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告別離開了,回到了家,發(fā)現(xiàn)李衛(wèi)東和王淑芬都不擱家,不知道干啥去了,心思現(xiàn)在天色還早,便拿著工具接著干宅基地。
就在李山河悶頭干活的時候,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田玉蘭來了,李山河剛想調(diào)笑兩句,田玉蘭就小跑了過來,圍著李山河看看有沒有哪受傷,李山河任由田玉蘭擺弄著。
看了半天,確認李山河完好無損,一下子撲進了李山河的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李山河輕輕拍著田玉蘭的后背,撫摸著田玉蘭的小腦袋。
“唉呀我這不是好好的么,你爺們天下無敵知道不的?!?/p>
田玉蘭眼睛紅紅的看著李山河,開始比劃,
“村里的人說你老厲害了,都能單挑野豬王,我不在乎你厲不厲害,我害怕你受傷,反正我這輩子認準你了,你要是出了啥事,我也活不成了?!?/p>
“媳婦兒你放心,我還沒和你生孩子呢,我哪舍得出事。”看著田玉蘭眼底還是透著擔(dān)憂,李山河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媳婦兒,看,這就是咱家了以后,這是東屋,以后咱倆住,這是西屋,以后給孩子住,要不耽誤晚上咱倆辦大事,這是外屋地,前面還有倉房,馬廄,到時候咱倆也買個馬,還有狗窩,到時候給大黃他們住。”
田玉蘭聽著李山河描繪未來的家,臉上漸漸露出笑容。用袖口擦了擦李山河額頭的汗,拿起了鐮刀開始割草。
“媳婦你歇著,我干就行?!?田玉蘭堅定的搖了搖頭,李山河只能放任田玉蘭繼續(xù)干,干了一會,李山河實在心疼的緊,說啥都拉著田玉蘭進屋歇著。
進了屋,田玉蘭也不閑著,幫著李山河收拾屋子,看見李山河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端著臉盆就要去幫李山河洗衣服。媳婦太勤快了怎么辦,心疼的緊。
看著田玉蘭端著盆的樣子,李山河感覺自已好像遺忘了些什么,臥槽我忘了啥來著,第一天見面在哪來著,在河邊,我媳婦擱那洗衣服,那我去干啥來著,我媽是不說我去下地籠了,臥槽,地籠。
李山河一拍腦門,從田玉蘭的手中搶下了洗衣盆,在田玉蘭疑惑的眼神中拉著她就跑,順手還拎了擱水筲。
拉著田玉蘭來到河邊,看著自已綁的繩子還在,松了一口氣,
“媳婦,你還記得我那天來河邊干啥來的不?”
“你不是來下地籠的嗎,我和嬸子們都看見了?!?/p>
“嗯呢,完事送你回家之后我就忘了,一直放到了現(xiàn)在,我都忘了。”看著像孩子般的李山河,田玉蘭伸出蔥白的手指點了點李山河的頭,李山河嘿嘿一笑,三下兩下脫了鞋襪,下水就將地籠起了出來。
李山河小心翼翼地將地籠里的收獲一點一點地轉(zhuǎn)移到最后的格子里。
由于地籠放置的時間較長,里面的收獲頗為豐富。手指粗的白條魚在水中閃著銀光,麥穗魚和麻口魚擠在一起,偶爾還能看到幾條鯉拐子在水里撲騰。
最讓人驚喜的是,地籠里還爬著不少蝲蛄,它們的鉗子在空中揮舞,顯得格外生猛。
李山河一邊解著繩子,一邊將魚蝦和蝲蛄倒進水筲里。
水筲里的水漸漸變得渾濁,魚蝦在里面翻騰,蝲蛄則爬來爬去,顯得十分熱鬧。
正當李山河準備將最后一格地籠里的收獲倒進水筲時,突然,一條野雞脖子從地籠里竄了出來,蛇身細長,頭部高高昂起,吐著信子,顯得十分兇猛。李山河眼疾手快的薅住了蛇尾巴,用力一甩,將癱瘓的蛇丟在了一邊。
田玉蘭原本站在一旁,幫著李山河忙活,突然看到蛇竄出來,嚇得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腳下一滑,身子猛地向后傾去,腳踝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擰了一下。
