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告訴我,你需要我
盡管他們說了很多話,喬熹的心情也沒好?!柘?魚|看~°書?+§ :@±更&?新.最\全/
看到他們,始終會想起曾經(jīng)。
所謂的霍硯深哭也好,叫她的名字也好,并不能讓她怎么講。
她親眼所見到霍硯深抓狂比那些事情還多。
她在意的早已發(fā)生了變化。
她的心,不可能再像十八歲的她,可以那樣為愛情勇敢。
沉迷了一早上,她該清醒了。
她抬起頭,對上霍硯深的目光,“我真的不想吃了?!?
她一根一根掰開霍硯深的手指,扭頭而去。
霍硯深立即追出來。
“熹熹,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心思,他真的捉摸不透了。
他始終相信,她心里還是有他的位置。
她的善變,他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喬熹被他攔在同禧樓門口。
霍硯深哽著嗓子說:“你到底要讓我怎么樣做,你才能原諒我?”
喬熹不想再和他繼續(xù)糾纏下去。
“好,我原諒你了?!?
霍硯深卻從她的眼里看不到一點(diǎn)原諒之色。
“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喬熹盯緊他。
霍硯深啞口無言。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他要的不是她的原諒。+l!u′o·q!i-u/y!d!.*c^o+m+
他要的是她的回心轉(zhuǎn)意。
她說原諒他,但她還是不肯回到他身邊,又有何用。
片刻后,霍硯深才道:“熹熹,你知道我說的原諒……”
喬熹打斷了他的話,“你怎么這么貪心,我說原諒你了還不行?你還想讓我跟你重歸于好,是嗎?”
她似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如冰。
質(zhì)問的語氣,讓霍硯深的胸口堵了又堵。
他要追回老婆,還要什么面子。
男人的面子都是給別人看的。
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面子不值一提。
“是,我們?yōu)槭裁床荒苤貧w于好?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我們有感情基礎(chǔ),你還這么年輕,你不可能一輩子都一個人過,如果你要再婚的話,第一個先考慮我,行嗎?”
他不奢求她現(xiàn)在馬上答應(yīng)他,最起碼他能有一個排隊(duì)的機(jī)會。
“我沒有再婚的打算?!?
霍硯深擰眉,“你想守寡一輩子?”
“嗯?!?
喬熹回答得輕飄飄,卻像一把重錘砸著霍硯深的心頭。
“你瘋了!”
霍硯深不能理解,季牧野走了三年有余。
他們都是成年人,那么多日日夜夜一個人是如何煎熬,他心里很清楚。
她必然也是很難受的?!鋎-u¨s_h,u′8/8..\c?o′m_
早上,他替她紓解一次,她是怎么的反應(yīng),他感受得明明白白。
她的指甲按進(jìn)了他的頭皮。
還把他的臉淋得濕漉漉的。
她想克制,嫌難堪。
是他引導(dǎo)她放開,去體會,去感受。
他以為他是可以重新再跟她更親近一些。
哪怕她現(xiàn)在還是不肯要他,只要她允許他讓她舒服,他也可以淪為那樣的工具。
他什么都愿意。
“我沒瘋,我一直是這么想的,霍硯深,你別再打亂我的計(jì)劃行不行?”
她要哭了。
意識清醒,她才知道她錯的有多離譜。
她真的是瘋了,早上才會那樣放縱。
“你為什么要給自己強(qiáng)壓著這樣的桎梏,我不許。”
霍硯深直接將她扛了起來。
喬熹的身體被騰空,著急地捶著他的后背,“你放開我!”
她的拒絕和反應(yīng)根本無濟(jì)于事。
霍硯深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铮i上了車門。
他進(jìn)去后,立刻給同禧樓打電話,讓他們把特色早點(diǎn)做好,送去熹園。
他啟動了車子,加快油門,回熹園。
“霍硯深,你到底想干什么?”
喬熹感覺到危險(xiǎn)要來臨。
他可以溫柔,他也可以霸道。
他有時(shí)候能做到事事聽她的,但很多時(shí)候,他還是會強(qiáng)迫她。
對于他,她根本不該放松一點(diǎn)警惕。
在一起那兩年,他們沒有起過一點(diǎn)矛盾,那個時(shí)候是因?yàn)樗珢鬯?,任何時(shí)刻都是依著他,順著他。
當(dāng)她不再順著他的時(shí)候,他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霍硯深抿唇不語。
一路上,無論喬熹說什么,他都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車子駛?cè)腱鋱@。
車門依舊鎖著。
霍硯深從車?yán)锵聛?,繞到副駛車,才開了鎖,打開車門,把喬熹從車?yán)锉С鰜怼?
到了別墅門口,他單臂托著她,另一只手輸入密碼。
喬熹看到他輸入的密碼是323272,她微微擰眉。
熹園是他買給她的,以前的密碼是她的生日,他什么時(shí)候改了密碼。
為什么又是323272?
這一串?dāng)?shù)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門已打開,霍硯深抱著她進(jìn)了主臥,直接把她放到床上。
欺身而下。
他盯著喬熹的眼淚,“你總是口是心非,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讓你知道,你到底需不需要我?”
霍硯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瞬間把她的思緒全部都打亂了,也完全忘記了那一串?dāng)?shù)字,滿腦子都是想著怎么抗拒他。
她清醒了。
不想再放縱了。
可好像他偏偏又要拉她下水。
霍硯深的吻,纏綿悱惻中帶著霸道,霸道中又帶著灼熱的火。
這么久的獨(dú)居生活,讓她的身體里裝滿了干柴。
那些火一點(diǎn)就著,快要將她焚燒。
她的克制,抗拒,隱忍,幾乎要土崩瓦解。
女人的身體往往很容易接受曾經(jīng)接受過的男人。
更何況是他。
整整兩年,無數(shù)次翻云覆雨。
他對她的身體所有的細(xì)枝末節(jié)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炙熱的指尖,所到之處,沒有一次是多余的觸碰。
火,愈點(diǎn)愈烈……
喬熹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像是空洞了一般,需要填補(bǔ)。
呼吸被他掠奪。
快要無法呼吸的時(shí)候,他才給她一口換氣的機(jī)會。
她嗚咽出聲,用最后殘存的理智拒絕他,“霍硯深,別逼我恨你?!?
眼里閃著盈盈水汽。
霍硯深握住她的手一直向下,啞著嗓音說:“你自己摸摸,都能什么樣了,還要忍到什么時(shí)候?”
喬熹羞憤地別過頭,想把手掙脫出來,他卻絲毫不放。
牽引著她的手,去到他想要讓她去的地方。
喬熹尷尬地閉上眼。
霍硯深吻著她的眼睛,寵溺地說:“熹熹,告訴我,你需要我,嗯?只要你說,我都給你,怎么給都可以,你可以不愛我,但你可以用我,想怎么用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