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公交車穩(wěn)當?shù)男旭傇谀铣堑鸟R路上,周六放假的學生們在車廂里都是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十一國慶去哪里玩,陳不欺也是非常期待著十一的假期,老婆楚涵要回來了,嘿嘿嘿…
公交車剛??吭谡军c,就見張大炮帶著幾名男子笑嘻嘻的走上車。
“陳哥,你放心,規(guī)矩我們懂,我們?nèi)ハ铝_辦事!”
“嗯,投幣吧!”
陳不欺拿起罐頭茶杯吹了吹,接著小口的喝了起來。
“嘿嘿,菊爺交代了,以后我們坐你的車,不給錢!”
“什么!想坐霸王車….”
“陳哥,您別激動?。【諣斦f了,黃金他不要了,車票嘛、你得給兄弟們行個方便,您看是不是這么個理!”
“唉….上車、上車!”
陳不欺無奈的搖搖頭,這事情吧,自己確實理虧,算了!
“得嘞!兄弟們,這趟車都給我守著點規(guī)矩!”
張大炮帶著幾名手下慢悠悠的往車廂中央走去,陳不欺車門一關,朝著農(nóng)大的方向繼續(xù)進發(fā)。
晚上,陳不欺和替換的司機交接班完后,晃晃蕩蕩的往楚留香的理發(fā)店趕去吃晚飯,此時楚留香、林伯、九霄、司空血四人已經(jīng)擺好碗筷等著陳不欺回來了。
吃飯期間,林伯和大伙說著前幾天早晨發(fā)生的事情,聽的九霄和司空血直樂呵,司空血都有點想把這個漠楓楓招入旗下了,憑他那張嘴,以后賣套還不得賣的起飛啰。
話還沒說完,一名胸前掛著電腦包、穿著西裝的頹廢老哥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老板,給我理個發(fā)….咦….怎么是你們?”
“喲,是你啊小伙子,下班了?”
“是的,是的,大叔,這家理發(fā)店是你開的?。俊?
“嗯,吃了沒?沒吃一起吃點,吃完我再給你理發(fā)?!?
“那多不好意思!你們先吃飯!”
漠楓楓邊嘴上說著不好意思,邊搬著小板凳坐到司空血身旁,拿起筷子就猛的吃了起來,和餓死鬼投胎一樣。
“你慢點啊!你這是幾天沒吃飯啦!”
“吃了一個禮拜的泡面了,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發(fā)工資的日子,媽的!公司老板跑路了!我一分錢都沒拿到!”
漠楓楓邊大口吃這菜邊說我自己的悲慘經(jīng)歷,回來的路上漠楓楓就覺得自己可能正在走背字,就想著理個發(fā)改變一下自己的運勢,挑來挑去看中了這家叫一剪梅的理發(fā)店,不是這家理發(fā)店裝修好看,是這家理發(fā)店門口掛著理發(fā)2元,這才把漠楓楓給吸引進來。
幾天的時間里,就讓這個朝氣蓬勃的大男孩瞬間變得頹廢了起來。
晚飯過后,楚留香再次展現(xiàn)自己傲人的理發(fā)技巧,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看,漠楓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時間有些迷了眼,這大叔怎么把自己的頭發(fā)理成了正方形?
對于外表不在乎的漠楓楓也無所謂了,反正理了發(fā)就好了,還白吃了一頓人家的晚飯,不虧!
晚上,郝建黑著臉回到了家,那里李凡人今天又去他那里吃霸王餐了,這次沒有送雞蛋,送的是路邊摘的野花!
一臉怨氣的郝建,罵罵咧咧的拿著大短褲準備進衛(wèi)生間沖個涼,就看到頭發(fā)濕漉漉的楚留香一臉凝重的走了出來。
“楚叔,你怎么了?”
“這個漠楓楓賣的是什么洗發(fā)水啊,洗了半天一點冒泡都沒有!”
今天正好原先的洗發(fā)水都用完了,林伯就把漠楓楓的洗發(fā)水拿了出來,一洗一個懵逼的!
“不能吧,我看看去!”
不信邪的郝建拿著大短褲進到衛(wèi)生間洗了起來,看著手里名為雄霸的洗發(fā)水直發(fā)愣,這名字是挺霸氣的啊!
接著郝建擠出了一把黑乎乎的洗發(fā)液在手里搓了一下,黏糊糊的、搓了半天還真沒有起泡泡。
郝建也顧不得這么多了,直接往腦袋上一抹,雙手不停的撓著頭皮,撓了半天頭發(fā)上果真一點泡泡都沒有,接著一股說不出的刺鼻怪味傳入郝建的鼻息間,嗆的他不停的咳嗽!
“媽的!什么破洗發(fā)水!”
郝建連忙打開水龍頭沖洗起來,沖了好一會,那怪味才消失了!
等陳不欺洗澡的時候,拿著手里的這瓶雄霸牌洗頭水是看了又看,算了,今天不洗頭了!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覺的陳不欺就聽到客廳和楚留香的臥室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殺豬叫!
等陳不欺打開門,一眼就看見了三個光光頭站在客廳里邊跳腳邊罵娘!
“臥槽!你們怎么了?”
“馬勒戈壁的,這個漠楓楓賣的是脫發(fā)膏吧!老子的頭發(fā)全沒了!”
楚留香、林伯、郝建三人一臉悲憤的站在客廳,每個人的手里都捧著一大把自己脫落的頭發(fā)。
“操!找他算賬去!”
此時的漠楓楓還在家里看著報紙找工作,他決定這次要找一家靠譜一點的大公司,李凡人則是在一旁一遍又一遍的數(shù)著自己昨天千辛萬苦存下來的二十塊錢。
下一刻,他們兩人出租房的大門就被人一腳崩開,楚留香、林伯、郝建氣呼呼的沖上前一把將漠楓楓按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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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賣我們的是什么洗發(fā)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還我頭發(fā)!”
“???洗發(fā)水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我們?nèi)齻€第一次用你的洗發(fā)水,今天頭發(fā)就沒了!”
“不能吧!”
“不能,你自己看看,難道我們自己理的啊!賠錢!”
“我沒錢啊!”
“沒錢是吧!給我打!”
暴怒的楚留香、林伯、郝建抬手就打,漠楓楓被打的嗷嗷大叫。
“說,你們老板呢?”
“叔叔啊,我也不知道這洗發(fā)水是這樣的?。±习逅苈妨?,我工資都還沒拿到呢!這事情你知道的啊!”
漠楓楓一把鼻涕 一包眼淚的賣慘起來,他也在找那個王八蛋老板,自己這個月泡面都要吃不起了!
“干!”
楚留香他們是既氣憤又無奈,這種黑心老板估計這會已經(jīng)在國外瀟灑了,漠楓楓直接被這三個暴怒的男人押送到司空血的出租房里。
“一個月內(nèi),把這里的避孕套給我賣完了!”
楚留香憤怒的指著司空血床下的那幾十箱雜牌避孕套,賣不完,你就給我全吃了,要不這事情沒完!
漠楓楓就這樣開始了他的賣套生涯,陳不欺也懶得管他們的事情,反正自己頭發(fā)又沒少,每天都盼著楚涵什么時候能到南城,南城的各類型酒店都被陳不欺看了一遍又一遍。
終于在9月30號這天,陳不欺開心的接到了放假回來看自己的楚涵,沒想到羅思怡這丫頭也跟了過來,看的陳不欺直搖頭!
喜歡小道士陳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