她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掌下意識地撐住地面,卻被粗糙的石子磨得生疼。她的腳踝瞬間腫了起來,疼痛像潮水一樣一波波襲來,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坐在地上,一只手緊緊捂住腳踝,另一只手撐在身后,試圖穩(wěn)住自已。
小臉煞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想要說什么,卻又疼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眼睛紅紅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像是隨時都會掉下來,但她卻死死咬著下唇,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李山河看著田玉蘭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一陣內(nèi)疚。趕緊走上前蹲了下來,褪去了田玉蘭的鞋襪,露出了白嫩的小腳,但是腳踝處的紅腫還是破壞了這只小腳的美感。
“媳婦,忍著點嗷,我看看你骨頭壞沒壞。”李山河屬于是家學(xué)淵源了,爺爺李寶財不知道擱哪學(xué)的正骨,厲害的一批,這手藝也傳給了李衛(wèi)東,李衛(wèi)東又傳給了李山河。
田玉蘭點了點頭,隨著李山河手部的動作,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知道自已不該哭,可是腳上的疼痛讓她無法控制。
李山河松了口氣,還好只是扭到了,給田玉蘭按摩了一會。
“媳婦,好點沒?”田玉蘭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已經(jīng)好多了,可是腳被李山河按摩,還是有點害羞。
“害羞啥,我是你爺們,我摸摸咋的了?!闭f著還撓了撓田玉蘭的腳心,這個動作更讓田玉蘭害羞了。
“你別,多臟啊,都沒洗?!?/p>
李山河嘿嘿一笑,其實并沒有什么味道。
田玉蘭的玉足并沒有像其他農(nóng)村人一樣都是厚厚的繭子反而是白白嫩嫩的。
李山河不禁想起了前世網(wǎng)友的調(diào)侃,什么都玉只會害了你,李山河表示,自已媳婦玉一下怎么了,更何況還那么好看,鐵子們,話密了嗷。
“肯定沒法走路了吧,沒有事,你男人背你,今天我也來個豬八戒背媳婦?!?/p>
“你才不是豬八戒呢。”田玉蘭比劃著。
“不管我是啥,你都是我媳婦兒?!崩钌胶右贿呎f著,一邊替田玉蘭穿上了鞋襪,將自已的千層底別再了腰上,再把地籠用草蓋起來。
然受在田玉蘭的身前蹲了下去,“來吧夫人,上轎?!?/p>
田玉蘭慢慢的趴伏在了李山河寬厚的背上,李山河一手托住了田玉蘭的渾圓,輕輕顛了兩下,感受著李山河灼熱的打手,田玉蘭又是一頓粉拳打在了李山河的背上。
“媳婦兒抓穩(wěn)了,起轎嘍!”田玉蘭 趕緊用自已的玉臂環(huán)住了李山河的脖子,李山河就這樣,一手托著渾圓,一手拎著水筲朝著老田家走去,怕田玉蘭害羞,李山河特意加快了腳步。
“媳婦兒,你不會怪我吧.”李山河能感受到田玉蘭晃著小腦袋,然后將臉頰貼在了李山河的背部,李山河表示,就這個姿勢,我能保持一天,一整天!
路過吳金蓮家的時候,李山河特意豎起耳朵聽了一下,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哦,這次男主只有倆,不知道是哪兩個色籃子,李山河加快腳步離開了。
沒一會,就到了老田家,房門并沒關(guān),站在院門口就能看見田老漢叼著煙,在外屋地編著土籃子。
看見李山河背著田玉蘭站在院門口,田玉蘭的腦袋還埋在李山河的背后,田老漢一下子眼睛都紅了,左右尋摸一圈,拎起了削柳條的短刀,直直的走向了李山河,
“咣”的一聲,李山河的水筲掉在了地上,他不會以為我把他閨女霍霍了吧。
草,壞了,黃泥掉褲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