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燼聽出了燕九辰話里的警告之意。
他微微一笑,他就是再喜歡,也不會盲目的去搶好兄弟的妻子,他只是偶爾想見一見她。
一起吃個飯,有說有笑,這對于他來說,已經很幸福了。
蕭景天笑了笑:“瑤瑤,這蝦可是極品,喜歡你就多吃點,我們家除了醫(yī)藥世家,還做海鮮生意的,這些蝦,深海蝦,而且沒有高科技與狠活。”
正因為做了海產品,才和做海運的炎燼就越來越好。
大家經常組局,一來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謝書瑤滿眼崇拜的看著蕭景天,滿眼放光,那能不能讓她實現(xiàn)海鮮自由呢?
除了豬肉之外,她喜歡的就是海鮮。
“景天,以后可以提供我們家一些八爪魚嗎?新鮮的那種?我想做花枝丸,有新鮮的墨魚也給我留著?!?/p>
墨魚很難買到活的,但是沒有科技與狠活的新鮮章魚,卻很難買到。
蕭景天笑得眉眼溫和:“這有何難?你們喜歡,我每天都讓人給你們送點過去,想吃什么海鮮,記得跟我說?!?/p>
謝書瑤看向燕九辰:“九哥,我喜歡吃魷魚,爆炒魷魚,水煮的,清蒸的我都愛?!?/p>
燕九辰寵溺一笑:“好!這件事情交給景天去辦。”
蕭景天儒雅隨和,聲音清冷干凈,“明天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兩箱過,讓廚師給你做墨魚丸?!?/p>
“謝謝!”謝書瑤笑著感謝。
白鶴眠笑道:“女孩子很多喜歡吃丸子的,我之前有個前任,就很喜歡吃蝦丸,魚丸,吃火鍋必點!”
陸御庭凝眉說:“好端端的提前任干什么?你那青梅竹馬的小姑娘,要是沒嫁人,哪個女人敢跟你?”
“今天這個點了,你的小青梅沒給你打電話煩你?”
白鶴眠邪魅的眼眸微微上挑:“她那是在乎我,一起長大的,我晚點回去,她關心我怎么了?女朋友受不了,我也沒辦法,她總不能阻止我對小青梅好吧?”
陸御庭笑了笑,沒說話,白鶴眠這性格,哪會得到真愛呀?
有眼睛的女人,都知道他是一個紈绔子弟。
他腦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年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第一次跟了他,之后就回了老家,夜深人靜時,孤獨的他,還是會想起當年的那個女孩。
這兩年,家里也在張羅著找和他門當戶對的女人,可他就沒有那種心思。
冥冥之中,就想再遇到那個女孩。
謝書瑤聽出來了,葉南枝之前的男朋友,好像就是有個小青梅,最后導致兩人分手。
葉南枝向來是清醒的,身邊有一個曖昧不清的小青梅,兩個人的感情是不可能長久的。
謝書瑤看向白鶴眠:“可以舉個例子嗎?”
她感覺不說出來,心里不舒服。
她不是多事的人,白鶴眠幸不幸福和她沒關系,可是他生意上,和九哥有很多牽扯。
白鶴眠坐姿邪魅,桃花眼里掠過一抹淡淡的笑:“瑤瑤,你說。”
謝書瑤直言不諱:“我的閨蜜之前交了一個男朋友,就因為男朋友和小青梅曖昧不清,他們去約會,小青梅也要跟著一起去。而且男朋友還照顧小青梅,比女朋友還要多,我覺得身邊有一個沒有邊界感的曖昧對象,就不要再找女朋友了?!?/p>
白鶴眠臉色微沉。
邊界感嗎?
白鶴眠還沒有想通,手機就響了,一看,是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妹妹。
他笑著接了電話:“靜姝,怎么了?”
宋靜姝:“鶴眠,我在你家,你洗發(fā)水放哪了?我今天有個飯局,從你家門口經過,被人潑了一身酒,去你家洗個澡。”
白鶴眠一聽這話,以往沒有覺得什么。
可剛才聽到了謝書瑤說的邊界感三個字,他目光沉沉。
葉南枝跟他分手時,也和他說過:“白鶴眠,我們分手吧,三個人的世界太擠了,我成全你和你的小青梅,我不喜歡我的男朋友和他身邊的女人沒有邊界感?!?/p>
然后,葉南枝就瀟灑的離開了。
“你回你家洗,你一個女孩子,跑到我一個單身狗家里洗澡,算什么事???我家沒有洗發(fā)水,我晚上回家才買,你回家吧?!?/p>
宋靜姝一聽,難以置信,開口的聲音微微顫抖:“白鶴眠,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是宋靜姝,你沒有聽出我是誰?你之前可不會拒絕我去你家里洗澡?”
白鶴眠笑的邪肆,那風流倜儻的模樣,真的很惹眼:“靜姝,我只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妹妹,我們之間要有一點邊界感,回你家吧,別在我家浪費時間,家里沒有洗發(fā)水?!?/p>
“白鶴眠,哪個女人又對著你嚼舌根了?你也知道我和你是兄妹,干嘛介意這些事情?”宋靜姝語調頑劣。
“趕緊說,洗發(fā)水在哪里,我洗完澡后在你這里休息?!?/p>
白鶴眠語調微沉:“別別別,回你家去,我今晚喝了酒,就這樣吧!”
仔細一想,他之前交過的幾個女朋友,都介意宋靜姝的存在,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覺得是對方沒有容人之量。
宋靜姝就只是他的妹妹,不會影響到他們男女朋友的感情。
可如今謝書瑤也說,不是男女朋友關系要保持邊界感,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白鶴眠掛了電話,看著謝書瑤:“瑤瑤,謝謝你的提醒,以前不懂邊界感是什么,你注意提醒,我就懂了?!?/p>
謝書瑤嘴角抽了抽,她微微搖頭:“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因為你不想娶的女人,而影響到了真正愛你的人?!?/p>
女孩子和一個男人走得太近,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喜歡。
白鶴眠其實不是不明白,他只是有點渣而已。
他喜歡小青梅對他的追隨和仰望,也喜歡其他女友追著他目光跑的那種感覺。
嘖,他這種人,注定很難找到真心愛她的人。
白鶴眠想到了葉南枝那張明凈的小臉蛋,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節(jié)隱隱泛白,手背上青筋乍現(xiàn)。
那女人,真是無情,走得太決然了。
他白鶴眠,還從來沒有被女人甩過,只有他玩膩了不要的,沒有女人敢不要他的。
葉南枝第一個不要她的男人,每次想起來,他都無法抽離這種郁悶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