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老太太不怎么樣讓人害怕。
就算是一個胡攪蠻纏的老太太,其實也未必會讓人感覺到特別的害怕的那種,那七八十年代,八九十年代的時候,老太太那大部分在社會上還是比較講理的,偶爾出現一兩個不講理的老太太,一般也就是在鄰里之間在那兒胡攪蠻纏,就比如說以前的賈張氏。
以前的賈張氏就算是胡攪蠻纏,訛人的話,那基本上也就在四合院,頂多在街道附近,但是這一次賈張氏其實已經進化了,是賈張氏2.0版的那種。
要知道,賈張氏一開始在大街上掃大街,那是被懲罰,被街道,被四合院懲罰著去掃大街的。其實,賈張氏是不怎么樣愿意去掃大街的,太累了。但是后來,賈張氏也體會到了掃大街的好處,掃大街能夠掃聽事兒呀。
掃大街,的那些老姐姐,老哥哥們,那些兄弟姊妹們,那基本上就是百事通呀,什么事都瞞不過這些老人的耳朵眼睛,所以在大街上能夠知道各種各樣的消息,那這樣的話,賈張氏慢慢的就進化成賈張氏2.0版本了。
其實一個有腦子的,而且會胡攪蠻纏的,老太太這才是相當的可怕的,就算是在現代社會中,一個有腦子的胡攪蠻纏的老太太,那都是相當的可怕,更何況是在七八十年代,那時候的人基本上都比較淳樸,一個有腦子的胡攪蠻纏的,碰瓷的老太太,想一想,基本上就是終極大boss級別的存在。
而賈張氏2.0版基本上就是屬于這種終極大boss里面都比較厲害的那一類的角色,這次遇到破爛侯,結果直接的就倒在地上碰瓷,就是賈張氏的杰作,2.0版的賈張氏呀,那簡直就是堪稱無解的存在。
破爛侯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吧,那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在古董行混了那么多年,可以說是混了大半輩子,什么人沒見過,什么事沒見過呀,就碰瓷這種事情,在古董市場上也多的是,其是解放前那段時間里面那么瓷的人,為了混口飯吃,甚至說有自殘,這種行為絕對就是屬于狠角色的那種,但是這種事情破爛侯也是碰見過的。
所以其實賈張氏這種行為呢,讓破爛侯基本上就是屬于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的那種了,這個時候的破爛侯并不是感覺到特別的驚訝,碰瓷放到我身上呀,破爛侯一想那好吧,碰瓷是不?
當下這個時候,破爛侯子接著就說:“老姐姐,你要這樣就沒意思了啊,我撞了你沒有錯,這事我承認,但是你這坑我呀,300塊錢,你覺得300塊錢是多少呀?就因般的工人來講,剛剛的加入工廠,人家一年工資都達不到一百三百塊錢呀,你開口就要300塊錢,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呀?
你這樣呀,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我碰到你,我承認我承擔一定的醫(yī)療費什么的,咱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甭管花多少錢,檢查一下人家醫(yī)生說怎么治就怎么治,人家醫(yī)生說怎么看就怎么看,所有的花費是我的。
然后呢,我再給你一定的營養(yǎng)費,這樣的話該多少錢是多少錢,哪怕你花1000塊錢,只要是在醫(yī)院里面,是因為這次碰瓷產生的費用呢,我都認了,營養(yǎng)費什么的給你一部分的營養(yǎng)費,就看醫(yī)生那邊怎么說了。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說你要碰瓷,說是直接的要300塊錢,那肯定是不行的,我是不認的,我可不是冤大頭,不能說你要多少錢就多少錢,確實是我碰到你,我承認我不會不承認,但是并不是說你要多少錢,我就一定會給你多少錢的。
這事呢,咱得講道理,對不對?如果講道理的話,哪怕是花費一千兩千,我一分錢不少的都會給你花費的。但是如果說醫(yī)院里面檢查你沒什么事,想訛我的話,那這個事情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那也是久經江湖的在圈子里面混了那么多年,也還沒有人能夠成功的碰瓷我呢?”
這個時候賈張氏在那兒一邊痛苦的叫喊,一邊哼哼唧唧的說:“你這老家伙怎么著,還說我碰瓷你啊,你碰了我還有功了,是不是你別來這套?我說300塊錢就300塊錢,不然的話這事咱們沒完。
你在老家伙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身穿戴就不像普通的老百姓,就你這穿戴就是資本,家就是萬惡的地主階級,在這個時候呢,你還敢對我這個平民老百姓進行污蔑,進行人身攻擊,你想哪兒呢?我可是國人階級農民階記的代表,我可是。街道辦的清潔工,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家八代貧農根紅苗正不是你能隨便污蔑的。
我告訴你老東西,今天你碰了我300塊錢,事兒就了了?如果說你想不給的話,那咱們去醫(yī)院,咱們找派出所看看這事怎么樣解決,我到時候呢,讓你后悔不會答應我,你信不信?”
