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接下來的考試過程都沒什么意外發(fā)生,葉西西很順利地完成了考試。
從禮堂出來時,已經(jīng)接近中午十二點了。
連續(xù)下了好幾天的雪,今天終于停了,正午的陽光落下來,照射在身上暖暖的。
白楊樹的影子縮在根部,地面殘留的積雪被曬得微微發(fā)亮,折射出細碎的光。
葉西西瞇了瞇眼,長長呼出一口氣,總算是考完了,她感覺自己發(fā)揮得還不錯,這個可不是她亂說的,詩歌朗誦和即興演講的時候,她分明看到了臺下趙站長眼神里透露出欣賞。
接下來就等待考試結(jié)果,進面試環(huán)節(jié)應(yīng)該是穩(wěn)了。
不是她自夸,而是源于這段有備而來的自信。
一出來就看到一身軍裝的男人,身子筆挺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一個三層飯盒,陽光灑在他身上,像是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一見到葉西西出來,宋硯洲剛剛還很淡漠的一張俊臉頓時像是春雪消融般,雖然沒笑,但就是剛剛還很高冷的表情明顯柔和很多。
葉西西分明看到了他見到自己時那雙驟然亮起的黑眸,讓她心頭一暖,忍不住也朝男人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等很久了吧?”
“還行,肚子餓嗎?我剛剛?cè)ワ執(zhí)孟却蛄孙?,回家就能馬上吃?!?/p>
宋硯洲從兜里掏出一個油紙包裹住的東西,遞到葉西西面前,示意她先吃點,“先吃點墊墊肚子?!?/p>
一股濃郁的羊肉香飄了出來。
葉西西打開一看,是個圓鼓鼓的肉夾饃,白面饃烤得外皮微焦,里面夾滿了切碎的鹵羊肉,還混著點青椒丁。
看著就饞人。
“我想著你喜歡,讓食堂老張?zhí)匾舛鄪A了點肉?!?/p>
還別說,葉西西早就餓了。
一大早起來準備,又是筆試,又是朗誦的,她感覺自己肚子里的那點東西都被搜刮了出去。
她接過肉夾饃,入手還護著呢,剛剛一直被宋硯洲護在懷里。
低頭咬了一口,鹵汁的咸香混著青椒的微辣在嘴里漫開,油脂順著唇角往下滴,她趕緊用手背擦了擦。
旁邊立刻有條只大手遞了條干凈的手帕過來,宋硯洲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小饞貓,吃慢點,沒人和你搶。”
葉西西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手,嘴里咀嚼著,含含糊糊說:“嗯嗯,好吃!老張手藝杠杠的!”
又咬了一口,她才注意到宋硯洲正低頭看著她,眼里的寵溺快溢出來了,就那么笑著看她吃。
葉西西把肉夾饃往他嘴邊遞,“老公,你也吃一口,這個羊肉燉得特別爛,特別好吃?!?/p>
宋硯洲把她的手往回推,又是那種寵溺的口吻,“你考試辛苦,吃吧,我等回家再吃?!?/p>
葉西西不樂意了,“不行,我就要你吃。”
她眼神往四周掃了掃,考完試正是飯點,大部分考生都往食堂或家里走,禮堂門口沒剩幾個人,只有遠處兩個干事在收拾橫幅,有考生圍著他們在問問題,根本沒人往這邊看。
她把肉夾饃又往宋硯洲嘴邊遞,故意嘟著嘴,聲音甜軟撒嬌道:“吃嘛吃嘛,你看都沒人看我們,我就想老公吃嘛,要你和我一起吃?!?/p>
宋硯洲向來受不住媳婦兒嬌嬌軟軟朝自己撒嬌,無奈地環(huán)視一圈,他們站在禮堂門口臺階一側(cè)的大樹下,樹影正好把兩人罩住,確實不至于太引人注目。
“哎喲,老公,你吃嘛。”
小妖精又來扯著他手晃動撒嬌,妖妖嬈嬈的,讓人招架不住。
宋硯洲微微低頭,嘴巴一張,肉夾饃就被塞進嘴里,他咬了一口,羊肉的香味在嘴里散開。
他不是沒吃過老張做的肉夾饃,但不知怎的,媳婦兒喂的好像更好吃了。
葉西西見他聽話吃了,笑得眉眼彎彎,把肉夾饃拿回來自己咬了一口,又遞到宋硯洲嘴邊,宋硯洲又咬一口。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像兩只分享食物的小松鼠。
油紙包很快見了底。
葉西西吃完最后一口,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宋硯洲拿起手帕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星,葉西西看著他甜甜蜜蜜地笑。
兩人看著對方,視線都快拉絲了。
宋硯洲這時候哪里還記得起自己剛剛還在想大庭廣眾之下喂來喂去的成何體統(tǒng)之類的想法,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大手握著小手,晃著晃著,心兒蕩漾。
年輕小夫妻柔情蜜意一起回了家,沒人時就拉著手,見到人就小心翼翼分開,葉西西像只小鳥般跟在宋硯洲身邊,嘰嘰喳喳逗著他。
“別跟小皮猴似的,回家再跳?!?/p>
宋硯洲心里很喜歡葉西西這樣子圍著自己轉(zhuǎn),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人,但又擔心她不看路不小心摔倒。
一雙寵溺的眼睛盯在葉西西身上,見她走到馬路中間就把她往自己身邊拉一拉。
就這樣兩人回了家。
安安寧寧還在柳翠萍那,宋硯洲也不急著去接,吃完飯就把葉西西往床上壓,脫了褲子打屁股,“讓你調(diào)皮,讓你使壞?!?/p>
因為考完試心情好,兩娃又不在家。
吃飯的時候葉西西便起了壞心思,故意扮演風流公子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戲碼,她是浪蕩公子,宋硯洲是遮遮掩掩的良家女子……
把宋硯洲撩得烈火焚身。
結(jié)果撩人小妖精自然在床上沒能逃脫男人的報復(fù)。
這下子變成她是慘遭蹂躪的小婦人了,只能嚶嚶嚶小聲求饒,“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宋團長,你這是白日宣那什么銀……”
白嫩嫩的屁股又挨了大掌一記,男人聲音暗啞,帶著濃郁的欲,“誰讓我遇到個小妖精,趴好,屁股翹起來……”
屋里春光無限。
兩人也不知道鬧了多久,后來相擁著睡了個午覺,直到有人來敲門。
“宋團長,葉同志,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