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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個打五個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白榆站在本司胡同的路口,望著這條既陌生又熟悉的街道。

說陌生,他真沒來過這邊;說熟悉,因為這片街區(qū)的氣質風格和西院胡同實在太像了。

“都安排好了嗎?給錢了沒有?”白榆對打前站的家丁白嚴問道。

白嚴有點敬畏的回答說:“大爺放心,錢都先付過了,并且都已經(jīng)說定了!

這五位美人的今晚全部都是大爺你的,無論何時到,她們一定在等待著?!?/p>

白榆點了點頭,眼神逐漸堅毅起來。

作為近期最大爆款詩詞的制造者,白榆憑借風靡胡同的《木蘭花擬古決絕詞》,其實已經(jīng)初步具備了刷臉入幕的資格。

只要拉下臉談談,也能在各家免費白嫖,字面意義上的白嫖。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白榆還是投入重金,確定全部包夜。

心境醞釀的差不多后,白榆指示道:“開始帶路吧,去第一家!”

白嚴連忙在前面引路,來到了當紅名姬憐月的家里。

憐月姑娘親自來到大門迎接,以表達對貴賓的重視。

一般情況下,都是綠頭巾忘八、老鴇子或者婢女在大門口迎接客人。

“貴客登門,寒舍蓬蓽生輝,妾身略備薄酒,有請貴客入席?!睉z月姑娘十分禮貌的說著開場白。

白榆擺了擺手,嚴肅的說:“今天不喝了,直接進臥室交流。”

憐月:“......”

才打個照面,第一句話就要上床是什么鬼?這么簡單粗暴急色的嗎?

按照文化人的正常程序,難道不應該是先勾兌勾兌,把雙方情意調濃。

等氣氛到位了,然后才順水推舟的進一步深入交流嗎?

難道這位西城掃地生白玉京是個假的冒牌貨?

不過對方已經(jīng)把全款先付了,就算人是假冒的,也不至于太吃虧。

罷了罷了,人有百樣,她又不是賣藝不賣身的人,先順著再說。

憐月姑娘很有職業(yè)道德,雖然心里不太適應這種仿佛快炮的節(jié)奏,但還是遵從了客人意見。

紅紗帳里成戰(zhàn)場,被浪翻滾,龍吟鳳鳴,不到半個時辰時間,重新安靜了下來。

憐月姑娘溫柔的靠在白大官人的胸膛上,仿佛享受著賢者時間的安寧。

忽然間,白大官人幽幽的聲音傳進了耳中:“我和胡宗憲,誰大?”

憐月:“......”

這是什么見鬼的問題?難道覺得這樣更興奮?這人莫非是個變態(tài)?

賢者白榆輕輕撫摸著憐月姑娘的后背,淡淡的說:

“如實回答這個問題,我可以送給你一篇與《木蘭花擬古決絕詞》風格近似的詞。

我會把你的名字嵌進詞中,以后這就是專屬于你的詞了。”

憐月姑娘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大實話:“當然是你大!”

白榆也不含糊,出口成詞:“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huán),昔昔都成玦......春叢認取雙棲蝶?!?/p>

“??!”憐月姑娘發(fā)出了尖叫聲。

驚喜來得如此突然,本來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以為是個假冒才子的人,沒想到竟然有真東西!

“辛苦最憐天上月”,這種先抑后揚、欲仙欲死的感覺,家人們誰懂啊?

白榆微微一笑,繼續(x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胡宗憲過幾天就離開京城了,變成一個遙遠的陌生人。

而我一直在京城定居,說不定哪天就調到東城了。”

整日干著迎來送往的營生,怎么可能聽不懂話里的意思?憐月積極的回應道:“你大!你比胡宗憲大!”

白榆又道:“今天經(jīng)歷算不算一段文壇趣事?你們是不是要多多傳揚?”

“都聽你的?!睉z月答應說。

兩人說了這一會兒話,又研討了一番詩詞,大概賢者時間過去了,白榆又有蠢蠢欲動的感覺了。

憐月非常主動的貼上來,熱烈的索求著來自白大官人的狂風暴雨。

但是白榆卻無情的推開了憐月姑娘,翻身下床,穿衣穿褲,一氣呵成。

還在床上的憐月完全懵住了,這又是什么意思?

白榆對憐月?lián)]了揮手,禮貌的告辭:“我趕時間,再見。”

任務進度:1/5。

走到院外,白榆莫得感情的對白嚴說:“繼續(xù)帶路,下一家?!?/p>

白嚴邊走邊介紹說:“下一家美人名字叫曲蕭蕭,胡宗憲在她這里住過三個晚上?!?/p>

沒幾步到了地方,白榆活動了一番腿腳,邁進院內。

“不喝了?!?/p>

“進屋?!?/p>

“直接開始吧。”

不到半個時辰后,白榆微微喘著氣對曲蕭蕭問道:“我和胡宗憲,誰大?”

“如實回答這個問題,我可以送給你一篇與《木蘭花擬古決絕詞》風格近似的詞。

我會把你的名字嵌進詞中,以后這就是專屬于你的詞了?!?/p>

“誰翻樂府凄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夢也何曾到謝橋?!?/p>

任務進度:2/5。

“帶路,去下一家?!?/p>

越往后面,任務越艱難,白榆拿出了莫大的毅力苦苦堅持。

隨著任務的持續(xù),這奇特的事件也開始在本司胡同里流傳。

當任務進度變成5/5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后半夜,夜間喧囂的本司胡同也開始冷寂下來。

任務已經(jīng)完成,白榆本可以直接在第五家睡下,但他還是掙扎著出來了。

才拖著酸麻的雙腿走了幾步,白榆就不得不靠墻根坐下休息,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上月亮。

今晚的付出實在太大了,他已經(jīng)拼盡了全力。

除了腿酸,此時更多的是心酸。

距離十六歲不遠了,按照大明的標準,十六歲就算成年,所以白榆現(xiàn)在也是個準成年人。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容易二字,白榆今天體會到了。

忽然月光被擋住了,有人站在了白榆面前,白衣如雪,曳撒如云,明眸大眼,瓜子小臉。

“我跟了你一晚上,你還真一個打五個?”陸白衣似乎有點驚訝,“之前我以為你故意騙我......你到底有多無聊啊?”

白榆有氣無力的說:“你跟著我一晚上才是真無聊吧?怎么樣?我厲害否?”

陸白衣不以為然的答道:“我朋友說自己一夜七八次的比比皆是,你這才五次,有什么可吹的?”

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