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
那場景,把她嚇得半死!
當(dāng)時的她,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整個人別提有多驚恐了!
然后她就不敢睡了,一直熬到了天亮。
然后沒多久,趙翠花就來叫她起床了。
“趙嬸,你要帶我去干什么活???”
陸鳶看著眼前趙翠花的背影,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前世作為天劍宗的天驕弟子,她可是從來都沒干過活的。
現(xiàn)在成了雜役弟子,讓她干活。
說實(shí)話,她心里是十分抗拒的。
而且她也非常的不適應(yīng)。
可沒辦法,她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一個雜役弟子。
她沒得選。
趙翠花走在前邊,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臉上帶著笑容,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
“陸鳶啊,待會呢,我先帶你去打掃茅廁,那茅廁已經(jīng)七天都沒有打掃了,你一會可得打掃干凈一點(diǎn)啊?!?/p>
趙翠花笑著說道。
她現(xiàn)在的心情,確實(shí)很好。
原本這打掃茅廁的活,本該是她的。
可是七天前,她聽說宗門要招收新弟子了。
而且這一次,還會招收新的雜役弟子。
這讓趙翠花欣喜若狂。
于是她這七天的時間里,就故意沒有打掃茅廁。
她的想法是,等招到了新的雜役弟子,就讓這個倒霉蛋去打掃好了。
以后這種惡心人的活計(jì),都讓陸鳶這個倒霉蛋去做。
她就可以輕松不少了。
一想到以后她都不用去打掃茅廁了,趙翠花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什么?!”
“打掃茅廁???!”
然而,聽到這話。
陸鳶卻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原本以為,趙翠花要給她安排的活計(jì),最多也就是一些臟活累活。
頂多也就是累一點(diǎn)。
那樣的話,她心里還能勉強(qiáng)接受!
可沒想到。
這趙翠花,竟然讓她去打掃茅廁這種惡心的活計(jì)。
她心里一萬個不愿意。
陸鳶立刻就不干了。
趕忙說道:
“趙嬸,你能不能安排我干其他的活啊,那茅廁那么臭,我才不想去干……”
一想到待會,她要去打掃茅廁。
陸鳶表情就是一陣嫌棄,心里也是一陣抵觸。
想她陸鳶,什么時候干過這種惡心的活計(jì)。
現(xiàn)在竟然讓她打掃茅廁,她心里別提有多不愿意了。
“陸鳶啊,你別嫌棄,其實(shí)打掃茅廁不累的,頂多就是臭一點(diǎn),惡心一點(diǎn),忍忍就過去了?!?/p>
“這不是什么苦力活,我相信你能干好的。”
趙翠花回頭看著她,苦口婆心的勸說。
開什么玩笑。
像這種惡心的活計(jì),她就是故意安排給陸鳶干的。
陸鳶要是不干。
那就只能她干了。
畢竟整個玄天宗,就她們兩個雜役弟子。
所有的臟活累活,都是她們的。
陸鳶不干,只能她來干。
她身為長輩,自然要挑一些輕松的活計(jì)。
“可是……”
陸鳶還想什么,然而走在前邊的趙翠花,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后指著前方的一座房子。
“陸鳶,那就是茅房了,你快去吧,記得把茅房打掃的干凈一點(diǎn)啊,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p>
趙翠花說完,拍了拍陸鳶的肩膀,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