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至的變故讓溥儀再難平靜,他決定和日本人達(dá)成協(xié)議,在日本的幫助下建立偽滿洲國,重新登基成為皇帝】
【而婉容則認(rèn)為這是日本人在利用他,可溥儀也認(rèn)為自已在利用日本人】
【許多人都勸阻溥儀,但溥儀此刻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他認(rèn)為華夏已經(jīng)背棄了他,那么他背棄華夏也未嘗不可】
【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堂而皇之的理由,隱藏在溥儀心底深處的想法只有一個】
【他要當(dāng)皇帝!】
秦始皇年間。
“愚蠢!”
“何等的愚蠢!”
“他竟然去投靠日本人!”
嬴政眉頭倏的一下皺起,身上的殺意仿佛凝結(jié)成了實質(zhì)一般。
“就為了他的復(fù)國夢,他要當(dāng)漢...秦奸?!”
“他憑什么?他又有什么?”
“溥儀此時能被日本人看重的除了他滿人皇帝的身份還有什么?”
在嬴政看來這個決定太愚蠢了。
合作的前提是要有籌碼,日本人不是慈善家,他們對華夏狼子野心!
唯一能依仗底牌竟然就這么被扔了出去。
康熙年間。
康熙看到這里的時候也有些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溥儀這個決定如果以前他們不知道,那都是他自已的事。
但現(xiàn)在有天幕了,全天下的百姓都能看到天幕。
他們大清以后把華夏弄成那個樣子不說,現(xiàn)在大清的皇帝還投靠了日本人!
日本人?。?/p>
他們可是都看過日本人對華夏做了什么的。
在抗擊日本人的時候一個個華夏男兒奮不顧死,他們英勇、團結(jié)、無畏,那些畫面他們到現(xiàn)在都難以忘懷。
他們也看到了日本人在華夏犯下的滔天殺孽!
別說漢人了,就算他當(dāng)初看那些故事的時候都覺得悲痛不已,對日本人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仇恨早已經(jīng)埋在了每個人心中。
大清徹底完了。
在他的手中就要完了。
“索額圖!”
“奴才在?!彼黝~圖跪在了地上額頭上也冒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
“收拾收拾,準(zhǔn)備回老家吧。”
“可是皇上...”
“朕說什么你沒聽見嗎!”
康熙大聲怒吼了起來,整張臉都因為憤怒變得扭曲。
“難不成你要等到皇宮被漢人包圍,朕也跟溥儀一樣被人趕出皇宮嗎!”
說到這里康熙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語氣溫和了下來。
“整個南方已經(jīng)全在漢人手里了,陜西、山西、山東也都亂了,不要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也不要再跟朕說什么朕御極六十年,大清國祚267載了?!?/p>
“再不走咱們不止腦袋后的辮子要被割掉,連同這顆腦袋也一樣。”
“至于那些舍不得富貴不想走的,就讓他們留在這里,咱們悄悄的走?!?/p>
有些八旗已經(jīng)被富貴迷了眼睛了,他們不想走康熙正好也不想帶那么多人。
總得留下一些人讓漢人發(fā)泄怒火的。
索額圖頹然道,“奴才明白了?!?/p>
群臣二人對視一眼,目光怨毒的落在了天幕上。
本來日子過的好好的!
現(xiàn)在又要回老家去過苦日子了。
這是作了什么孽?。?/p>
【1934年溥儀穿著日本人為他設(shè)計的皇袍,在日本人的扶持下正式成為了偽滿洲國的皇帝】
【這一次他決心要證明自已,他要拿回屬于自已的一切】
三國年間。
“1934年...”
劉備瞳孔微縮,“如果備沒記錯1931年,那所謂的滿洲地界就已經(jīng)被日本人占領(lǐng)了吧?!?/p>
諸葛亮點點頭,“主公記得分毫不差,1931年日本不廢一兵一卒侵占了東三省,張學(xué)良在命令下帶著三十萬大軍南撤?!?/p>
張飛用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他過去當(dāng)?shù)氖鞘裁带B皇帝!”
“地盤都是人家的!”
“這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嗎!天子還是自已主動跳進(jìn)去的?!?/p>
“他能拿回什么,他拿個蛋蛋,他就沒那個本事好吧!”
“咳咳!”
劉備用力咳嗽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張飛。
“請陛下恕罪,翼德只是口直心快了一些?!?/p>
劉協(xié)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無礙無礙?!?/p>
劉協(xié)現(xiàn)在心態(tài)好的不得了,主要見多了許多末代皇帝的遭遇,他覺得現(xiàn)在這么好吃好喝完全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更何況在面子上,不論誰都要稱呼他陛下!
皇叔、還有孫權(quán)來了之后,他的人身安全也得到了徹底的保障。
現(xiàn)在又看著溥儀一通瞎操作,劉協(xié)算是徹底放棄了折騰的念頭。
按這個趨勢,他們劉家說不定還能再延續(xù)幾代呢。
【登基當(dāng)晚日本名流貴族士兵紛紛到場,這讓溥儀真的以為自已已經(jīng)復(fù)位,就這樣溥儀帶著雄心壯志前往日本訪問】
【可再回來時身邊的一切都變了,他的侍衛(wèi)被收繳了武器,心腹大臣也被換成了漢奸張景惠,溥儀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嚴(yán)密的監(jiān)視】
【他的決策必須經(jīng)過日本人的同意,所謂的皇帝也只不過是個傀儡】
【此時的溥儀才明白,他原來是從一個牢籠里跳到了另一個牢籠中,并且還沾沾自喜】
【而現(xiàn)在這個新的的牢籠比以前的那個更加狹窄,窄的讓他透不過氣來】
【忍無可忍的他想要站在臺上告訴全世界偽滿洲國是獨立的,可迎來的卻是日本和滿洲官員的離席】
【唯有沉默是最高的輕蔑,對于日本人來說,溥儀現(xiàn)在唯一的價值就是做好一個傀儡,讓他們可以更好的統(tǒng)治滿洲】
貞觀年間。
對于溥儀的遭遇李世民沒有任何同情的意思。
“他的不幸完全是自已一手造成的,怪不得其他人?!?/p>
“他手中能掌握的東西太少,想要的東西又太多,有此結(jié)果并不讓人意外。”
“從個人享受來說他的確不缺,但在靈魂上他又的確十分痛苦?!?/p>
“他本不該坐上那張龍椅,滿清在慈禧手里落幕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長孫皇后嘆了一口氣,“可是他也沒有選擇不是嗎?”
李世民搖搖頭,“不,他其實是有選擇的?!?/p>
“在坐上龍椅的那天他的確沒的選,在宮里的時候他也沒得選?!?/p>
“但是從他走出皇宮的那天,他其實就已經(jīng)自由了,擺在他面前有無數(shù)的選擇。”
“甚至于他比任何人的選擇都要更多,他可以自已決定自已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p>
“路在他的腳下,怎么走,走哪條路,走什么樣的路沒有人逼他了。”
“都說身不由已,可是哪里來的那么多身不由已?!?/p>
“已不由心,身又豈能由已?”
李承乾點了點頭,“所以說阿耶你那天有沒有的選呢?”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