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亮了亮杯底,“長征大哥,我干了!”
他面部紅氣不喘,也沒有初次喝酒之人的嗆酒等反應(yīng)。_小-說`C¨M′S! .無/錯.內(nèi)\容~
讓李長征嘖嘖稱奇,他也仰起脖子,一口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啊……痛快!”
“長征大哥,來,多吃點菜!這一道青菜炒油渣,你多吃點兒!”
“油渣是個好東西??!小龍,這年頭油渣可不好搞?!?/p>
李長征說罷,夾了一筷子油渣青菜,送進口中咀嚼著。
隨即,他就被這油渣給驚艷到了,滋味兒太過鮮美,比大肥肉還要好吃那么點兒。
李長征一時之間忘記了感情給他帶來的傷痛和打擊,大快朵頤了起來。
張小龍則是驚嘆于白酒給他帶來的驚訝中,這北大倉的白酒,醬香味兒突出,幽香純正,入口醇正柔和,綿甜且余香不絕。
自己一杯酒喝下肚,本以為會涌上幾分醉意的,但實際上并沒有如他所想, 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放松和舒緩。
不是吧!鑒于李長征幾天沒吃飯,我用的是小杯子,雖然一杯酒沒有一兩,但也有七八錢的樣子。
前世的時候,我喝下這一杯,雖然也不至于醉,但起碼會有喝酒之后的明顯感覺的啊!
比如,身上會覺得熱乎起來,話會變多,血液循環(huán)加速引起的面部潮紅等等。`_?我$?2的-??書£?城(3/ ?}?追^£最′{?新?章?節(jié)1{?
這些反應(yīng)——我現(xiàn)在怎么一樣也沒有感覺到呢?
他拿起酒瓶看了看,沒錯啊!確實是五十三度的酒精度,并不是自來水!
“小龍,你怎么不吃菜?”
李長征大快朵頤了一番,舉起手中酒杯,要回敬一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張小龍正在發(fā)呆。
“咳咳……我不是很餓,你剛問我油渣的問題,這玩意兒確實不好搞,我也是碰巧買了點兒,這不是就特地請你嘗嘗的嘛!”
張小龍迅速給自己杯子倒?jié)M了酒,舉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長征大哥,要不我們喝慢一點,畢竟你是空腹好幾天了,這樣牛飲不行!”
李長征看了看手中杯子,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真是夠兄弟,我說你怎么給我選了這么個小杯子,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說到這兒,他指了指桌上菜碟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看這些菜,都被我吃了一半兒了!”
“哈哈哈!能讓長征大哥胃口大開,這可是大好事啊!這就值得干一杯!”
“好!干了!”
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哈哈笑著放下了杯子。?我-的¨書!城+ ′追+醉`薪/蟑′結(jié)_
“哥,你們笑什么呢?”
“小弟,是不是有什么開心的事???”
李茜和九鳳二人,端了剛燒好的菜走進了客廳。
“我們兩兄弟聊得開心!妹子,你們倆也別忙了,趕緊坐下來一起吃!再不來,菜都要被我一個人吃完了!”
“長征大哥,你都吃完才好呢!茜姐就不用擔心你了!這幾天夜里,茜姐總是翻來覆去,睡不好覺呢!”
九鳳把手中的菜放在了桌上,很是認真地說道。
“九姐說得好!你確實要吃飽肚子,養(yǎng)好身體,免得家里人都為你擔心!”
說話間,李茜和九鳳也坐了下來。
李長征聞言,看了自己妹子一眼,眼神里滿是抱歉之色,“茜茜,這次是哥不好,讓你擔心了!”
“哥,我沒事兒!你聽我們隊長的,多吃點飯,把身體養(yǎng)好了,才能好好訓練!”
剛剛在廚房里,李茜也是一直關(guān)心客廳里的情形,好不容易見哥哥開口吃東西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還是小龍有辦法,我哥這頭倔驢也被他折服了。
有了兩位女同志的加入,李長征的話頭就止住了,不過菜也沒少吃。
“長征大哥,小弟,我們吃好了,先去復(fù)習功課了哦!”
“隊長,哥,你們慢慢吃,不著急!”
李茜和九鳳很快便吃完了,回了自己屋子,門也被她們關(guān)上了。
這顯然是給外面的李長征和張小龍,留出了說話的空間。
“小龍,我爺爺?shù)牟⊥茨軌虻玫骄徑?,都是你的幫忙,我敬你一杯!?/p>
李長征舉杯碰了一下,隨后便一飲而盡。
張小龍也不廢話,幾乎是同時亮出了杯底。
菜吃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喝酒了。
但是李長征的話匣子,好像還沒有打開的跡象。
張小龍看了一眼酒瓶,半斤酒已經(jīng)下肚了,難道一瓶還不夠量?總不能再來一瓶出來吧!
“長征大哥,這蜂巢你還沒有品嘗呢!來……嘗一點!”
他起身掰了點兒蜂巢,給了李長征。
這玩意兒吃下去,不是很占肚子,還能幫著他解解酒。
“唔……味道很不錯??!也不怕你笑話,這玩意兒我真沒吃過!沒想到滋味這么好!”
三兩口之間,一小塊蜂巢已經(jīng)被李長征消滅完了。
這一次他自己動手,又掰了一塊蜂巢,有滋有味地品嘗著。
“這蜂巢里的蜂蜜,就是泡山泉水的蜂蜜,我這一次又帶了兩瓶回來,等你走的時候,一起帶回去給老爺子。”
“小龍!我啥話也不說了!咱們兄弟干了這一杯酒!”
很快,一瓶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張小龍暗暗心驚,近七兩酒下肚,我居然還沒有一點點醉意,這不是奇怪了嗎?
上輩子雖說也喝過酒,但我最多只能喝半斤,再喝就要喝醉了。
接近七兩酒下肚了,而且還是醬香型的高度白酒,我竟是毫無感覺,這不是奇了怪嗎?
張小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一點出汗的跡象,身上也不覺得發(fā)熱,臉上也不覺得發(fā)燙。
這樣搞下去,我就算喝完一瓶,估計也不會醉的吧!
尼瑪!如果不是看旁邊李長征的模樣,我都以為自己喝的是自來水了。
此刻的李長征,臉色已經(jīng)紅了,額頭上一層細密汗珠,襯衫的領(lǐng)扣也早已經(jīng)解開。
話匣子也已經(jīng)打開來了,頗有一種止不住的跡象。
張小龍知道,這家伙的酒量是一斤起的,估計可能有一斤半左右的量。
上次他來的時候,就是獨自喝完了一瓶北大倉,當時的李長征,沒有出現(xiàn)醉酒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