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的婆婆鹿霜一大早給她打電話,“酥酥啊,你今天去聽Freier大師的課,要不要跟媽一起去學(xué)校?要的話,媽去接你?!?p>蘇酥受寵若驚,“媽,不用不用,您忙您的,我自己去就好。”
她沒想到,這點小事,身為京大校長的鹿霜居然會記得。
畢竟,過去一個星期,她都沒有跟鹿霜這個婆婆問過安。
鹿霜和周正成也從來不打擾她的生活。
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公婆。
“行,那我讓人把入校許可證送去給你。”鹿霜慈愛道。
“好的,謝謝媽?!?p>拿到入校許可,蘇酥成功進入京大,來到了Freier的課堂。
見到自己崇拜的偶像,她激動的小心情根本抑制不住,上課全神貫注,一秒也沒有走神。
下課后,F(xiàn)reier的助手還主動聯(lián)系她,跟她約了晚餐的時間和地址。
蘇酥興奮的差點兒尖叫。
晚餐在Freier下榻的五星級酒店,時間是傍晚七點。
雖然Freier是個女人,大概率不會在意她的穿著打扮。
可去見自己的偶像,蘇酥必須鄭重呀。
一番認真打扮之后,她準時赴約。
沒想到Freier居然比她還提前到餐廳,她到的時候,人家已經(jīng)在餐廳等她了。
Freier一點大師的架子都沒有,人相當(dāng)?shù)挠押脽崆椤?p>一頓晚飯,蘇酥便跟她聊的非常開心,并且受益匪淺。
因為兩個人聊的太開心,吃完晚飯離開的時候,蘇酥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蘇旎在她的身后,悄悄跟著她。
說好了,她跟Freier晚飯后還有一個小時的獨處時間,所以,兩個人又去了酒店的飲品吧,點了喝的坐下來繼續(xù)聊。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聊著聊著,蘇酥漸漸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熱,身上像是有千萬只蟲打蟻在細細啃噬般的難受。
而且越來越熱。
她不自覺去扯自己的衣領(lǐng),表情也開始不對勁。
“你還好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Freier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關(guān)切地問。
蘇酥搖頭,“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她覺得去把冷水臉可能會好很多。
Freier點頭,目送她離開去了洗手間。
Freier以為她很快就會回來。
可并沒有。
Freier等久了,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蘇酥已經(jīng)離開有10來分鐘了。
她正要助理給蘇酥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蘇酥離開的時候,手機都沒拿,就留在了桌上。
她只好讓助理去洗手間找人。
結(jié)果助理回來告訴她,洗手間根本沒見蘇酥的影子。
蘇酥這是不辭而別嗎?
不對??!她的手機和包包還留在這里呢,沒理由不拿走。
Freier頓時不安。
剛好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周平津打過來的。
周平津出差回來,飛機落地后,看時間差不多,就直奔Freier下榻的酒店打算接蘇酥一起回家。
Freier立馬接通電話。
兩個人簡單的打了招呼后,周平津笑問,“你跟我夫人聊的怎么樣了,她的表現(xiàn),能讓你滿意嗎?”
“你夫人非常優(yōu)秀,潛力無限,超越我只是時間問題。”
Freier給蘇酥的評價相當(dāng)高,但下一秒,她卻話鋒一轉(zhuǎn)說,“但現(xiàn)在有個糟糕的問題可能需要你解決。”
“什么?”
Freier輕吁口氣,“你夫人不見了,她留下了手機和包包說去上洗手間,但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她并沒有回來,而且我們?nèi)ハ词珠g找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手機那頭的周平津聞言,英俊的眉峰霎時一擰,追問,“你們具體在酒店的什么位置?”
Freier趕緊報了具體位置。
“我知道了,交給我。”
周平津話落,立刻掛了電話,吩咐前面副駕駛位上的秘書,讓他現(xiàn)在找到酒店所屬轄區(qū)的公安局負責(zé)人。
通知警方的人去酒店調(diào)取四十分鐘內(nèi),飲品吧到洗手間之間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
秘書半秒不耽擱,當(dāng)即打給公局負責(zé)人。
如果是他們直接打給酒店,自報身份,酒店的人未必相信。
但由公安局出面就不一樣了,辦事效率會高很多。
“老張,加快速度?!敝芷浇蛴址愿浪緳C。
老張立即提速。
當(dāng)他們趕到酒店的時候,民警已經(jīng)在酒店調(diào)取到了周平津所要的監(jiān)控錄像,并且在酒店大門口等著周平津了。
酒店知道大領(lǐng)導(dǎo)的夫人在自己酒店出了事,也是半分不敢懈怠,全程積極配合。
“周公子,我們已經(jīng)查看了錄像,確實發(fā)現(xiàn)有位女士被人從洗手間帶去了樓上的房間,您看看,這位女士是不是您的夫人?”
民警恭敬地將發(fā)現(xiàn)問題的那段監(jiān)控畫面交給周平津看。
周平津接過一看。
畫面上迷迷糊糊神智恍惚的女人,不是蘇酥又是誰。
而另外一個攙扶著她從洗手間出來進電梯的女人,竟然是蘇旎。
“是,是我夫人?!?p>周平津頓時周身寒氣四溢,“哪個房間,有請帶路?!?p>“周公子請跟我來?!本频昕偨?jīng)理無比恭敬地對他做出請的手勢。
周平津?qū)⑵桨暹€給民警,頷首,大步邁進酒店內(nèi)。
樓上房間內(nèi)。
蘇旎一邊看著在床上不安翻滾,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不斷有嚶嚀聲溢出的蘇酥,一邊給江肆打電話。
“江二少爺,你到哪了,怎么還沒來?”她著急地催促。
“快了快了,還有10分鐘。”江肆興奮道。
跟蘇酥談了兩年,除了牽手接吻,他毛都沒吃到就被分手了。
他不甘心。
正苦惱怎么把蘇酥追回來。
沒想到蘇旎這個賤種主動聯(lián)系他,要把蘇酥送他床上。
這種好事,他怎么能錯過。
所以,他馬不停蹄地往酒店趕。
這會兒聽著手機里傳來的蘇酥的聲音,他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江二少爺,你答應(yīng)我的,睡了我姐姐之后,就對外宣布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你不會騙我吧?”蘇旎又確認。
當(dāng)然,她給蘇酥下藥,又把蘇酥送給江肆睡,最主要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成為江肆的女朋友。
她是要錄下蘇酥跟江肆翻云覆雨的視頻給周平津看。
好讓周平津清楚,蘇酥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下賤二手貨。
看蘇酥以后還敢不敢仗著有周平津這個老公在他們面前囂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