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用力將她抱了起來。
喬熹下意識地?fù)ё∷牟弊印?/p>
霍硯深抱著她到落地窗前,將她放了下來,兩人面對面站著。
喬熹羞得都不太敢看他,低喃著嗓音說:“霍硯深,你想干什么?”
“熹熹,叫阿硯?!?/p>
兩人挨的很近,滾燙的肌膚貼在一起,交織著彼此的體溫。
許久都沒有再這樣叫過他,喬熹有些叫不住口。
他捧起她的臉,鼻尖挨著她的鼻尖,“乖,叫阿硯。”
想著剛剛的纏綿。
想著他訴說曾經(jīng)的過往。
想著那顆輕顫的心。
她輕輕喊了一聲阿硯。
霍硯深的心像氣球一樣被充滿,他吻住喬熹的唇。
似乎怎么吻她都不夠。
喬熹的脊背快要貼住玻璃的時候,霍硯深伸手擋在她的背后,一掌之隔,沒有讓她碰到冰涼的窗戶。
他的吻,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勾起她的欲念。
霍硯深扣著她的腰,轉(zhuǎn)過身,他的后背貼住了玻璃。
邊吻著她邊顫著聲音說:“熹熹,好想你,好愛你,你能感覺到嗎?”
男人的心臟有力地搏動著。
親吻不斷,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耳邊,脖頸,到處都有他唇掠過留下的溫度。
“熹熹,這些年,你究竟有沒有想過我?”
他真的好想知道。
明明她愛他的時候,可以時時說他愛聽的話,時常粘著他,不能沒有他,不能跟他分開。
可她說不愛,要走的時候,堅決得一點(diǎn)也不拖泥帶水。
仿佛像丟掉一片葉子似的,輕而易舉能把他扔掉。
喬熹沒有說話。
霍硯深的唇輕捻著她的唇,“熹熹,回答我,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哪怕一絲一毫都可以。”
他像一條卑微求愛的忠犬,只要她給他一點(diǎn)愛,他都愿意匍匐在她足下。
“想過?!?/p>
她怎么會不想?
只是想的時候,她會想方設(shè)法讓自己忘記。
霍硯深的唇都顫了,更激烈的吻著她,想要更多,也想給她更多。
后背玻璃在他的體溫下逐漸升高,他又一次掐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轉(zhuǎn)身,將她抵在落地窗上,目光灼熱的望著她,緩緩單膝跪地,不肖片刻,另一只膝蓋也附著在地板上,他的頭正對著她的小腹。
“你要干什么,快起來?”
喬熹握著他掐在他腰間的手。
他抬頭望著她。
窗邊,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臉上,薄薄的窗紗輕輕搖曳著。
“你懷孕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身邊,都沒有機(jī)會看著今越在你肚子里長大?!?/p>
說著,他的臉貼到她的肚子上,低喃,“現(xiàn)在我們又有孩子要住進(jìn)去了,我想從現(xiàn)在起,就好好疼他?!?/p>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小腹,閉眼里,兩滴眼淚垂在他的眼瞼下方。
在月色中,折射出一道光。
喬熹的心臟狠狠顫了一下,手摸向他的頭。
“熹熹,相信我,我真的好愛你?!?/p>
“跟你分開的每一分鐘都是疼的,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p>
“讓我好好愛愛你?!?/p>
他的吻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抬起她的一條腿,讓她的腳壓在他的肩膀上。
吻下去。
一聲細(xì)長的尖叫,喬熹的指尖扣緊他的頭皮。
“阿硯……”
唇間不由得輕喚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p>
他回答她,繼續(xù)吻她。
喬熹快要站不穩(wěn),后背緊貼著玻璃,好在霍硯深一直握著她的腰,她才不會軟下去。
……
“阿硯,停下來?!?/p>
她被他折磨得快要瘋掉了。
感覺再這么下去,她快要沒臉見人了。
霍硯深邊吻著她,邊說:“別怕,不要忍,你想怎么樣都可以,都很美,我喜歡,不會嫌棄。”
他不時地用他的吻和他的語言,讓她放松。
夜色,月光,把周圍的氣氛烘托得越發(fā)溫情曖昧。
好像誰都沒有辦法阻止情意的滋生。
她在他親吻和指尖的觸碰中淪陷……
靜謐的夜晚,她低低啞啞的聲音,像優(yōu)美的音樂,刺激著霍硯深的耳膜。
突然,伴隨著一聲撩人的尖叫,她的指甲都快陷進(jìn)霍硯深的頭皮,雙手把他的頭抱得緊緊的。
夜太安靜,淅淅瀝瀝的水聲很輕,卻尤為明顯,悅耳又刺激。
“阿硯,阿硯……”
霍硯深站起來,她一頭撲進(jìn)他懷里,臉紅得快要滴血,不敢見人了,整張臉都貼在他的胸口。
男人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她纖瘦的身體包裹住,皮膚與皮膚的磨擦,似乎能燃起火焰。
他緊緊擁著她,直到她的身上的顫抖消失,他才橫著抱起她,走進(jìn)浴室。
浴室里開著燈,站在花灑下面,她都不敢抬頭去看霍硯深。
霍硯深捧著她的臉,把她的臉抬起來,“熹熹,看看我?!?/p>
對上他的眼睛,眸中的溫柔幾乎要把她溺死。
他的臉上都是潮濕的,眉睫上沾著水珠。
想到剛剛的失控,喬熹想要別過頭。
霍硯深不給她移開的機(jī)會,低啞著嗓音挑逗她,“不敢看嗎?”
她羞澀得垂下眼瞼,睫毛顫得如折翼的蝶。
他湊近她耳邊低語,“都是你留下的,你剛剛很美?!?/p>
她的拳頭捶向他胸口,“壞蛋?!?/p>
他抱緊她,氣息在她耳廓處浮動,“告訴我,喜歡壞蛋嗎?”
她緊咬著牙關(guān)沒有說話,霍硯深摟她到一旁,打開花灑,等水溫升起的時候,才拉著她站在花灑下面。
細(xì)細(xì)密密的水絲下,兩人交頸相纏。
霍硯深在她邊耳邊耳語,“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
喬熹氣得咬了他的肩膀。
他紋絲不動,任由她咬著。
她也沒用多大的勁,輕咬了一下就松開她。
“好了,不鬧你,我?guī)湍阆??!?/p>
先把她弄干凈,霍硯深抱著她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先休息下,我去洗洗?!?/p>
等他走后,喬熹立刻用被子蒙起了頭。
心尖直發(fā)顫。
她最大的快樂,刺激是他給的。
她最痛的記憶,難過,也是他給的。
都是刻骨銘心,忘不掉的。
霍硯深洗漱干凈進(jìn)來,躺下去,便將她摟到懷里,“再來一次?”
“不要?!?/p>
“不是要生孩子嗎?剛都洗干凈了,這次不洗了,裝滿?!?/p>
不等她回來,男人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