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許氏的股票下跌,許染肯定會慢慢的吞。
若她為了吞股票,說不定還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
他必須穩(wěn)住股價,讓她手頭的資金不夠用,才能阻止她的的行動。
“你打算跟她對著搞?你有毛病吧,你既然確定是她在動手,你再抬高股價,她要花更多的錢,到時候你們兩個人的錢,都要稀里糊涂的沖散在股市里?!?/p>
“我是想讓她知難而退?!?/p>
這個時候,霍硯深哪里敢再幫許西樓。
要是喬熹知道的,憑她和許染的關(guān)系,那不得恨死她。
“好兄弟,你不能拖我下水,我跟喬熹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diǎn)進(jìn)展,你是想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嗎?”
“不阻止的話,許染那個臭脾氣,肯定會亂來。”
許西樓不是擔(dān)心別的,而是擔(dān)心許染要借著這個機(jī)會廝殺。
她若對藥品下手,真查出來了,那可不是小事。
“你跟她當(dāng)面談不行嗎?或者向她坦白,你千萬不要跟她打仗!”
霍硯深拉開臥室的門,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在陽臺上講電話的喬熹,看來,應(yīng)該是在給許染打電話。
“你不懂,她那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有想做的事,她能捅破天,讓藥出問題,傷害到了病人,這可不是小事,如果她有機(jī)會,她是不會松手的?!?/p>
“許西樓,不,蕭時墨,你清醒一點(diǎn),這樣混亂的時候,不是拿錢穩(wěn)股市,而是你跟許染之間的戰(zhàn)爭得熄滅才行,聽我的,先去找她談,談不攏再想別的辦法,你真是害死我了?!?/p>
他剛剛還在問喬熹,她有所退縮的原因。
無非就是家里的,她姐姐的,還有婆家的,許染的。
事都夠多了,喬熹肯定是擔(dān)心想了難受,所以不愿去想。
這倒好,一下子把事情捅到了眼前。
“阿硯?!?/p>
許西樓沉重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你比我好,你機(jī)會很大,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相信你和喬熹將來還是很大可能會走到一起?!?/p>
“你特么的現(xiàn)在不是愛許染嗎?就把過去那些仇恨放下,跟她講清楚,你要真想讓我跟喬熹走到一起,看在我當(dāng)年幫過你的份上,你給我穩(wěn)住,別拉我下馬?!?/p>
“就知道你不會幫我,行了,那就這樣,我先掛了,我好好想想怎么處理。”
結(jié)束通話,霍硯深立刻去查看了新聞,大概了解了目前的情況。
然而,一條新熱搜又出來了。
許西樓上位前,許氏藥品出問題的事件也被牽連出來。
再一次出現(xiàn)藥品問題,對許氏來說是雪上加霜。
霍硯深緊皺著眉頭,出了這種事,必須第一時間公關(guān),給出回應(yīng)。
可關(guān)鍵許西樓認(rèn)為這是他和許染之間的戰(zhàn)爭,目前許氏還沒有做任何公關(guān)。
霍硯深收起手機(jī),匆匆拉開門出來,看向喬熹的時候,她早已掛了電話,此刻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熹熹?!?/p>
他快步過去,抓住喬熹的肩膀,一把將她摟進(jìn)懷里,生怕她因為許染的事,對他再次冷卻下去。
抱了她好一會兒,她突然開口了,“霍硯深?!?/p>
霍硯深心臟一揪。
都連名帶姓叫他了。
問題來臨的前兆。
喬熹從他懷里出來,盯著他的眼睛問:“你能告訴我,許伯父出事前,許西樓是怎么把許氏密謀到他手里,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剛聯(lián)系我了,我跟他說,讓他自己去跟許染講清楚?!?/p>
作為朋友,許西樓的事,不經(jīng)過許西樓同意,霍硯深不好告訴喬熹。
“所以,你為了你的朋友,不愿意把那些秘密告訴我,對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熹突然側(cè)過身,冷笑了一聲。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傻。
她和霍硯深之間,若是沒有任何其他的矛盾,他是可以表現(xiàn)出很愛她的模樣。
但真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并不會第一時間選擇她。
“熹熹,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p>
喬熹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她轉(zhuǎn)過身,抬頭看著霍硯深。
“你不愿意告訴我,我倒是能理解,若是你問我許染的事情,我也一樣不會告訴你,因為你跟許西樓是好朋友,告訴你就等同于告訴許西樓?!?/p>
“他們現(xiàn)在是水火不容,我不可能泄露她的任何信息給你,而你,應(yīng)該也是一樣?!?/p>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際圈,我們也不例外,我們都有自己堅持的底線,而恰好,這樣的矛盾,又發(fā)生在你和我之間很重要的朋友身上?!?/p>
喬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霍硯深有些茫然。
“所以,你是理解我,還是生氣我不把許西樓的事件告訴你?”
“說不清,我可以理解你不愿意把事件告訴我的為難,但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兩個問題。”
霍硯深微微松了一口氣,“你問?!?/p>
“當(dāng)年許伯父的死跟許西樓有關(guān)嗎?如果跟許西樓有關(guān),你是否有參與進(jìn)去?”
霍硯深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回答。
喬熹望著他笑了起來。
沉默有時候代表的是一種變相的默認(rèn)。
她轉(zhuǎn)過身要走。
“熹熹?!?/p>
霍硯深抓住了她的胳膊,“跟許西樓有沒有關(guān)系我不能確定,但我沒有參與,我只是借了錢給他購買股份,另外成立了一個公司,以投資商的名義,往許氏注冊,最后那些股份,我又轉(zhuǎn)到了他手里?!?/p>
這也是許染之前查到的。
喬熹扭頭看向他,“確定沒有騙我?”
許染和許西樓要打仗了。
作為朋友,有朋友間的堅守,她沒必要責(zé)怪他。
他們只是那么巧,彼此都有一個好朋友是敵對關(guān)系。
倘若許伯父的離世,跟他有關(guān)系,她就真的沒辦法接受了。
接受了,那真是對許染的極大不忠。
“人命關(guān)天的事,我哪里敢跟你開玩笑。”
“吃飯吧,我餓了?!?/p>
喬熹突然這么一說,霍硯深還有些忐忑,她這是介意還是不介意?
管不了那么多,先坐下來再說。
吃飯的時候,喬熹看起來很嚴(yán)肅,沒跟他說話,只顧著低頭吃飯。
直到她放下筷子,終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