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zhàn)我軍負責迂回穿插的部隊在山間急行軍五天,直接繞到印軍后方給他們來了一出神兵天降】
【這也讓印軍直接崩潰開始了大潰逃,當時印軍里面有一個代英的戰(zhàn)地記者是這么評價印軍的】
【除東非草馬遷徙以外,他從未見過任何哺乳動物成群結(jié)隊的跑的如此快】
【至此我軍完全解放了阿克賽欽地區(qū),瓦弄戰(zhàn)役的崩潰給印度國內(nèi)帶來了劇烈的震動】
【三戰(zhàn)三敗,且敗的如此之快,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仿佛嚴父打兒子一般說明了一件事,印軍在我軍面前實在是不堪一擊】
洪武年間。
“咱都有點說不好,究竟是咱們的陸軍太厲害了,還是印軍太不堪一擊了?!?/p>
“亦或是兩者皆有之?”
“就這點本事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咱之前還估摸著要打半年,這才過了一個月不到吧?!?朱元璋都無語了。
李文忠也贊嘆道:“最讓人難以置信的不僅僅是這份戰(zhàn)績,而是咱們派來的這一支軍隊搞不好都不是咱們的精銳,而是二線部隊?!?/p>
“根據(jù)天幕描述的情況,當時咱們的精銳部隊,肯定重兵在防守北面那邊。”
“僅僅一支二線部隊就能打出這樣的戰(zhàn)果出來,要是換真正的精銳過來,又能打成什么樣?”
“或者說,要是這一戰(zhàn)咱們放開手腳打到底,有沒有可能徹底占領(lǐng)印度?”
朱標眼睛猛然睜大,“???這地方就算打下來了,真的能住人嗎?”
李文忠聞言瞬間也沉默了,他忽然想起來剛剛在天幕看到的那些東西。
“呃...畢竟這么大地方,說不要好像也有點可惜吧?!?/p>
“洗一洗說不定還能用?”
李文忠有些不確定道,他話雖然是這么說,但要是讓他去那邊駐守,那他是萬萬不能接受。
【印度的首都新德里城內(nèi)爆發(fā)了巨大的恐慌,他們認為咱們下一步就會進攻他們的首都,之前叫囂著要進攻的議員們也都不說話了,開始慌不擇路的逃離新德里】
【龐大的逃離人群造成了交通的大擁擠,關(guān)于這一天鷹醬大使在他的日記中寫道】
【這一天新德里出現(xiàn)了極度的恐慌,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公眾士氣的瓦解,到處都是流言和恐懼,好像下一秒新德里就要被攻陷一般】
【就在他們挖壕溝準備跟志愿軍抗爭到底時,咱們卻向世界莊嚴宣告,華夏將單方面的停止戰(zhàn)斗,這只是一場懲罰印度貪婪的戰(zhàn)爭,而不是一場想要滅亡的戰(zhàn)爭】
【對此著名的五星評論家麥克阿瑟也表示,如果有誰想要跟華夏陸軍較量,那他一定就是有病,很顯然印度之前陷入了瘋狂】
【而現(xiàn)在華夏陸軍讓他們清醒了過來,本應(yīng)是一場侵略戰(zhàn)爭,最后卻打成了首都保衛(wèi)戰(zhàn),也算是絕無僅有了】
永樂年間。
朱棣眉頭一皺,“就這么放過他們了?”
“他們主動挑起的戰(zhàn)爭,現(xiàn)在仗打輸了,咱們拍拍屁股就放過了他們?”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
“咱們不說打到底,起碼也要割讓他們的一些領(lǐng)土過來吧,再不然軍費賠償總要的吧?!?/p>
“天幕不是說這年間咱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嗎?”
朱棣十分不理解:“他們先挑的事,咱們打贏了要點賠償,論誰也不能說道什么吧?!?/p>
不只是朱棣不理解,朱高煦、朱高燧等一眾人也都納了悶。
哪怕是朱高熾都覺得不應(yīng)該這么輕易放過印度。
【其實呢也不是咱們性子太好,撤軍其實也是無奈之舉,戰(zhàn)爭發(fā)生在西南邊陲,離咱們國內(nèi)中心區(qū)域十分遙遠不說,還是高原地區(qū)】
【后勤運輸這一塊的問題非常大,別說以前,就算今天往西南大規(guī)模運兵運糧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再不撤咱們的后勤就要跟不上了,同時毛熊明里暗里的不斷恐嚇咱們,繼續(xù)打下去他們就要下場了】
【還有就是天氣因素,11月已經(jīng)到了冬季,再過十天半月就要大雪封山】
【最后就是咱們對于印度這塊地其實也沒放在眼里過,咱們現(xiàn)在主要的精力還是在西北地區(qū)那片廣袤的無人區(qū)域】
【此時咱們正在那里秘密鑄造一件無上神兵,一件可以讓華夏歷史重開一頁的神兵】
【所有的事情都要給邱小姐的出嫁讓路!】
【億萬萬華夏人都在等著她的...】
【橫空出世?。?!】
.......
天幕下。
各時空無數(shù)人咬著牙心中又升起了一股郁氣。
秦始皇年間。
“不是,我就搞不明白了,為什么他們一定要抓著咱們不放??!”
“怎么咱們就一點好事都碰不上,不是這個針對我們就是那個針對我們?!?/p>
“這才不過十來年的時間,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咱們老老實實安心發(fā)展也惹到他們了?他們就看咱們這么不順眼?”
“窩囊,實在是窩囊,明明打勝了還得面臨其他國家的威脅,不能拿到我們本該拿到手的利益?!?/p>
“誒~再忍忍吧...再忍忍吧!要不了多少年,就再沒有誰可以跟我們大小聲了!”
大殿中一眾公卿貴族、王公大臣們看到這里的時候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不斷跟身邊的人討論訴說著心中的煩悶。
這一仗打的這么好,卻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嬴政冷哼了一聲,“還能因為什么?”
“他們想要讓咱們跪下來,可咱們的膝蓋太硬跪不下去!”
“不,或者說小國有跪的資格,咱們就算想跪都沒有資格?!?/p>
“大國是沒有資格投降的!”
“就咱們后世的國土面積,人口數(shù)量怎么看都不會讓人放心的,等到他們再翻翻咱們的歷史,就更不可能眼睜睜放任我們強大起來。”
“道理其實很簡單,狗可以當寵物,但老虎不行!”
“哪怕老虎收起了自已爪牙,也沒有人會真的對一只老虎放下防備!”
尉繚等人聞言齊聲道:“謝陛下教誨?!?/p>
是啊,道理其實就擺在眼前,換做他們站在這些國家的立場上,也不能放任這樣一個傳承了幾千年,強大了幾千年的國家安心發(fā)展不管不顧。
更何況世界各國在那百來年的時間許多都踩過他一腳,而且這還是一個愛記仇的國家。
誰都怕他有一天真的強大起來后,去翻他的賬本,一一核算過去的那些賬。
這并不是他們庸人自擾,而是切切實實可能發(fā)生的未來,不,更應(yīng)該說已經(jīng)在發(fā)生了。
他們剛建國一窮二白就敢跟當時的世界最強國掰腕子,等以后富裕了強大了那還了得。
到時候豈不是要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