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見狀,齊聲驚呼了起來。
“老天爺,他們竟然真的私藏金條,還藏了這么多……”
“這一根金條就能換個工作吧,難怪他們家?guī)讉€孩子都有工作,還一個個都搬到了外面,合著這是有錢了啊?!?/p>
“真是膽大包天,不怕死啊?!?/p>
“我就說他們舉報江家,當初根本就沒有安好心?!?/p>
“江家雖然是大資本家,但是人還是不錯的。”
“當初江家跟他們家關系挺好,好多次幫他們渡過難關,他們一家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這是恩大成仇,不舉報他們一家在江家面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墻倒眾人推。
見到地上金燦燦的金條,圍觀的群眾眼睛都直了。
一邊看的眼熱,一邊各種埋汰于家。
胡大爺更是深呼吸了幾下,按下自已心中的怒火,指著地上的金條向著于向南問道。
“于向南,想不到你們一家是這樣的人?!?/p>
“不是,這不對啊?!?/p>
看著地上的金條,整個于家人都驚慌了起來,你看我,我看你,像是在詢問是你拿的金條么?
于向南被胡大爺一問,頓時反應了過來。
“這、這根本不是我家的東西。”
“我們一家也從來沒有拿過江家的金條,根本不知道家里有這東西啊?!?/p>
于家其他人一聽,紛紛向天發(fā)誓,表示這不是自家的金條,更不是偷被抄家的于家的東西。
可惜,眾目睽睽之下。
紅袖標從他們家里搜出來的,任由他們說破嘴也沒有人相信。
“不是你家的?!?/p>
看著于家人一臉委屈、著急辯解的樣子,紅袖標的人一臉鄙視的說道。
“難道是我?guī)н^來栽贓你的?”
“我要有這么多好東西,我會舍得給用來栽贓?”
“哈哈。”
紅袖標的人說的可笑,惹得圍觀的群眾哄然大笑。
大笑中。
于琳琳急中生智,靈光一閃大喊道。
“江夕瑤,肯定是江夕瑤栽贓我們?!?/p>
“她來到京城偷偷摸摸把這些東西放到我家,然后舉報我們,這是在報復我們以前舉報她們家。”
“你們要相信我啊。”
可是,面對于琳琳的解釋,迎來的只是紅袖標的不以為然。
“你覺得我們是傻子么??”
紅袖標的隊長更是冷聲一笑,厲聲說道。
“別狡辯?!?/p>
“現(xiàn)在你們只有一條路?!?/p>
“那就是老實交代當初是誰私藏的,私藏了多少,用掉多少,誰收了你們的金條……”
“老實交代還有一線生機?!?/p>
“不然,別怪我們把你們一家全部抓起來?!?/p>
“紅袖標同志,不是我。”
于家老大一聽,連忙舉手。
“當初帶領紅袖標去江家,抄家的時候,我都在工廠上班,對這些完全不知情?!?/p>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可以為我作證。”
紅袖標的人一聽,扭頭看著身邊的胡大爺。
“胡大爺?”
