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
“還是太慢,出招講究的就是快,先發(fā)制人,你看,就算我拿的是普通的木劍你也碰不到我一下,便是因為你出招太慢了?!?/p>
花黎落又是一劍拍在了許若白的身上。
隨后說道:“不過,進步還是有的,但比起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可要差上不少。”
說罷,花黎落便收起了劍。
“歇會吧...”
“好...”
許若白靠在了樹旁,經(jīng)過這幾天的訓練,抗擊打能力比之前可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要是放在前幾天,被花黎落這么不停的砍在身上估計得疼的叫出來……
這時,懸在旁邊的赤鳶冷不丁的說道:“現(xiàn)在的劍修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p>
許若白哪里聽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心里并未惱怒,而是說道:“想來赤鳶前輩的那個時代劍修天才輩出吧?”
赤鳶哼了一聲:“那是自然,若非是我想出來看看這世界變化成什么樣子了,哪里輪得到你來當我的劍侍?!?/p>
許若白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靠在樹上,這讓赤鳶有一種拳頭打在軟棉花上的感覺。
等了大概幾分鐘后,赤鳶才再次說道:“休息夠了沒?”
許若白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怎么了?”
“換我來跟你打。”
聽到這話,許若白心里一個咯噔。
“這...”
隨后許若白將目光看向了花黎落。
花黎落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要論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話,花黎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一百個她都比不得赤鳶。
畢竟,赤鳶劍存在的時間擺在這里。
有句話說的好,比人多活一年自然也就比別人多懂一些東西……
沒辦法,許若白也只好站起了身。
“赤鳶前輩,你下手輕點?!?/p>
“我自有分寸,出招吧。”
許若白再次凝聚出靈劍,擺好了姿勢,猛的向著赤鳶斬了過去。
砰的一聲,下一秒許若白就倒飛了出去。
這一個回合都沒撐到。
赤鳶心里暗爽,剛剛看花黎落打許若白的時候心里就想試試了。
哼哼,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我也才用金丹期的力量而已,別說我以大欺小,是你自己反應太慢了?!?/p>
許若白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胸口。
他自然也知道對方放水了,砍自己的時候用的都是劍身平面,不然這一劍下去怕是自己就成了兩半。
許若白重新站了起來:“再來!”
剛要砍過去,下一秒又被拍飛。
這力道也恰到好處,只是讓許若白覺得疼,但又沒有傷到他。
可謂是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再來!”
……
“再來!”
…………
半個時辰后——
許若白徹底躺在了地上。
這下真是渾身都疼的動不了了。
知道赤鳶會公報私仇,但也沒想到會下手這么重。
其實赤鳶也挺吃驚的,這才多久,許若白竟然真的能夠擋下自己一招。
雖然自己無限放水了,但終歸還是擋下了。
赤鳶向著花黎落質(zhì)問道:“你這師尊怎么當?shù)模堪凑账奶熨x,劍道水平才這么點?”
聽到這話,花黎落也有些哭笑不得了:“前輩,這怨不得我啊,許若白才拜我為師沒多久呢,聽他說,他前兩個月才接觸的劍道?!?/p>
“前兩個月?”
也就是說,兩個月的時間就到了這種程度?
赤鳶覺得難以置信了。
雖說她那個時代劍道天才輩出,但她也沒有聽聞過他這種程度的天才……
歇了一會之后,許若白才重新坐了起來。
花黎落也開口道:“今天就先到這里吧,你回去再好好回憶一下,嗯...雖然赤鳶前輩下手狠了點,但也是為了你好。”
許若白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反應速度又提升了一點。
這對于一個劍修來說,這一點點的反應速度極有可能就關乎著生死存亡。
“嗯...那我先回去了?!?/p>
回去的路上——
赤鳶問道:“你有這天賦剛剛為什么不生氣?”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疑惑:“生什么氣?”
“難不成你聽不出來我在嘲笑你?”
許若白這才反應過來她指的什么。
笑了笑,滿不在意的說道:“被嘲笑的多了就習慣了?!?/p>
聞言,赤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這是什么話?怎么還有被嘲笑習慣的?
許若白隨后說道:“赤鳶前輩生來就是劍中的王者,但我并非生來就是劍道天才,我不過是這云云修仙者當中在普通不過的存在罷了?!?/p>
“因為某些原因,所以才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前輩說我不如以前的劍修,這一點我也沒什么好反駁的,我們這些后輩本就是站在先賢的肩膀之上?!?/p>
“劍訣,劍法,各種都是先輩們探索出來的,單憑這點我就不可能比得上那些先輩了?!?/p>
赤鳶倒是沒有想到,許若白竟然如此謙卑。
她見過太多太多天才了,大多數(shù)天才若是在許若白這個年紀有他的這種天賦,估計都會想著劍指蒼天了吧?
許若白:開玩笑,我能不知道什么是謙卑嗎?
許若白隨后說道:“赤鳶前輩...你...要不暫時回避一下?”
赤鳶不解的問道:“回避什么?”
“我要涂藥?!?/p>
聽到這話,赤鳶頓時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啐了一聲:“你還擔心我會偷看不成?你這人族修士倒是有意思。”
話是這么說,但赤鳶還是先離開了房間,她才沒有看偷看別人的癖好呢……
三分鐘后——
“赤鳶前輩,我好了。”
不得不說,小尋給的藥是真好用,這才剛涂上,身上的酸痛感就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赤鳶重新回到了洞府里。
“赤鳶前輩,和你商量個事唄...”
“什么事?”
“明日就有人要來挑戰(zhàn)我了,若是沒劍能用的話...多少有些不太禮貌?!?/p>
赤鳶哼了一聲:“你管禮貌不禮貌呢,能贏不就好了嗎?若是我出手,這天下能有幾個劍修打得過你?”
說完,赤鳶的語氣就危險了起來:“你該不會還在想著再找一把劍來用吧?”
許若白趕忙否認:“當然不是,既然答應了前輩,那自然不會再尋其它的劍來用,只是...”
“好吧好吧, 我知道了,明日勉為其難允許你借用一下我的力量?!?/p>
見赤鳶答應了,許若白試探的問道:“那...后天的挑戰(zhàn)呢?”
“怎么后天還有挑戰(zhàn)?”
“這個要持續(xù)一個月……”
聽到這話,赤鳶整個劍都不好了:“滾!”
ps:我是貝利亞,給本大爺發(fā)電,本大爺幫你們把茶茶關進小黑屋里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