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侍衛(wèi)聽到太子的呵斥聲,立馬跪了下來。
“我等不敢,只是除了太子妃所在的房間以外,整個酒樓我們都已經(jīng)查找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旬邑侯的身影。”
太子冷哼一聲,即便如此,旬邑侯也不可能在太子妃的房間吧。
“損辱太子妃的名聲,你二人下去各領(lǐng)三十樂觀大板吧。”
那兩個侍衛(wèi)頓時后悔不迭,他們就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沒有想到也會遭受到這樣的懲罰。
然而現(xiàn)在可沒有關(guān)心他們這兩個侍衛(wèi)。
此刻這些人的心中都開始犯起了嘀咕。
旬邑侯去哪兒了?按理說,這一場局可是旬邑侯在主導(dǎo)的,沒有理由逃避的。
而且他這樣一走的話,讓太子情何以堪?
總覺得有點(diǎn)兒不對勁兒,然后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旬邑侯不會在太子妃的房間里吧?”
聽到這一句話,太子頓時憤怒的咆哮道:“誰?”
“誰敢妄議太子妃,給本太子滾出來?!?/p>
眼下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有人站出來的。
只是剛才那一句話,也讓在場的諸侯和大臣們都是一陣錯愕。
太子的臉色也變的難看非常,眼下他也莫名其妙的想去隔壁的房間看看去。
只是如果他現(xiàn)在過去的話,等于也是懷疑旬邑侯在太子妃的房間里。
如果沒在的話,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成什么樣子了?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隔壁傳來一陣尖銳的求救聲。
“來人啊,快來人啊!”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太子的臉色瞬間變的異常難看。
因?yàn)樗牫鲞@是太子妃白傾城的聲音了,當(dāng)即再也顧不上其他,立馬沖了出去。
其他人也是趕緊跟上。
一大群人往外沖,全然沒有注意到,蘇離趁這個時候,湊了跪在地上的那個侍衛(wèi)跟前,然后快速的在這個侍衛(wèi)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那侍衛(wèi)的表情瞬間變的精彩萬分。
蘇離微微一笑,“這是你唯一一條的活路,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說完之后,蘇離這才不緊不慢的起身。
卻看到了八皇子正錯愕的看著他,蘇離對八皇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八皇子不要亂說話,同時讓八皇子看好夕玥。
八皇子猶豫了一下之后,才點(diǎn)點(diǎn)頭,同時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起來。
現(xiàn)在的八皇子,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態(tài)。
反正現(xiàn)在的他,對任何人都構(gòu)不成威脅。
既然如此,當(dāng)然樂意見到這局面越混亂越好,而且還挺期待蘇離這個老六能在這混亂的局面里殺出重圍。
那可真是有樂子看了。
八皇子這樣想著,就是立馬拉起了夕玥。
因?yàn)榘嘶首涌闯鰜砹?,今天蘇離是打算對旬邑侯出手的。
同時也看出來蘇離打算放夕玥一馬,可前提是夕玥最好也能老實(shí)一點(diǎn),不要打亂才行。
八皇子現(xiàn)在也不希望夕玥有事,于是對夕玥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不論你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要強(qiáng)出頭?!?/p>
“現(xiàn)在這局面已經(jīng)不是你我能左右得了?!?/p>
夕玥聽到這沉重的話語,臉色頓時變了變,不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另外一邊,等蘇離出來的時候,就是迎上了蘇櫻和朱月靈她們。
蘇櫻連忙小聲的問道:“到底怎么一回事?隔壁都要炸鍋了,不會也是你搞的鬼吧?!?/p>
蘇離這個時候已經(jīng)聽到了隔壁房間里傳出來的太子咆哮聲。
這聲音里透著滔天的憤怒,好家伙,這家伙要是知道白傾城的身子早就屬于他了,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原地爆炸。
蘇離心里爽歪歪的想著,然后對蘇櫻和朱月靈說道:“這只是開胃菜?!?/p>
“待會兒可是要做好心里準(zhǔn)備,說不定今天就有一個諸侯隕落至此了。”
聽到蘇離這樣說,二女的臉色都是大變。
完全沒有想到蘇離會這樣說,朱月靈的心里更是翻起了驚濤駭浪。
很明顯旬邑侯之所以會在太子妃的房間里一定是蘇離的手筆。
只是蘇離是怎么做到的呢?
還有一點(diǎn)就是太子妃難道也遭了蘇離的毒手?還是說這里面也有太子妃的配合。
朱月靈覺得還是第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因?yàn)樗龑?shí)在想不通,要是白傾城真的配合蘇離,會是因?yàn)槭裁淳売伞?/p>
蘇離提醒了二女一番之后,就是對阿貍使了一個眼色。
阿貍立馬會意,然后快速進(jìn)入隔壁的房間里。
蘇離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去保護(hù)白傾城,以防止白傾城被別人占了便宜去。
但實(shí)際上,阿貍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白傾城裹著被子,雪白的香肩微露,好似里面一絲不掛一樣。
地上旬邑侯則是衣不蔽體狼狽不堪的躺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旬邑侯的樣子,明顯還有些懵,但是太子的拳腳已經(jīng)招呼上去了。
“太子,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醒來的時候,就是被太子妃打下來的。”
一聽旬邑侯這話,太子更是火冒三丈。
豈有此理,“難不成不打你,還要抱著你嗎?”
旬邑侯這時候也有一點(diǎn)兒回過神來了。
旬邑侯立馬反應(yīng)過來,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人算計(jì)上了。
于是趕緊對太子說道:“太子,你仔細(xì)想想,我能做出這樣的事嗎?”
太子微瞇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旬邑侯。
說實(shí)話,太子的確不大相信旬邑侯會作出這種事情,但是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出現(xiàn)在白傾城的房間?
就在這時候,白傾城忽然哭訴道:“旬邑侯,你個畜生,難不成是我白傾城主動勾引你來的?”
旬邑侯臉色大變,急忙說道:“太子妃息怒,不是這樣的,我之前喝多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好,一切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不守婦道了?!?/p>
“旬邑侯你是這個意思吧?!?/p>
白傾城的兩句話,讓旬邑侯頭皮發(fā)麻,然后再看太子那滿眼殺氣的樣子,旬邑侯更是心頭一顫。
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再醒來居然會是如此場景。
究竟是誰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