“當初抄家的時候,他確實在上班?!?/p>
胡大爺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不過事后他知道不知道金條的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真不知道。”
于老大連忙向天發(fā)誓。
“我要是知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況且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家,要是知道有這東西,哪怕跟父母鬧翻我也肯定會要回家,不可能讓留在這里的。”
“你說的也是?!?/p>
看著于老大一臉緊張,急于證明自已的樣子,紅袖標帶隊暗自點了點頭。
他非常清楚。
父母兄弟姐妹,所謂的親情在金條這東西面前,顯得十分的脆弱。
別說已經(jīng)分家,哪怕不分家都會鬧的分家。
沒有人可以頂?shù)米∷恼T惑。
“你先站一邊?!?/p>
“謝謝,謝謝,謝謝紅袖標同志?!?/p>
于老大說著,一臉感激的連忙跟于家一群人分開,待在一邊當起了縮頭烏龜。
于老二見狀,眼前一亮。
“同志,我當時也不在,跟我大哥一樣什么都不知情?!?/p>
“你也去一邊?!?/p>
“哎,謝謝,謝謝?!?/p>
說完,歡天喜地的站在于老大身邊,大大松一口氣。
見到于老大、于老二站在一邊。
其他的于家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對著他們兩人怒目而視。
顯然沒有想到,兩人竟然不跟他們同一戰(zhàn)線。
一時間,人人自危,紛紛自謀出路。
“紅袖標同志?!?/p>
于琳琳咬了咬牙,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我是外嫁的閨女,對這個也不知情,他們也沒有告訴我家里有這個東西?!?/p>
“還有我,我也沒有拿,也不知道。”于老三。
“抄家的時候你們在現(xiàn)場么?”紅袖標的人直接問道。
于琳琳和于老三一聽,紛紛傻眼,結結巴巴道。
“在,但是我們真的沒有拿?!?/p>
“呵呵,拿沒有拿,你們自已說了可不算?!?/p>
紅袖標帶隊的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剩下的幾個于家人,有些不耐煩。
“既然你們沒有辦法自證清白,那就都跟我一起走一趟吧。”
“慢著。”
看到紅袖標準備把自已幾人全部抓走,于向南咬了咬牙站了出來。
先是看了自已婆娘一眼,又看了看自已閨女和小兒子一眼,然后一臉決絕的看向紅袖標。
“是我偷的,跟他們沒有關系?!?/p>
自已一個人被抓,總好過小兒子,女兒,連帶自已老兩口全部被抓。
“你?”
紅袖標的帶隊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金條,入手只覺得一沉。
“這么重的東西,你告訴我你一個人偷的?”
“很重么?”
于向南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玩意,自然不知道這東西比自已想象中的重。
“反正就是我一個人偷的,你們把我抓走吧?!?/p>
“他們都不知情?!?/p>
豁出去的于向南,此時膽子大了不少。
可是紅袖標根本就不相信。
“你覺得我們會信?”
“先不說這么重的東西,你一個人能不能拿回來?!?/p>
“就說你女兒,小兒子自從江家出事后都找到了工作,他們會不知情?”
于向南和自已婆娘聞言相互看了一眼,一臉的懊悔。
他們確實沒有在抄家的時候私藏。
可是于老三分到兩間江家的房子,他們幾人去打掃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一個暗格,里面有一對手鐲。
看著價值不菲,又不敢自已留。
一番商議下,就把東西換了兩個工作,女兒,小兒子一人一個。
要是沒有金條這東西,他們就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估計也不算什么。
可是這東西現(xiàn)在說出來,怕是他們四人一個都跑不掉。
見到于家?guī)兹藷o語。
紅袖標帶隊久經(jīng)抓人,早就抓出了經(jīng)驗。
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剩下這四個人估計沒有一個無辜的。
當下也不客氣,直接揮手道。
“這四個全都抓起來,帶回去好好審問?!?/p>
“是。”
其余的紅袖標一聽,如狼似虎的把幾人押了起來。
“我冤枉啊。”
于老三被紅袖標壓著,頓時大喊了起來。
“我能有工作,是因為當初在江家的房子里找到一對手鐲,跟這些金條沒有關系啊?!?/p>
于向南一聽,嘆了一口氣。
“哎,造孽啊?!?/p>
紅袖標們聞言,相視一笑。
“帶走?!?/p>
一群人離去。
李振華和江夕瑤在五鬼的掩藏下,跟著眾人來到院子,看著于家?guī)兹吮谎鹤摺?/p>
扭頭看向身邊的江夕瑤,笑著問道。
“這下心思通透了吧。”
“嗯?!?/p>
江夕瑤眼睛發(fā)紅,聲音有些哽咽。
“通透了,爸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江夕瑤話音剛落。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一臉興奮的跑到他們跟前。
無視五鬼的掩藏,一臉好奇看著眼前的他們,神中閃過有一絲好奇。
“哥哥姐姐,你們真好看?!?/p>
“你們是誰呀,可以跟我一起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