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茍利跟小三兒通話的過程中,起初倆人并沒有聊什么,就只是問一下最近幾天有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而在最后快要掛掉電話的時候,小三兒抱怨了一句。
“利哥,要說劉潔這小丫頭是夠苦的,特娘的那個孫秀娥跟劉成倆人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領(lǐng),這婊子就當(dāng)了小丫頭的后媽了……”
“你說什么?孫秀娥她……她不是劉成的媳婦?”
“是啊,我也是從劉潔的口中得知的,這小丫頭親口跟我說她爸沒有和孫秀娥領(lǐng)結(jié)婚證,對外宣稱倆人是兩口子,可實際上倆人就是搭伙過日子,或者……或者說難聽點,這孫秀娥就是被劉成包養(yǎng)的一個小姐而已,唉……我是真替這小丫頭冤得慌?!?/p>
“特娘的,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小子怎么不早點告訴我?!?/p>
電話那頭的小三兒愣住了。
“這……這事兒重要么,劉成不都已經(jīng)掛了么,他包養(yǎng)個婊子跟咱有雞毛關(guān)系啊。”
“你小子是不是傻,這孫秀娥名義上只要不是劉成的老婆,那車禍的賠償款是不是就沒有她的份兒,并且你可能不知道,這些天孫秀娥把你們榮陽縣鬧了個雞犬不寧,為的就是這個賠償款,唉……算了算了,我也跟你小子說不明白?!?/p>
按理說這種事情茍利跟小三兒是完全說不著的,他也是一時激動,所以才把這句話給說出了口。
盡管小三兒這個家伙平時不怎么愛琢磨事兒,這個時候他也意識到不是太對勁了,也開始懷疑劉成的車禍會不會是跟武紅集團有關(guān)系的。
但是最起碼的忠誠小三兒還是有的,即便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他也不會對武紅集團構(gòu)成任何威脅。
感覺到茍利好像要掛電話,小三兒忙說道:“利哥利哥,你等一下,先別掛。”
“還有什么事么?”
“那個……我想多嘴問一下,劉成的賠償款……咱能不能想法子讓賠償給劉潔這個小丫頭,因為我看這小丫頭挺可憐的,最起碼有了這筆錢,她也能繼續(xù)生活下去不是嘛。”
“呵呵,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良知,不瞞你說,武總現(xiàn)在就是這樣考慮的,也正在運作這件事情,畢竟幾百上千萬的數(shù)字對武總來說不算什么,武總就是不想讓這筆錢進了孫秀娥的口袋?!?/p>
“好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p>
“還有,你小子注意點,有些話是不能對劉潔說的,知道么?!?/p>
“我懂,利哥你放心,關(guān)于咱武紅集團的事兒,我半個字都不會提?!?/p>
接著茍利馬上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武紅。
武紅直接笑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我們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證孫秀娥拿不到一分錢!”
第二天,胡堅就把自已愿意賠償給孫秀娥五百萬賠償款的事情告訴了看守所里的人。
很快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反應(yīng)各不相同。
孫秀娥得知這件事情之后高興的都快要背過氣去了。
而袁炳文把這件事告訴周遠志后,周遠志感到有些惋惜。
“唉,不管這個胡堅是從哪里搞到的五百萬,能被孫秀娥這個女人得逞……實在是讓人心里感到厭惡?!?/p>
當(dāng)天胡堅就從看守所里放了出來,不過他并沒有離開榮陽縣,因為孫秀娥還需要幾天才能放出來,有些事情他們是需要見面談的。
胡堅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茍利,而茍利也立馬讓一個根本就不會被查到的賬戶轉(zhuǎn)了一千萬的資金到胡堅的賬戶上。
這其中的五百萬是之前答應(yīng)給胡堅的費用,另外的五百萬則是用來賠償?shù)摹?/p>
此時錢已經(jīng)到手的胡堅,可以說對茍利已經(jīng)言聽計從了。
更重要的是,他也答應(yīng)在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之后,第一時間就帶著自已的弟弟出國。
胡堅問道:“利哥,接下來我該怎么做,就直接把這筆錢賠償給孫秀娥就可以了么?”
“當(dāng)然不是,接下來你必須按照我說的來做,等你和孫秀娥見面之后,你要對她說,必須起訴自已,才能把這筆錢交給她!”
胡堅吃驚道:“啊,起訴……起訴我,那我不是又要進去了么?”
“不會,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絕對不會讓你再踏入看守所半步?!?/p>
胡堅并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納悶道:“可是……這個要求對孫秀娥來說是不是太奇怪了,我該怎么跟她解釋。”
“呵呵,很容易解釋,你就說你不相信她,不相信錢賠償給她之后她會在諒解書上簽字,所以必須要起訴自已,這樣就能通過法院來解決,讓法院來做中間人才可以!”
其實這是茍利已經(jīng)計劃好的,因為只有這樣做,錢才不會直接進入孫秀娥的賬戶,而是先劃入法院的監(jiān)管賬戶。
在胡堅得到了諒解書之后,那么這筆錢自然就會進入劉成在法律上擁有血緣關(guān)系的家屬,也就是劉潔的賬戶里。
他并沒有給胡堅解釋的太清楚,可胡堅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茍利笑了笑:“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這么做么?”
胡堅搖了搖頭說:“不,我相信你利哥,所以沒必要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對于胡堅這樣的回答,茍利當(dāng)然是十分滿意的。
不過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他稍微解釋一下,最起碼這樣在做事情的時候他也知道應(yīng)該怎么配合。
胡堅聽茍利解釋過后,心里忽然也輕松了不少。
畢竟這場所謂的車禍?zhǔn)撬皇衷斐傻?,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愧疚的。
現(xiàn)在從茍利的口中得知了劉成是個什么樣的人,還有孫秀娥是個什么樣的婊子,他也算是甩掉了壓在心里的包袱。
又過了幾天,孫秀娥再次從看守所里放了出來。
因為在里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得知胡堅同意賠錢給她,所以她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胡堅,倆人在榮陽縣的一家酒店里碰了面。
讓胡堅沒想到的是,他在給孫秀娥開門的一瞬間,孫秀娥一下子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并且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當(dāng)然這對孫秀娥這種婊子來說只是常規(guī)操作,她是認為馬上就能拿到錢了,所以才感到無比興奮。
只不過現(xiàn)在她有多興奮,最后就會有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