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白色的枕頭上,滲透了血跡。?y.k*r_s?o~f-t¢..c~o!m+
斑斑點點,就像是冰天雪里,盛開的朵朵紅色玫瑰。
異常耀眼鮮艷!
瞧見這般。
蘇小小和陳樹對視一眼
雙方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了一絲惋惜,因為枕上有血,就意味著安家玉大概率遇害了。
而并非是失蹤這么簡單!
“老……老……老哥……”蘇小小有些于心不忍?!白≡谶@里的那位姐姐,應(yīng)該是被殺了?!?
陳樹點頭:“嗯?!?
“也不一定吧,”這時,矮子武藤走了進來。“只是枕頭上有血罷了,萬一,是大半夜流鼻血了呢?”
陳樹瞥了他一眼,指著枕頭上的血跡說道:“你流鼻血,能把枕頭全染紅?你火氣很旺???”
武藤欲要反駁。
蘇小小卻率先說道:“枕頭上有血,就意味著這位姐姐的頭部,或者是頸部,出現(xiàn)了傷痕,生還的可能性很低。”
陳樹:“對,你繼續(xù)說?!?
聽見作為老師的陳樹發(fā)話,蘇小小性質(zhì)很足,又接著說道:“這位姐姐是昨晚遇害的,就意味著,她當(dāng)時躺在床上,陷入沉睡……在沉睡的過程中,兇手潛入了她的房間,用兇器,對準(zhǔn)了她的腦袋,進行了攻擊!”
陳樹補充道:“我就住在隔壁,昨晚沒有聽見動靜,所以,兇手在動手時,應(yīng)該是一只手捂住了安家玉的嘴,另一只手持有兇器。”
蘇小小看了一眼凌亂的床被。
她接著說:“安家玉在死掉后,被兇手拖下了床,轉(zhuǎn)移到了其它地方?!?
布川鐵雄說:“沒有沒有,輪船我都找遍了。”
蘇小?。骸八?,安家玉的尸體,是被兇手丟下海了嗎?既然船上沒有,那基本上就可以斷定,安家玉的尸體,已經(jīng)沉入深海了。”
聽聞此話。*幻!想?姬/ +免^肺!躍^瀆·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透過房間里的小窗,看向了外面一望無際,翻騰著白色浪花的海水。
就在大家沉默之時。
蘇小小又道:“各位,安家玉的死,是發(fā)生在船上的,而這艘船,除了我們這些人以外,別無他人?!?
“所以……真正的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當(dāng)中。”
“每個人,都有嫌疑!”
這話一出。
整個船艙充斥著人人自危的感覺。
仿佛是羊圈里,來了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不知道ta什么時候會跳出來!
對身旁的某個羊,進行獵殺!
而此刻!
當(dāng)?shù)弥布矣衩鼏视诖说南r,直播間炸開了鍋:
【不是啊,安家玉真死了?這么說的話,厲鬼不是梁偉,我們昨晚上的猜測,全被推翻了?】
【嘿嘿,龍國的觀眾慌了嗎?你們那邊的演員被殺了,就意味著,厲鬼是我們島國這邊的人!】
【喲西,你們龍國的那位主持人,抽得好啊,一發(fā)入魂,直接抽中了我們島國的角色!】
【每天晚上穩(wěn)定死一個龍國角色,不出幾天,你們那邊的角色,就會全部被殺光,全部被淘汰……而‘犯罪天王’,就由我們這邊的角色去爭奪吧!喲西喲西,大大的喲西。】
……
雖然有些不敢置信。
但對于龍國觀眾而言,事實就擺在了眼前?。?
安家玉被殺!
那就說明,厲鬼是島國人!
ta昨晚的第一個目標(biāo),好巧不巧地選擇了安家玉,所以,讓龍國觀眾,誤以為是梁偉來了!
其實不然!
純粹就是厲鬼的選擇罷了!
一時間,龍國觀眾這邊的氣勢,明顯低沉了下來……畢竟,島國那邊出現(xiàn)一個厲鬼,不受門鎖限制,就意味著ta每晚都可以隨機殺人。\鴻!特+曉*稅~蛧′ _蕪\錯~內(nèi)′容¨
讓人防不勝防??!
