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快點(diǎn),我姐姐已經(jīng)等不及了?!?p>“你把她扒光了,我馬上到?!?p>“行,我?guī)湍惆枪馑??!?p>蘇旎看著床上不安扭動(dòng)的蘇酥,陰惻惻一笑。
掛斷電話后,她將手機(jī)調(diào)到錄像模式,對(duì)準(zhǔn)大床的方向,藏到隱秘的地方,然后爬上床,去扒蘇酥身上的衣服。
蘇酥幾乎已經(jīng)完全被藥物控制了。
蘇旎去扒她身上的衣服,她不但不抗拒,反而很配合。
她渾身太熱太難受了,只想把衣服脫了,享受片刻的清涼。
她身上穿的,是半高領(lǐng)的五分袖薄款羊絨衫,因?yàn)樗?dòng)的厲害,蘇旎想要把她的衣服脫下來,還是有點(diǎn)兒費(fèi)勁的。
蘇旎一邊給她脫衣服,一邊拍打她的臉頰,“賤貨,別急,江肆很快就到了?!?p>“江肆的技術(shù)很好的,保準(zhǔn)讓你一次就愛上。”
“到時(shí)候,你就跟江肆——”
蘇旎話說到一半,蘇酥的衣服還沒脫下來,忽然傳來“咔噠”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蘇旎以為是江肆到了,格外欣喜地扭頭看去。
但在一眼看到進(jìn)來的人是誰時(shí),她猶如瞬間被人丟進(jìn)了千年冰窟,禁不住渾身劇烈一抖,嚇得臉上的血色頃刻間褪盡,呆若木雞。
“都別進(jìn)來!”
周平津走在最前面,一眼看到床上神智不清衣衫不整的蘇酥,他黑眸驟然一縮,沉聲命令。
跟在后面的幾個(gè)人立即止住腳步,然后退出去。
“姐......姐、姐、姐夫。”
蘇旎反應(yīng)過來,看著渾身寒氣四溢,面色如羅剎般的周平津,哆嗦害怕的不成樣子,卻還要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姐、姐姐她......她不、不舒服,我......我、我在、在照......顧她。”
“熱,好熱!”
本來脫到一半的衣服又不脫了,蘇酥扭動(dòng)的更厲害了。
她去抓住蘇旎的手臂,可憐扒拉的嗚嗚央求,“脫,脫掉......”
蘇旎這會(huì)兒怕極了,用力去扯自己的胳膊,“姐、姐姐,你......你看看誰、誰來了?”
“姐......姐夫,你、你看,是姐姐她自己......”
周平津冰刀子似的目光掃向她。
她頓時(shí)嚇得脖子一縮,半個(gè)字也不敢說了。
周平津則是一個(gè)字都不屑跟她說,只脫下身上的風(fēng)衣大步過去,將在大床上扭動(dòng)呻吟的蘇酥包裹住,然后打橫抱起就走。
“姐夫!”
蘇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即將大禍臨頭,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就撲過去抱住周平津的腿,大聲哭喊。
“是江肆,是江肆要我給姐姐下藥,然后他好睡了姐姐?!?p>“我如果不聽江肆的話,江肆?xí)屓伺牢业?,我沒辦法才這么做的?!?p>“姐夫,你要相信我,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
“??!”
她話音未落,周平津直接一腳將她踹飛,然后抱緊蘇酥,疾步離開。
民警和酒店的人留下,控制住了蘇旎,秘書跟著周平津離開。
“讓老張把車開到車庫(kù)去?!敝芷浇虺谅暦愿?。
“是?!泵貢c(diǎn)頭,趕緊給老張打電話。
周平津控制著懷里極其不安分的蘇酥,快步進(jìn)了電梯。
秘書跟進(jìn)去,退到電梯最角落的位置,腦袋能埋多低就多低。
“熱,好熱......”
蘇酥在周平津的懷里,實(shí)在是鬧騰的厲害,雙手跟兩片唇瓣一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游走。
煽風(fēng)點(diǎn)火。
“水,我要喝水......”
“給我水......”
“嗚嗚,給我水......”
周平津只有兩只手,抱著她,就無法摁住她。
只能由著她兩片滾燙的唇瓣在他的脖子上臉上到處親。
他極力克制著自己。
可眸色卻抑制不住的越來越深,越來越暗。
身體似被蘇酥感染,也很快變得燥熱起來。
尤其是,當(dāng)蘇酥濕濡滾燙的舌尖在他的喉結(jié)和下顎不停輕舔慢舐畫圈圈的時(shí)候,他的忍耐,接近極限。
“蘇酥,安靜點(diǎn)!”
他開口,嗓音低啞的不行。
后面的秘書都不敢呼吸了,這一刻只想當(dāng)空氣。
好不容易電梯“叮咚——”一聲到達(dá)地下車庫(kù),電梯門打開,周平津抱著蘇酥大步出去,憋氣將近一分鐘的秘書才敢喘氣。
媽呀,真是憋死他了。
可是老張的車還沒開過來。
周平津站在電梯井外,去睨懷里的小女人,感覺自己比她似乎還要難受。
從沒這般難受過。
但再難受,他也沒有一絲想要將蘇酥放下來摁住的沖動(dòng)。
等了大概兩三分鐘,老張終于把車開了過來。
秘書立刻跑過去,替他們拉開了后座車門。
周平津抱著人坐進(jìn)車?yán)?,去升起車廂?nèi)的擋板。
在擋板還沒完全升起來的時(shí)候,蘇酥就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纏住他,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的臉上唇上到處吻。
周平津終于騰出一雙手,用了力將人從身上扒拉下來,火光不斷跳躍的一雙黑眸沉沉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極力克制著問,“蘇酥,我是誰?”
“嗚嗚,我要,給我......給我......”
想要的被剝離,蘇酥難受的哭起來,使勁往周平津身上湊。
周平津擰起眉,再問,“蘇酥,說,我是誰?”
“江肆,熱......給我......”
江肆!
周平津火光閃耀的黑眸頓時(shí)一暗。
火滅了。
熱散了。
念消了。
欲也歇了。
他重新降下?lián)醢?,吩咐,“去醫(yī)院?!?p>......酒店。
江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沖進(jìn)電梯。
一想到終于可以如愿以償,睡到蘇酥,他便渾身都按耐不住的銷魂。
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仿佛晚一秒都等不及了。
電梯到達(dá),他以最快的速度沖出電梯,直奔蘇旎告訴他的房間。
來到房門前,他迫不及待地摁下門鈴。
“叮咚——”“叮咚——”
“誰啊?”
蘇旎的聲音傳出來,帶著隱隱的顫抖,明顯的不太對(duì)勁。
但江肆太興奮了,根本毫無察覺。
“我,江肆,開門!”他喊。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秒,房門打開,兩個(gè)民警前后包抄,直接將他摁倒在地,然后他的一雙手迅速地被反剪到身后,“咔嚓”一下被手銬銬住。
江肆本能地掙扎,抬起頭來看到摁住自己的民警,瞬間懵了。
蘇旎同樣帶著手銬,被另外的民警摁著縮在門內(nèi)。
她的大濃妝早就哭花了,像鬼一樣。
江肆看看民警,又看了看蘇旎,瞬間暴跳,“草!蘇旎,你害老子,老子弄死你?!?p>“別動(dòng)!”
民警強(qiáng)行摁住他,“江肆,你涉嫌下藥強(qiáng)、奸,現(xiàn)在正式逮捕你,請(qǐng)跟我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p>江肆還要掙扎,民警才不給他機(jī)會(huì),直接一左一右將他拎起來,和蘇旎一起帶走。
......