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直接把小瓷瓶遞給了懷中的林遠舟。
林遠舟抱著沒喝,而是看著女巫說道:“你把身子轉(zhuǎn)過去?!?/p>
他直接變成人的話,是裸著身子的,他可不想除了老婆以外的人瞧見。
女巫:“……”
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搞得我很稀罕看你似的!你不要這么自作多情好……我轉(zhuǎn)過去!”
沒辦法,沈嘉禾手中的大寶劍稍微動一下,她就慫了。
以前來找自己的那些人,不是沒想過用暴力解決問題,但自己拿捏著他們親人的命脈,那些人都會有所顧忌。
唯獨沈嘉禾不一樣。
就算她拿林遠舟威脅,也沒啥用。
動不動就是砍了她。
林遠舟喝下藥后,沒過幾秒鐘,只覺得身子一熱,原本毛茸茸的兔子在她懷中瞬間變成了一個英俊男人。
沈嘉禾下意識的往下瞄了一眼。
呼……幸好,能變回來。
林遠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一張俊臉黢黑,從空間戒指中掏出衣服來,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好似眼前的沈嘉禾是什么流氓一般。
這邊等林遠舟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女巫才轉(zhuǎn)回身來,訕笑了一聲說道:“我已經(jīng)給他解咒了,沒我其他事了吧?!?/p>
沈嘉禾收起大寶劍,解決完事情后,她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
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事,帶林遠舟回王宮繼承家業(yè)去,這樣自己就能當上王后了。
兩人往門外走去,剛開門,沈嘉禾就感覺到身后飛過來什么。
她快速往旁邊一躲,瓷瓶砸在了墻壁上。
‘咔噠’一聲清脆的聲響,是瓷瓶碎裂的聲音。
瓷瓶里面裝著粉紅色的液體,砸碎后能聞到粉色液體甜膩的香氣。
沈嘉禾正要找女巫好好打一架,人家見情況不妙,直接往墻壁上一按,人就這么溜了。
沈嘉禾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反正也沒被傷到,便沒有去追。
林遠舟擔心上前,捧著沈嘉禾的臉仔細看著,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好在沒受傷,剛嚇我一跳。”
沈嘉禾勾唇笑了笑,搖頭表示,“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咱們先去王宮吧。”
提到王宮,沈嘉禾突然停頓下腳步,蹙眉看向他,“對了,國王要是不死的話,你是不是沒辦法上位?”
林遠舟不在意道:“沒事,回去就把他給解決了!”
沈嘉禾:“……”
這……也太暴力了點。
當林遠舟的爹也是夠倒霉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嘉禾的表情,林遠舟解釋了一句,“他不是我名義上的親爹。”
“?。俊鄙蚣魏桃苫蟮目戳诉^去。
林遠舟繼續(xù)解釋,“他跟女巫合謀,在我繼承王位的那天,給我灌了藥,讓我變成了兔子,導(dǎo)致我沒有辦法繼承王位!”
為啥這話聽著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他們是不是還對你做了什么?”沈嘉禾疑惑的問道。
林遠舟沉默住了。
沈嘉禾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能讓林遠舟吃這么大的虧!
扯了扯林遠舟的衣袖,“你快說,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沉默片刻后,林遠舟緩緩開了口,“我剛變成兔子那會,被她關(guān)在籠子里,她拿我試藥?!?/p>
沈嘉禾臉上滿是好奇,“一般按照這種劇情尿性來說,她給你試的是春藥?”
林遠舟嘴唇微微抿著,最終還是點了頭,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嗯。”
沈嘉禾的視線下挪。
林遠舟像是只炸了毛的兔子似的,“你能不能別一有事就亂瞟吧?。?!”
沈嘉禾輕咳了一聲,把視線收了回來,“抱歉,下意識啊,那然后呢?你一只兔子,就算試了藥,也掀不起什么風浪吧,你總不能把那女巫給壓了吧!”
“怎么可能!”林遠舟的聲音猛然拔高,可憐兮兮的抱著沈嘉禾胳膊,“老婆,我除了你,對其他東西都不感興趣的!”
沈嘉禾好奇的繼續(xù)問,“那接下來呢?”
林遠舟看著沈嘉禾的表情,黑沉了臉,“老婆,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很期待接下來發(fā)生的事。”
‘咳咳’!
沈嘉禾掩唇輕咳了一聲,眼神略微收斂,“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
林遠舟聲音有些悶悶的,“我那會是只兔子,當然什么都不能干,那女巫為了觀察我的情況,丟了只母兔子進來……”
“那你們有沒有……?”沈嘉禾豎起兩根手指,在空中碰了碰,這曖昧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林遠舟:“……”
“當然沒有!”聲音猛然拔高,“我當了這么多年的BOSS,總不至于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吧!”
“那你怎么解了身上的藥效?”沈嘉禾繼續(xù)問道。
林遠舟:“逃出來了,這會天氣冷,硬是給壓下來了。”
說著話,腳步微微往沈嘉禾的方向挪近了一些,“要不,老婆你現(xiàn)在幫幫我,也不是不可以。”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cè),嚇得沈嘉禾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好了,咱先回皇宮吧,把正事給辦了?!?/p>
林遠舟眼簾微垂,輕笑了一聲,倒也沒繼續(xù)為難沈嘉禾。
“嗯,那走吧?!绷诌h舟應(yīng)了一聲。
兩人從女巫家離開后,就往皇宮的方向趕去。
只是出門約莫半個小時的時候,沈嘉禾愈發(fā)覺得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她感覺身上跟火燒似的難受,這股火苗是從小腹傳來的。
因為這股難受,沈嘉禾不自覺的停下腳步,林遠舟也跟著停了下來,見沈嘉禾臉色有些紅,伸手摸了摸,擔憂問道:“怎么了?好端端的臉怎么突然這么紅了?”
沈嘉禾緊蹙著眉頭,感覺胸腔中的熱氣不斷的往上竄,難受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感覺身體有點熱?!鄙蚣魏虛u了搖頭,身側(cè)的手掌不自覺的捏緊了幾分,“是不是那女巫搞得鬼?難不成她剛才扔過來的是春藥?”
自己雖然躲了過去,但聞到味了。
想罵臟話!
這女巫做的藥未免太高質(zhì)量了點吧!聞點味道都能中招?
不過真要是春藥的話,也沒什么,畢竟林遠舟就擱她身邊待著呢,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