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林遠舟真把自已當(dāng)皇帝了!
沈嘉禾上下掃了他一眼,說了一句,“老板,您是胃疼,不是腿疼?!?/p>
林遠舟瞪了她一眼,“怎么?我胃疼就不能被攙扶了嗎?”
“能,當(dāng)然能,您就算是腦子疼都能被攙扶。”沈嘉禾上前,抓住林遠舟一只胳膊揣在自已懷中,拉著他往上走去。
林遠舟聽出來了,這是在陰陽自已!
他故意將自已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全壓在了沈嘉禾身上。
感覺身上的沉甸甸,沈嘉禾掃了一眼林遠舟。
這個小心眼的!肯定故意把重量壓自已身上。
好在她身子倍棒!這點重量不放在心上。
沈嘉禾拽著林遠舟,硬是將人拽上了二樓房間里。
一絲不茍的干凈房間,進了房間,沈嘉禾直接將林遠舟往床上一扔。
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老板,你已經(jīng)上樓了,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這會時間也不早了。”沈嘉禾說道,腳步已經(jīng)往門口挪動。
人還沒走出去,就被林遠舟給叫住了,“等等?!?/p>
沈嘉禾離開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了過去,這人怎么這么事逼呢!
不過臉上還是掛上了一臉的職業(yè)假笑,扭頭看向林遠舟,聲音輕緩,“老板,還有什么事情吩咐呢?”
“你在這里守著,我現(xiàn)在好多了,但怕半夜繼續(xù)疼?!绷诌h舟靠在床頭說道。
沈嘉禾:“???”
聽聽!這是人話嗎?
沈嘉禾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好心提醒道:“老板,我只是個普通的秘書,就算待在這里,也幫不了你什么?!?/p>
“您要是胃疼的話,我的建議是,要不現(xiàn)在去醫(yī)院住著,要么喊個家庭醫(yī)生過來,守在這里。”
“會比我在這里有用多了?!?/p>
林遠舟掃了她一眼,“你可不是普通的秘書?!?/p>
沈嘉禾:“?”
啥?她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嗎?
還沒等沈嘉禾想好自已的身份,就聽林遠舟繼續(xù)道:“你可是我的私人秘書!我相信你?!?/p>
嗯……聽出來了,他也在陰陽怪氣!
“我是私人秘書,不是許愿王八。”沈嘉禾回道。
林遠舟不聽,直接道:“可我就是想要你留下來陪我,怎么?沈秘書不愿意嗎?”
她能不愿意嗎?
這會要是拒絕了,就違反規(guī)則了。
媽的!別人下班了,回到宿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覺了。
到了自已這里,晚上還要伺候難搞的頂頭上司。
“當(dāng)然愿意了?!鄙蚣魏棠樕蠑D出一抹笑容。
視線在房間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
林遠舟的房間內(nèi),除了中間的一張大床以外,只有一個單人沙發(fā)可以坐。
那她睡哪里?
林遠舟總不能這么周扒皮,要自已在沙發(fā)上坐一個晚上吧。
“老板,那我睡哪里?”沈嘉禾問道。
就見林遠舟抬手,往那單人沙發(fā)上一指,“就坐那看著我吧,要是半夜難受了,沈秘書記得仔細著點?!?/p>
沈嘉禾:“……”
真的是周扒皮!
沈嘉禾皮笑肉不笑道:“是,那老板您趕緊休息吧?!?/p>
林遠舟像是個大爺似的躺在床上,斜睨了一眼沈嘉禾,“我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你過來幫我脫一下衣服?!?/p>
沈嘉禾:“???”
心里mmp,臉上笑嘻嘻。
“好嘞!”沈嘉禾應(yīng)了一聲,湊上前,伸手落在林遠舟的衣服上。
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經(jīng)將人跟剝玉米似的,脫光了上衣。
脫完后,手已經(jīng)伸到了他的皮帶上,熟練的按下皮帶扣子,抽了出來,就要去擰他褲子的扣子。
被林遠舟一手給按住了。
凡是他動作再慢一點,褲子都要被沈嘉禾給扒光了。
“你在干嘛?”林遠舟問。
沈嘉禾奇怪的看著他,“老板,不是您讓我?guī)兔摰膯???/p>
“我說的是脫衣服!”林遠舟說道。
沈嘉禾:“……”
衣服和褲子還要分開脫的嗎?這人可真矯情!
“那您打算穿著褲子睡覺嗎?”沈嘉禾指了指他身上的長褲睡覺。
被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讓林遠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自然,伸手默默拉過被子,將自已的腿蓋上。
“我會自已脫,用不著你。”林遠舟說道。
沈嘉禾‘哦’了一聲,回到沙發(fā)上坐著,“那您脫吧?!?/p>
說著話,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林遠舟身上。
林遠舟:“……”
“你別這樣盯著我看?!绷诌h舟說道。
沈嘉禾眨了眨眼睛,“不是您讓我時刻盯著您的?!?/p>
林遠舟沉默了一會,吩咐道:“你去浴室里,幫我擰一把毛巾過來?!?/p>
沈嘉禾老實去做。
將人支走后,林遠舟這才方便脫起了褲子。
沈嘉禾去浴室里,幫林遠舟擰了一把毛巾過來。
出來時,發(fā)現(xiàn)林遠舟已經(jīng)包著被子在床上坐好了。
沈嘉禾將毛巾遞給他,讓他自已擦一把臉。
結(jié)果林遠舟沒動。
不用開口了,沈嘉禾就知道他想干嘛。
認命上前,將毛巾攤開放在手掌上,就往林遠舟臉上招呼過去。
像是擦桌一樣,用毛巾在他臉上抹了一遍。
好在皮糙肉厚,不然就這一下,不得給抹擦皮了。
“你不能溫柔點嗎?”林遠舟略帶嫌棄道。
沈嘉禾嘴里道歉著:“抱歉,老板,以前沒干過伺候人的活?!?/p>
雖然道歉,但手上的動作依舊粗暴。
“老板,您還有什么吩咐?”沈嘉禾將毛巾收了回來,扯著嘴角問道。
林遠舟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要睡覺了?!?/p>
“好?!鄙蚣魏虘?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進了浴室,將毛巾放好了再出來。
見林遠舟已經(jīng)在床上躺好了,安詳?shù)拈]上了眼睛。
沈嘉禾默默將燈給關(guān)了,自已回到沙發(fā)上坐著去。
漆黑的夜晚,房間里十分安靜,仔細聽去,只有林遠舟平緩的呼吸聲。
沈嘉禾靠在沙發(fā)上,整個單人沙發(fā)并不大,一個人坐在上面,便什么位置都沒有了。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大白天的要上班,晚上了還要在這里守著老板睡覺。
白天整理了一堆資料,大腦早就累了。
再加上這會的環(huán)境很適合睡覺,沈嘉禾坐著沒一會,就打起了哈欠。
迷糊之間,身子便不受控制,只覺得身下一軟,整個人陷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