說不定……今晚,ta就潛入蘇浩然的房間,將之殺掉。
明晚,就潛入陳樹的房間……
不出三天!
輪船上的龍國角色!
集體殺青!
……
臺長室內(nèi)。
吳鴻癱坐在椅子上。
他捂著額頭,有些煩躁。
“媽的!”
“張冰冰這雙手,怎么抽的???”
“二分之一的概率,偏偏就把‘鬼牌’抽給了島國角色!”
“這對我們這邊的角色來說,可謂是天崩開局,每晚都要小心翼翼,隨時會被殺??!”
吳鴻又氣又無奈。
張盛湊了過來,說道:“嗯對,都怪張冰冰,那我……扣她工資?”
啪啪——
吳鴻拍了拍桌子。
瞪著張盛說:“天天就知道扣工資?劉慧被你壓榨成什么樣子了,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
“現(xiàn)在又要壓榨張冰冰?”
“我只是比較無奈!”
“我又不是輸不起?”
“狗日的!”
“看著你都來氣!”
對著張盛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吳鴻心里好受些了。
他坐了起來,開口呢喃道:“厲鬼不是無敵的,ta只是擁有不受門鎖限制的能力,這就相當(dāng)于,ta可以神出鬼沒……但是,歸根結(jié)底,ta不是無敵的!”
“只要能夠提前洞察出,人群中潛伏著一個厲鬼,那么事實上,是可以對其作出反擊的!”
“按照規(guī)則,只要拆穿了ta的身份,ta就會魂飛魄散?!?
說到這,吳鴻深吸一口,又道:“現(xiàn)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陳樹的身上了,希望這小子,能夠把厲鬼給揪出來,直接弄死ta。”
說完。
吳鴻看向大屏幕。
……
只見此刻。
一群人聚集在‘04’號房間。
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似乎,都有一種,覺得對方就是做安心兇手的既視感。
“行了,大家都別胡亂猜疑了,”這時,陳樹開口說道?!凹热滑F(xiàn)在,我們知道兇手,就潛伏在我們身邊,那我們隨時做好警惕就行了。”
蘇小小附和:“老師哥哥說得對,不能再讓兇手鉆空子了!彼此之間,最好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當(dāng)中的其中一人!”
聽到這話。
武藤上前,攔在了蘇小小和陳樹的中間。
他揮著拳頭說:“陳樹,你和我家小姐保持一定的距離,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就是兇手,因為安家玉就住在你隔壁,你動手的嫌疑最大!”
“怎么?”
“故意和我家小姐套近乎,就是想趁機對她下手是吧?”
陳樹看著他沙包一樣大的拳頭,只是淡然一笑。
“行了武藤,你給我閉嘴,他現(xiàn)在是我老師,你再敢對他指指點點,信不信我開除你?”
蘇小小呵斥一聲。
武藤趕忙收回了拳頭。
踏踏——
踏踏——
突然!
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踏踏——
踏踏——
片刻,那挺著大肚子,智商只有七歲的東澤小悠跑了過來。
她滿臉惶恐,指向甲板的方向。
嘴上說道:“有……有……有壞人……”
這話一出。
布川鐵雄一驚,他問:“壞人?”
東澤小悠:“嗯嗯,壞……壞人……他們上船了!”
瞬間!
眾人反應(yīng)了過來。
東澤小悠所說的壞人。
指的是海盜啊!
當(dāng)即!
眾人跑出船艙,來到甲板上。
便看見有兩道身影,借助著長長的鉤索,爬上了甲板。
他們腰間分別撇了一把刀,看起來兇神惡煞。
但是,他們的年齡也并不大。
其中一人,貌似才剛成年。
而另一個人,年齡最多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戴著墨鏡,披著風(fēng)衣,看起來倒是很威風(fēng)。
爬上甲板后!
戴著墨鏡的男人抽出腰間的刀,指著船艙入口處的眾人恐嚇道:
“打……打……”
“打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