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溫姒忘記他們有多久沒見了。
一周,半個(gè)月?
但不管多久,她都是極其想念他的。
熟悉的吻融化了彼此,厲斯年的舌頭鉆進(jìn)來時(shí),他有力的手臂同時(shí)托住了她的后腰,將她整個(gè)人抱起來,坐在大理石臺(tái)上。
溫姒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子。
思念化在唇舌里,纏著他,粘著他,直到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熱。
厲斯年突然松開。
溫姒有些懵,水潤的眸子疑惑望著他。
厲斯年失笑,動(dòng)情的眉眼攝人心魄,“剛剛是誰還沖我發(fā)脾氣,怎么親一口就騷起來了?”
溫姒恍然回過神來,面紅耳赤地瞪他。
記憶襲來,包廂里看到的場景也歷歷在目。
她氣不打一處來,推搡他道,“你滾開?!?/p>
厲斯年的身軀巍然不動(dòng)。
“我還沒有洗澡,洗完再干你?!眳査鼓晷靥牌鸱@然也很有感覺,甚至略顯急躁。
溫姒別開臉,嘟噥道,“我才不給你,風(fēng)情萬種的旗袍姐,嫩得掐出水的學(xué)生妹,哪個(gè)不比我好,你去找她們!”
厲斯年輕輕掐住她柔滑的臉頰。
“逢場作戲而已,這也吃醋?”
溫姒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泡在了醋壇子里。
語氣酸得掉牙,“那你還挺盡職盡責(zé)呢,逢場作戲需要你一直揉來揉去嗎?那女人的胸得是D吧?你一只手抓得住嗎!”
厲斯年勾唇,“我摸她胸了?”
那自然沒有,但是摸人家大腿了。
還是鉆進(jìn)去摸的。
溫姒理虧,但是依舊沒有好臉色,“誰知道我來之前你摸沒摸。”
厲斯年挑眉,逗她,“摸了,手感一絕,比你這小饅頭要好太多?!?/p>
溫姒氣得直拍他的手。
不準(zhǔn)他碰自己。
“那你摸去吧!”
說完就要跳下去。
自然是直接跳進(jìn)厲斯年的懷里,被雙臂緊緊箍著。
溫姒又打又咬的。
活脫脫一個(gè)暴躁野兔。
哪個(gè)女人敢這么對他,厲斯年卻忍不住一直笑,抱著她往浴缸走去。
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給我解了,伺候我洗澡?!?/p>
溫姒憤恨道,“我打得你滿地找雞?!?/p>
“打,讓我開開眼?!?/p>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耍流氓,溫姒掙不脫又打不過,只能被他放進(jìn)浴缸里。
身上的衣服也被剝掉。
溫姒毫無安全感,只能攀在他身上。
厲斯年躺在溫水里,摟著她道,“剛才在包廂里跟我喝酒的王野,是T國這邊有點(diǎn)分量的人物,我跟他合作,以后我要是出事,他會(huì)替我出手?!?/p>
溫姒安靜下來,問道,“是我想的那樣嗎?”
“嗯?!?/p>
武器,人口販賣,各種見不得光的犯罪生意。
溫姒心有余悸,“你怎么會(huì)跟他合作。”
看出溫姒的顧慮,解釋道,“我只是雇他,不會(huì)跟著犯罪,不過我找他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以前跟蕭徹有過來往,蕭徹曾經(jīng)在他手里買過一樣?xùn)|西?!?/p>
溫姒,“是什么?”
“我暫時(shí)沒有套話的想法,他嘴嚴(yán),疑心重,我太著急容易露馬腳?!眳査鼓陮⑺饋?,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小腹上,“不過這一趟過來,我也有不少收獲?!?/p>
至少他拿捏了蕭徹的軟肋。
溫姒本來還跟他正經(jīng)說話,誰知道這男人突然就著急火燎的吃上了。
許久沒有承受他,溫姒渾身紅得厲害,忍不住皺眉。
浴缸里的水波隨著動(dòng)作激烈沸騰。
溫姒咬著自己的手背,甕聲甕氣道,“外面還有個(gè)孩子……”
厲斯年啞聲,“我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耳朵,什么都聽不見?!?/p>
溫姒仍舊有想法,“你要她……是真喜歡她嫩嗎?”
厲斯年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溫姒疼得直哭。
“我那么禽獸?”厲斯年解釋道,“王野推女人給我,就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誠意,我要女高中生是因?yàn)樗齻儐渭兟犜?,我更好收買?!?/p>
溫姒撇嘴。
在浴缸里做了兩次,厲斯年又將人撈起來,來到鏡子前。
溫姒罵他不知節(jié)制,可自己又硬氣不起來,任他為所欲為。
“怎么找過來了?”厲斯年吃飽了,才開始繾綣,“太想我了嗎?”
溫姒鼻子紅紅,整個(gè)人脆弱不堪。
她依舊嘴硬搖頭,“才不想你?!?/p>
厲斯年的心臟鼓動(dòng)著,敲擊著溫姒的胸膛。
他不想承認(rèn),在包廂里看見溫姒的那一秒,心仿佛都被拽了下來。
滋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害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