這澀叫板,破爛侯一看好家伙,還有人敢叫板,我這事哪說了一些啊,所以破爛侯這種人呢,也不是隨隨便便被人敲詐的,因此直接的就說:“那行,咱們找派出所找人說說這個事情吧。我可說好了,這事情必須得經官才行,官方如果讓我賠多少錢我就賠多少錢,不可能說你讓我賠多少錢我就賠多少錢的,我可不是冤大頭,不能說你賠多少我就給多少?!?/p>
賈張氏,這個時候可是胸有成竹呀。
因為賈張氏心里面非常清楚,眼前這個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不會有這種打扮,那就是漏網之魚啊,特殊時期沒有把這些家伙給收拾了,現在一看原形畢露了吧。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賈張氏覺得自己敲詐一下這老家伙,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所以也就毫不客氣的就說:“那行,咱們找派出所,咱們找醫(yī)生來這個事情呢,咱得好好的說道說道,既然你不愿意給什么錢,不愿意把這個事情給了結的話,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賈張氏在江湖上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報警吧?”
這個時候呢,不等破爛侯繼續(xù)說什么,賈張氏都是理直氣壯的沖著一旁看熱鬧的大家伙說:“各位啊,我這一個老太太清潔工,我可是工人階級啊,根紅苗種的工人階級在這大街上,誰也沒愛著,直接的就走來走去的。
結果呢,被這老家伙給撞了,這老家伙還說我碰瓷,你還像話嗎?一看就是這地主階級,這資本家壓榨我們這些工人階級啊,勞煩你哪位給報警看一看,順便的讓醫(yī)生來了看一下?!?/p>
好家伙,這破爛侯沒來由的是一陣的頭皮發(fā)麻呀。這個賈張氏難道真的不就是碰瓷嗎?如果是真的碰瓷的話,他怎么那么可能理直氣壯的去報警?如果不是碰瓷的話,他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碰瓷?。侩y道我的經驗判斷錯了嗎?
因為派出所來的比較近,所以呢?這執(zhí)法者來的是比較快一點的。當然了,醫(yī)生來的也是比較快,和執(zhí)法者是前后腳來的。
執(zhí)法者來了以后,那只記得就找破爛侯和賈張氏兩個人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呢,有另外的執(zhí)法者向周圍的群眾掃聽一下到底怎么著一回事。
這事要想快速的清楚的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除了當事人的講述之外,旁觀者的講述其實也是相當的重要的,那時候可沒有什么監(jiān)控之類的,基本上就破案什么的,很大一部分程度上得要看旁觀者是不是能夠看清楚了事發(fā)展的經過,如果有的話,那這個事情就好判斷了。
這個事實非常清楚,事實上就是破爛侯撞了賈張氏,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很快執(zhí)法者就斷定了這個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呢,醫(yī)生也來了,醫(yī)生過來檢查賈張氏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而這個時候賈張氏就非常出名的說自己剛才碰了腦袋腦袋疼。
在這種情況下,破爛侯就有一些覺得心里面不妙呀,這腦袋疼呀,這事兒好像對自己非常不利呀。
其實這就是賈張氏聰明的地方,這就是賈張氏2.0版本才能夠辦出來的一個事情,因為賈張氏也是聽老姐姐們說過那個老姐姐呢,可是當年的出過國,留過學的那種高級別的西醫(yī)腦科專家呀。
她就告訴賈張氏說這個腦袋是所有人體器官中最神秘,最精細的器官,一旦受到什么攻擊,出了什么問題,其實,按照現在的手段是很難檢查出來的,這要你說你腦袋疼,哪怕是醫(yī)生那邊檢查不出來任何的問題,他也會有可能認為你的神經受到了損傷。
賈張氏的這個老姐姐說的非常的清楚,哪怕醫(yī)院里面檢查不出來,你腦袋里面有什么淤血呀,或者是外部有什么紅腫呀,但是只要你說腦袋疼,那這個時候呢,醫(yī)生就有可能判斷你神經會受到損傷。
這種事情呢,是檢查不出來的,要靠醫(yī)生的經驗來判斷,也就是說,哪怕你身上一點傷沒有,你被碰撞了,你說腦袋疼,那醫(yī)生就懷疑你的腦神經可能受到了損傷,這是現在的手段檢查不出來的。
賈張氏一聽好家伙,這不是碰瓷的好手段嗎?只要我說腦袋疼,哪怕你檢查不出來,我身上有任何的傷害,那你的撞擊造成的我腦袋疼,那你得賠錢。
畢竟我腦袋疼,那事實是存在的,我說疼就疼,那就有可能是神經損傷,這是任何現在的醫(yī)學手段檢查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