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制造這種驚喜,T國這種地方,不是女人能來的?!?/p>
厲斯年語氣微狠,帶著幾分事后的沙啞,聽得溫姒渾身發(fā)緊。
她悶悶嗯了一聲。
厲斯年穿好衣服,來到外面處理女高中生。
他給了一筆錢封口。
女高中生按照他的要求,脫了衣服裹上寬大的浴巾,把頭發(fā)弄亂,制造出一副事后的樣子。
離開的時候,厲斯年看著她單薄的樣子,讓暗處的寸頭護送她回去。
之后厲斯年將溫姒帶回了自己的酒店。
想到一路上回來厲斯年都謹小慎微,溫姒忍不住問,“你在T國的這些天,每天都這樣嗎?”
厲斯年嗯了一聲。
“不過也是種不錯的體驗?!?/p>
溫姒無法體會。
直到她半夜被渴醒,起床找水喝的時候,打開柜子看到這里一把刀,那里一把槍時,她終于體會到了。
終于接到熱水,溫姒抱著杯子問厲斯年,“這水能隨便喝嗎?”
厲斯年嘴又開始賤了,“不能,喝多了上癮?!?/p>
溫姒心驚膽戰(zhàn)。
趕緊把杯子放下。
“那怎么辦,平時你喝什么?”
“人血?!?/p>
“……”
厲斯年看溫姒懵逼的樣子,厲斯年笑出聲,“喝吧,哪有那么夸張,我說什么你都信?!?/p>
溫姒氣得捶他兩圈,咕咚咕咚把水喝完。
她靠在厲斯年懷里,兩人接了個吻,又來感覺了。
“抽屜里有套,撕了給我戴上。”
溫姒紅著臉摸索抽屜,抓到一個光溜溜的陶瓷盒子。
她拿出來打開,見里面是香香的粉末。
“這是什么,化妝品嗎?”
厲斯年瞥了一眼,“白粉?!?/p>
溫姒一愣,“你騙我吧?!?/p>
厲斯年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溫姒發(fā)著抖放下,重新去拿套的時候,好幾次都沒有拿穩(wěn)。
再次攀著厲斯年肩膀時,溫姒整個人都繃得很緊。
“厲斯年……”
厲斯年懶懶嗯了一聲。
“你沒有吸吧?!睖劓鷳n道,“你在這里這么久,有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
厲斯年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他壓著上揚的嘴角,“我以為你不會問?!?/p>
溫姒渾身一顫,“什么意思?”
“我以為你不會問,所以沒打算說?!?/p>
溫姒感覺眼前都黑了,哆哆嗦嗦,“你,你吸了?”
“嗯?!?/p>
“吸了多少?就是剛剛那個嗎?”
她從未見過這些,但是被科普過它們的危害。
一沾上一輩子就毀了。
“不是?!眳査鼓暧H吻她,埋首在她脖頸里悶笑,“是比它勁兒更大的東西?!?/p>
溫姒絕望道,“……是什么,還有救嗎?”
厲斯年笑出聲,“春藥,沒得救了?!?/p>
溫姒,“……”
她一直繃著的心瞬間松懈,恐懼變成淚水,從眼眶里溢出來。
順著眼角全往發(fā)絲里鉆。
厲斯年斂了笑,給她擦干凈淚水,“怎么還哭上了?!?/p>
溫姒拳打腳踢,憤恨不已。
氣得說不出話。
他明知道她什么都會信,但還是一次次捉弄她,看她著急緊張了,又取笑她。
溫姒不愿意再做了,推開他背過身去,什么都不說。
厲斯年從后抵著她,“做完再生氣?!?/p>
溫姒越發(fā)火大,扭頭一巴掌扇過去。
厲斯年眼疾手快握住她手腕,誰知道這是個幌子,溫姒的目的根本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第二個脆弱的地方。
溫姒的屁股朝他下半身狠狠撞上去。
骨頭硬如磐石,疼得厲斯年眼前陣陣發(fā)白,差點看見了太奶。
他松開人往后撤,僵硬在原地,安靜地緩沖這女人帶給自己的傷害。
溫姒覺得這還不夠,一腳給他踹床底下去了。
“死去吧?!?/p>
說完用被子一裹,睡覺。
厲斯年靠在地上懷疑人生。
這女人怎么反應那么快。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教她那些防身術了。
……
溫姒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早上。
她一動,就能感覺到厲斯年有力的手臂圈著她。
心里被他的體溫和氣息填滿,溫姒轉過身來,抱緊他的腰。
厲斯年睜眼,皺眉悶哼一聲。
溫姒微愣,“怎么了?”
厲斯年視線幽幽。
“你說怎么了,鐵棍子折了,到現(xiàn)在還在疼。”
溫姒想起昨晚上自己的杰作,低頭看去。
好家伙,某個地方淤青一大塊。
“……”溫姒狡辯,“你不會為了陷害我捶了自己一拳吧?!?/p>
厲斯年,“……”
他懶得再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溫姒沒有功夫害羞。
她心情沉重道,“厲斯年,我來T國找你,是因為家里出事了,我解決不了?!?/p>
厲斯年并不意外。
他冷靜道,“是我媽那件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