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酒品這么差?”
就這樣還敢和客戶喝酒?
但一想,她在客戶面前喝多了確實不這樣,“合著就欺負(fù)我?覺得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樣?”
莫清半醉半醒,點頭說是,“我們月輝總不近女色,不下流,男人中的極品?!?p>“你少給我戴高帽,我....”
算了,他不說了,他一個正當(dāng)年的正常男人,你說他有沒有想法?不是他自夸,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沒有他這樣的高素質(zhì),看你還能全身而退?
但...話說太早,當(dāng)他躺在她的旁邊,被她緊緊抱著時,再高的素質(zhì)也很難抵抗。
他親了她,原本只是額頭蜻蜓點水,但卻不受控又親了她的鼻尖,她的唇。
迷糊中的莫清瞪大了眼看他,他驚出一身汗,一直光明磊落,做事堂堂正正的他,第一次知道心虛是什么感覺。
他不敢再妄動,等莫清睡熟之后才起來去衛(wèi)生間把她的衣服洗了烘干,若無其事放到她的床邊。他就是普通家庭長大的人,沒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習(xí)慣,獨居久了,熟練掌握各種生活技能,才能讓家里保持干凈整潔。
原本可以離開去另外一間房睡的,但是當(dāng)他要走,莫清側(cè)了個身,手在空氣里抓了一下,他鬼使神差伸手接住,順勢躺在了她的旁邊。
莫清后半夜睡得十分安穩(wěn),許月輝卻幾乎沒睡著,看著身側(cè)的人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那么莫名,對莫清那么熟悉卻也那么陌生。
他快天亮才睡著,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許月輝迷迷糊糊聽到旁邊的莫清在罵他:“許月輝你這狗東西,不是人,趁人之危?!?p>莫清身上穿著許月輝寬松的T恤,其余什么都沒穿,所以她頭皮發(fā)麻,是被這狗東西看了一個精光?
許月輝睡太晚,此時頭昏腦脹:“老子沒有那么饑不擇食。”
回答得多少有些心虛,但好在莫清還殘存著在他浴室洗澡的畫面,她抱著被子將信將疑,試探:“你別敢做不敢當(dāng)?!?p>許月輝:“醒了沒?醒了趕緊滾吧,不滾我現(xiàn)在真?!?p>許月輝一個晚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感覺,此時隨著晨醒,本就難受。
莫清看他這死樣,想必真是柳下惠,選擇相信他的話,準(zhǔn)備離開他家,拿起旁邊的衣服:“你轉(zhuǎn)過身去,我要換衣服?!?p>許月輝冷哼一聲,該看的哪里沒看過?
但是他還是轉(zhuǎn)身背對著她:“快點?!?p>莫清快速換好之后,沒有打招呼,打開房門就往外走,然后,客廳里,一張帶笑的熱情的臉朝她打招呼:“你是小恩?”
是許月輝的母親。
莫清尷尬得要死,她披頭散發(fā),衣服也沒有完全穿好,回答是不合適,回答不是又怕害了許月輝,所以極其尷尬地笑了笑,
“阿姨,我先走了?!?p>逃一樣離開了許月輝家,留他自己收拾爛攤子吧,她一度懷疑許月輝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先不說昨晚,她一個大美女這么睡在他的旁邊他無動于衷,就是之前的兩任女朋友也留不住,按理他長相不錯,經(jīng)濟(jì)優(yōu)渥,為什么留不???
莫清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以前只是懷疑,經(jīng)過昨晚,她可以肯定她的判斷了。
不由有些同情許月輝,年紀(jì)輕輕就不行,人生少了多少快樂的體驗啊。
許月輝的耳朵發(fā)燙,就知那個女人現(xiàn)在肯定在罵他,而且罵得很難聽。
此時,他睡眼惺忪坐在沙發(fā)上應(yīng)對笑逐顏開的母親。
“真不是媽媽偷襲,昨晚就給你發(fā)信息,我今早的高鐵,中午到。我是真不知道你們這么晚還沒起。”
許母看他耳根紅著,別提多開心,總算是開竅了。
“這個小恩我看著真不錯,我喜歡?!?p>許月輝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索性不否認(rèn)了。
“你晚上請人家到家里吃飯,媽媽給你們做飯?!痹S母熱情邀請。
“再說吧,都挺忙的。”
“那行,反正我來要住幾天,等和小恩見過面后我再回老家?!痹S母這回不想再隨他了,這個榆木腦袋,再這么下去,真成了光棍了,他的同齡人,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所以她決定留下來助他一臂之力。
“兒子,這次你是真心喜歡了吧?”知子莫若母,表情騙不了她。
“嗯?!痹S月輝第一次坦蕩承認(rèn)。
這幾年,雖然一直被莫清吸引,但也是他事業(yè)的上升期,并沒有多少精力放在感情上面,現(xiàn)在行業(yè)動蕩,個人的努力在洪流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他也想趁此機會好好體驗生活,好好感受愛情。
莫清沒想到會那么快再見到許母,那份尷尬的經(jīng)歷,她只想忘得徹底。
她和姜宜一同下班,剛從電梯出來走到大堂,迎面就聽到一聲熱情的稱呼:“小恩,小恩。”
她和姜宜都莫名互看了彼此一眼,最后確定眼前的女士是在叫她,她死去的記憶馬上恢復(fù):“阿姨,你好?!?p>“哎呀,我來等月輝下班,正巧看見你,你也在這棟樓里上班嗎?”
莫清恨死許月輝了,所以他沒有解釋唄?
姜宜詫異地看她,用眼神詢問,她什么時候叫小恩了?
莫清避開她的疑問介紹道:“這位是月輝總的母親,這是我們同事姜宜。”
“阿姨好?!?p>許母笑盈盈地招呼著,心想許月輝這死孩子,身邊同事都是大美女,他是這么單身到現(xiàn)在的?
沒出息啊!
莫清和許母心里都在罵許月輝。
許月輝從電梯里出來連打了兩個噴嚏之后,就看到大堂站著的兩個女人齊刷刷看向他,外加一個看好戲的姜宜。
他走過去,鎮(zhèn)定自若:“媽,走吧?!?p>“叫上小恩,還有你同事姜宜?!?p>姜宜很識趣地擺手:“阿姨,我家里還有事先走了,月輝總,小恩姐,再見。”
她也惡作劇地叫莫清小恩姐,叫的十分順口,收到許月輝如刀的眼神,快速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