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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小萱的態(tài)度

謝了兄弟。”

“謝什么?”

“謝你下午救了我啊。”

豆芽仔立即擺手:“少跟我來這套!你要真想謝我還不如來點實際的?!?/p>

我掏出根華子。

豆芽仔馬上笑了。

這時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多了,其他人都鉆進睡袋休息了,把頭讓豆芽仔前半夜守夜,我不怎么困,另外我怕他睡著了,所以主動陪他。

“峰子,你說....如果咱們真在這里找到寶藏了,要不要分給那小子點兒?”

“按規(guī)矩說應(yīng)該分?!蔽业馈?/p>

“分多少?”

“大概八個點?!?/p>

“八個點!”

“你小點聲?!?/p>

豆芽仔黑著臉,小聲道:“八個點太多了.....”

我說八個點是按照行里規(guī)矩來的,其實很低了。

沒想到豆芽仔反應(yīng)這么大,我問他那你覺得該給多少?

豆芽仔想了想,比了一根手指,又馬上收回去。

“我覺得....零點五個點怎么樣?這小子什么都不懂,連散土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個學(xué)徒,咱們肯分給他就不錯了?!?/p>

我聽笑了。

零點五個點,什么概念?

就相當(dāng)于掙了一萬塊,給人分五十塊錢,這種分成比例要在行里傳開了,有辱把頭名聲。

“這事兒咱們不做主,得聽把頭的話,在說現(xiàn)在八字還沒一撇,想這些干什么?!?/p>

“我這叫未雨綢繆,要是真找到寶藏了,把頭按照行規(guī)分!那就是對我們不公平!畢竟我們已經(jīng)找了快小半年了!”豆芽仔有些激動道。

“其實有個辦法,能讓他零點五哥點也分不到。”

“什么辦法?”

“把他踢走。”我小聲說。

“踢走?”

豆芽仔摸著下巴想了想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啊,問題是你我說了不算?!?/p>

“咱兩能不能統(tǒng)一戰(zhàn)線?”

“能!絕對能!咱兩一條心!”豆芽仔拍胸脯子道。

我小聲說:“OK,到時看我眼色行事。”

豆芽仔點頭。

把頭看重老上一輩的人情,我這個二把頭可沒這個顧慮。

我兩閑聊了一會兒,豆芽仔突然說想看看地圖。

“唉?峰子,你看這地方,大墓坑,這地名絕對有說頭!”

豆芽仔說的地方,在地圖上名字寫的就叫大墓坑。

“這里還有個賢墓村呢,”我指著地圖角落說。

“那里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搜尋范圍,我們的目標(biāo)范圍在這里。”

我指向地圖上標(biāo)注的方臘洞:“以這里為中心,方圓二十里內(nèi),根據(jù)史書上的描述和我的推測,大概率在這一帶?!?/p>

淳安這邊兒,很多地方起名都這樣,各種坑,各種塢,各種幫,各種源。

什么方田坑,東山坑,西山坑,爽塢,大山塢,石橋塢,葉家塢,橫山塢,方唐塢等等等,起碼一兩百個。

很多地方在移民后陸陸續(xù)續(xù)沒人了,早在十幾年前縣里出過相關(guān)政策,想著把人少地方合并,結(jié)果沒人同意,后來不了了之。

像宋家村就算本地大村了,如果一個人來這里旅游,可能會無意中進到那種只有幾戶人家的村子中,連電都沒有,到了晚上漆黑一片,真跟電影里的鬼村一樣。

豆芽仔說的“大墓坑”,這個地方我來前查過,是明代中期淳安這邊兒一個進士的家族古墓,這種明顯的地方,不用想,肯定早被同行得手了,去了也吃不上肉。

但就算我將目標(biāo)范圍縮小到了二十里內(nèi),依然困難重重。

因為這時候北派的技術(shù)和相關(guān)風(fēng)水知識用不上,只能靠主觀推測和地毯式搜尋。

“漆布經(jīng)”,依然是個謎。

我剛想說話,突然看到豆芽仔靠在石頭上,身上蓋著衣服,已經(jīng)睡著了。

我沒喊他,幫他將衣服往上蓋了蓋。

加了柴,望著升騰而起的火焰,我不斷轉(zhuǎn)動著手中打火機,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突然想到羊尾洞山洞墻上刻那個字。

那似乎不是“跳”字,而應(yīng)該是個“逃”字。

快跳讀不通,快逃就通順了。

是誰在幾十年前刻了快逃兩個字?

是隨便刻著玩的,還是有什么具體含義?

.....

早上,我將我的分析和魚哥說了。

魚哥皺眉道:“快逃?倒是能讀通順?!?/p>

“魚哥,我心里不太踏實,我昨晚一晚沒合眼,總有種不好的感覺?!?/p>

魚哥拍了拍我說:“別胡思亂想,咱們都找到這里了,一切有把頭在。”

吃了點干糧,一行人繼續(xù)沿著定好的路線進山搜尋,劉俊陽可能因為昨天下水的緣故感冒了,一路上接連打噴嚏,看到小萱對他時而關(guān)心的樣子,我高興不起來。

我不反對小萱結(jié)交異性朋友,但就是看到了心里不太舒服,可能這就是男人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

初七這天,我們以游客身份來到了方臘洞。

人不少,混在人群中跟著大部隊進了洞里,小萱突然說:“我不太舒服,我去外面等你們?!?/p>

“怎么了?”我跟出來問。

“沒怎么,就是不太舒服?!?/p>

我了解她。

我安慰說:“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別在想了,只要我們不說,那老頭的死沒人知道的。”

“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開玩笑!我吃哪門子醋?。 ?/p>

小萱伸手拍了拍我臉蛋兒,道:“說真的,人長的可比你帥,說話也好聽,天天喊我姐。”

“他本來就比你小,不喊你姐喊什么?別亂想,我神眼峰還不至于那么的心胸狹隘。”

小萱指著遠處半山腰上那些農(nóng)田,說道:“在好的良田長時間不種也得長成荒田,到了開墾季節(jié),實在不行只能用小牛了,這小牛雖然力氣小,但勝在聽話,好培養(yǎng)?!?/p>

“你笑什么?別以為我在說笑話,我認真的?!毙≥婵囍樥f。

我搖頭,也指著遠處半山腰說:“那是水田,水田深處藏有龍宮,小牛又不是水牛,貿(mào)然進去估計三秒鐘就得淹死?!?/p>

“疼!”

小萱朝我大腿上使勁擰了一把。

頓時疼的我齜牙咧嘴。

隨后她用力捏住我下巴,看著我道:“又是一年了,別怪老娘 沒提醒你。”

我移開她手,看著她眼睛道:“哥無所謂,你隨便?!?/p>

這話剛說完我就后悔了。

但身為男人的尊嚴告訴我,不能慫啊。

小萱冷笑:

“好好好,我隨便是吧??沒問題。”

“今晚我就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